张大力家住在文安镇外的张家村,村子不大,只有几十户人家,被篱笆围起来的砖瓦小房错落有致地散布在山脚下的平地上,站在村口的丘陵上就可以将整个村子尽收眼底。
张大力卖完了rou,回到家的时候太阳才将将西垂,橙红色的圆盘黏在蓬松的云层之中,把大片的天空染成温暖的色调。
他轻车熟路地走到小院外,木板门大敞着,夯实的黄土地面上一群母鸡带着一群小鸡啄食篱笆根下长出来的野草。院内开辟了一块花圃,各色的鲜花挨挨挤挤地怒放,香气扑鼻。
瑶霜正在后厨收拾一只母鸡,听到进门的动静,连手都没有洗,两只袖子用长布捆在背后,露出两条雪白的膀子。
“相公你回来啦!”风情万种的青年露出笑脸,眼睛里亮闪闪的。他小跑到张大力身边,接过他手里的秤杆秤砣,往他手心里塞了一条盐酥河鱼,又转过身,小陀螺一样地把屠户吃饭的家伙什挂到矮房的墙壁上。
张大力疲累地摆摆手:“我回屋里躺一会,站了一天,腰疼。”
他身强体健,以往别说是站一天,就是让他从绕着文安镇跑上十来圈都不是问题。可这半个月来,他的肚皮就跟泡发了的馒头一样,一晚上就能大一圈,蛮牛似的张大力也终于感觉到了吃力。
“啊,那快去休息,别累着了,”瑶霜细软的小手抓住张大力肌rou迸发的手臂,焦急地推着他往屋子里走,“别起来了,我炖好了汤,给你送床边吃。”
张大力最喜欢的还不是瑶霜这张目含春情色如牡丹的艳丽长相,他当初就是看中了美人温柔小意的体贴入微。
他的大手顺着瑶霜的耳后摸到他的胸口,夏天的衣衫单薄,张大力很快找到了美人小巧的ru尖,用指尖揪住拧了一把:“去吧!”
“咿—”瑶霜虾子一样含胸,嘴里嘤咛了一声,想要躲开,却很快顿住,继而把胸膛挺起,主动往张大力的手里送,妩媚的眼睛里迅速汪起泪花,嗔道,“讨厌。”
张大力被他的眼神看的邪火腾腾窜起,下腹发紧,后面早被Cao熟的rou洞也迅速分泌出粘ye,shi漉漉地糊在腿根。
瑶霜用同样shi漉漉的眼睛看着张大力,小手不知不觉间已经摸到了他的手腕子上,Jing致秀美的喉结滚动,喘气声都粗了起来。
暧昧的气息不声不响地顺着二人的视线翻滚涌动,就等着谁一时把持不住。
“大爹爹二爹爹我回来了!”张阿狗甩着外套,头发蓬乱,浑身沾满草屑,哒哒哒地蹦跳着进了小院,“快饿死了,晚上吃啥啊?!”
他看见自己的俩爹正在屋檐底下搂作一团,纳闷地站住脚:“你们干啥呢?”
屁都不懂的倒霉孩子狂风暴雨一样,把满天乱飞的情欲泡泡噼里啪啦全部吹破了。
张大力:......
瑶霜:......
他们像是被热水烫到一样迅速分开,瑶霜着急忙慌地整理了一下自己被张大力蹂躏地乱糟糟的衣领,遮住裸露出来的白皙胸膛,干咳一声:“阿狗回来了,饭还在灶上,还得等一会。”
张阿狗,男,虚五岁,正是猫嫌狗不待见的年纪,全然不觉自己坏了爹爹们的好事,欢乐的像只狗子一样,耷拉着草鞋,啪嗒啪嗒从张大力身边跑过去,径直进了堂屋,抓起正中间桌子上的粗瓷大碗,吨吨吨地灌了一肚子水,疯跑后红通的脸蛋上混杂着汗水和泥浆,衣服裤子shi淋淋的。
“这小子保准下河摸鱼去了!”张大力无奈地摇头,反手在瑶霜屁股上拍了一把,“做饭去吧,我躺会。”
就这几句话的功夫,他的腰疼的快要立不住,大肚子也抽抽的,屁股里面也像是被塞了个烧火棍一样,又撑又疼。
他龇牙咧嘴地揉搓着肚皮,岔着腿,鸭子似的摇摇摆摆进了卧房,三下五除二把一身脏污的衣裳扒了扔地上,赤条条爬上了床,巨大的肚子和紫红的Yinjing在身下晃悠悠的,小花口已然悄悄张开,流出水来。
“哎哟...哎哟——”张大力腰疼屁股疼,怎么躺都浑身不舒服,一颗圆滚滚的大肚压在身上,沉甸甸的,他抱住肚皮左右翻转,在床上烙煎饼,“难受得很嘞!”
营养过分充足的胎儿力气十足,被摇晃的脾气发作,不满地踢蹬起来,有力的脚丫和手臂挥舞着,将已经扩张到极致的子宫撑起来,在张大力黝黑的肚皮上滑动,好像一条小蛇。
“哎哟喂...哎呦喂——哎呦喂——!”张大力跨开腿,脚掌踩着被子,下体暴露出来,粗紫的Yinjing蔫蔫地垂着,遮住一半棕色的xue口,“疼啊!”
他伸长胳膊,用力抱住肚皮,胎儿在哪里鼓起来就忙慌地捂住哪里:“别动...噫啊——别动别动!”
可是他的肚子太大了,张大力甚至连自己的肚脐都摸不着,又疼又急,天气闷热,不一会就出了一身的热汗。
他身体沉重,又劳累了一天,没转几圈就累的气喘吁吁,像个犁了百八十亩地的老牛,肚子沉沉地一鼓一扁,半张着嘴,难受地嗡声低yin:“怎么突然这么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