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大力挪动着笨重的身体,在床上转了小半圈,头对着床一侧的墙,开着口子的屁股对准窗户,高高地翘起一条腿,屈膝搭在床头板上,小腿紧紧贴合住墙面,手指扣住床头的木围栏,力道大得像是要把它捏碎。
“嗯...嗯——”他又憋又疼,腿肚子都在转筋,宫缩下轮廓清晰的大肚在用力时贴着腿根,又在泄力后弹回去,“呃啊......!生不动......卡的太紧了!嗯嗯嗯嗯.........!”
已经被内部压力撑大的足以塞进一只鸡蛋的褐色rou花蔫哒哒地吐着胎水,张大力产道和肠子相连的地方被肥硕的胎儿紧紧撑开,好像是在腊肠的肠衣里塞进了太多的rou泥,紧绷得仿佛要裂开。
瑶霜毕竟也是一个曾经孤身一人从健康城一路走到文安镇还毫发无损的人,在最初的惊慌失措过去之后,他奇迹般的适应了眼下的情况。
美艳的青年跪在床下的踏板上,因烫伤而红肿的手扶着张大力抬起的腿弯处,虎口卡在大腿内侧,见张大力疼的想要放下去,赶紧撑住:“相公别动!”
他另一只手熟稔地从扩张开的rou花里摸进张大力的肠子——比起接生,他显然对这个更熟练——三根手指并拢,半个手掌都伸了进去。
壮汉的哪里都壮,肠子里搅紧的劲儿也不一般,rou壁一边想把卡住的胎儿推出去,一边又想把熟悉的手指吞进来,一时进退两难。
张大力的呻yin莫名变了个调儿,甚至还带了一丝甜味儿。然而肚子里翻江倒海的疼让他粗长的Yinjing始终疲软:“嗯啊......”
瑶霜也咂摸到不对劲,愣了一下,耳根红彤彤地继续往里摸,圆润的指尖很快碰到了一个硬硬的东西:“相公,头快出来了!”
他把余下的两根手指也塞了进去,五指张开成圆形,贴着巨大的胎头,稍稍用力,挤开层层包裹的肠rou,抓住了胎儿的头盖骨。
本就撑疼的快要发疯的张大力松开床柱惨叫起来:“嗯啊啊啊.........!!疼啊!!瑶...瑶霜!肠子要裂了...呃呃啊啊啊———”
他的大腿重重地从床头板上摔下来,高抬起来远就与大肚贴紧,这下更是猛地压在剧烈收缩的胎宫上。
“...呃啊啊啊!!!”张大力的手痛苦地在胸前的空气里乱抓,腿也忍不住乱动,险些踢到瑶霜,“动了......嗬啊......终于动了...!”
在粗壮大腿有力的挤压作用下,卡在张大力产道里的胎身竟然羞答答地移动了起来。
瑶霜的脸正对着开开合合的rou花,胎身下行的压力泵出一股清亮的羊水,正正地喷到他的脸上。略微粘稠的ye体糊在睫毛上,让他一时竟睁不开眼。
但他抓住胎头的手明明白白地感觉到了一股冲力,牢固地卡在原地的头竟然把瑶霜的手往外推了一截!
他也顾不得擦掉脸上的羊水,扶着张大力的大腿内侧,用力拿住胎儿圆滚的头颅,向外拽动:“相公再加把劲!快生出来了!”
张大力明白光靠自己肚皮的力量生是生不出来的,于是一咬牙,撑着床板仰面躺好,被荡漾的大肚沉重地压住,高高举起双臂,举鼎一样环抱住巨大的孕肚,手肘夹紧,又张开大腿,费力地夹在大肚两侧,在用力地时候,四肢一同配合着往下推。
“咿呀......啊...啊啊啊——出...出来啊......嗯嗯嗯呃...呃啊啊.........”
他丰满的大屁股因为这个动作而整个袒露出来,整个人蜷缩成一个rou球,压力让疼痛加倍,张大力嘶嚎声惨痛非常:“呃啊......疼死了......肠子快炸了......嗬嗬...嗬啊啊......”
他的手掌刚好压在胎儿的小屁股上方,张大力满脸都是疼出来的眼泪,艰难地喘息恳求道:“呜啊啊啊......出...嗯啊......出来吧......快生不动了......嗯嗯嗯...嗯啊啊啊.........爹求你了...生不动了......唉啊...唉啊...”
窗外已然天光大亮,盛夏早晨的阳光不如正午时分的焦灼,柔和中又带了一丝凉意。这个小小的村隘笼罩在一层轻纱一样的薄雾里,纵横交错的屋间小路上已经有背着锄头下田的人影了。
间或传来几声遥远的鸡叫和狗吠。
张大力家在整个村子里算家境殷实,屋里的地上都铺了青砖,窗户上也糊着瑶霜用习惯了的窗纸,日光朦胧地洒在地面上,整个卧房都亮堂堂的。
一叠劲的用力过后,张大力瘫软在床上,四肢大开,热汗从身上的每个毛孔争先恐后地流出来,把肚皮高高撑起来的巨大子宫收缩着,在他沉重的呼吸声里上下起伏。
他好似被压在肚山下的孙猴子,怎么挣扎都摆脱不了肚上沉重的负担。
张大力疼的嗯哼声不断,但已经累的动都不想动:“唉哟......唉啊......肚子疼的慌诶……生不动啊......”他又一次悔不当初,“咋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