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芯骚点,再次戳的花芯蜜汁四溅。
甚至还不满足,高高耸起屁股,身子前倾,脚尖蹬着地,一个劲的拼命使力,将大鸡巴狠狠往里顶弄。
蛮劲太大,直戳的雪臀向上高高拱起。
【啊啊啊嗯嗯嗯……该死的小畜生,你使这么大力气做什么……嗯呐嗯呐……要顶死我了,下流的野兽……啊啊啊,停停停……不要弄了,不要顶了,好大的蛮力……】
芸娘被弄的不得不拱起身子,花芯被巨大的蛮力,戳弄的高高挑了起来。
雪臀拱成了一座拱桥。被鸡巴挑的左右,猛摇乱晃着。
鸡巴挑着花芯,两只爪子也开始不老实起来。小手在芸娘柔软棉糯的身子上,四处游荡乱摸乱捏起来。
小手先在刚刚冒出头的黑鸦鸦毛揉揉的小阴毛上,一阵乱揪乱拔,痛的雪臀一阵猛烈摇晃。
跟摇筛子似的,即使这样风卷残云的猛晃,也晃不掉继续在她身上,作弄玩耍的蛭虫。
虎子被摇晃颠簸的舒服爽快刺激极了。犹如在草原上,骑着一匹脱缰的母马,在疯狂奔驰。
虎子这个驾马人,简直浑身舒坦的欲仙欲死了。大鸡巴插在逼里,不要他晃动,自己就被摇的猛晃乱抽起来。
虎子一边享受着销魂的快感,一边继续游离自己的两只爪子,玩腻了揪毛。
又开始抓捏揉搓,美人的两个雪一样白的浑圆挺翘饱满的屁股蛋子。
十指铁钳一样的狠狠抓捏下去,在手心里玩弄揉搓上一阵,弹跳出来,再继续玩弄抓捏揉搓。
屁股蛋子被蹂躏一通之后,双手又继续向上游离抚摸,爬上美人高耸入云的挺翘奶子。
两只小手如抓,两只白面馒头似的,罩在奶子上疯狂猛烈的抓捏揉搓。一手抓住一只大馒头,狠狠地提溜起来,高高的拔拽,像要将两个大馒头给摘掉似的。
两只粉色的乳尖尖,自然也难逃虎子的毒手,辣手摧花似的揪住两个奶头,提溜面条似的,将之拽拉的高高长长久久的。
甚至嘴巴贴上去,如野狗一样叼住两个乳尖,又舔又吸又啃又咬,痛的芸娘拱起酥胸,挺起乳峰。
娇喊着凶猛的直晃着两个奶子,企图将两只作乱的小手,给掀翻下去。
【啊啊啊吖吖吖,痛痛痛疼疼疼,麻麻麻痒痒痒……不要咬了不要拽了,要被啃掉了,要被拽掉了……啊嗯啊嗯……该死的小王八小混蛋,小狗崽子小禽兽……】
芸娘焦躁的恨不得双手出去,将爬在自己身上,胡作非为的小野兽给撂翻下去。
但她双手被捆着,脑袋和手臂都卡在木箱子里面,就算想将身上趴伏的蛭虫,给扒了皮剔了骨,也不能够,只能是她的一厢情愿罢了。
此刻,只能乱晃着身子,眼巴巴感受着自己的肉身,如何被这个小王八羔子尽情的玩弄。
而她却别无他法,只能咬紧双唇强自忍耐,身子上各个部位,各个角角落落传来的痛楚感,和极度的瘙痒酥麻感。
【嫂子晃的真感性哦!大鸡巴都被晃的要射了!这床上功夫真是没谁了!弟弟懒得动了,还是让嫂子多动一动多晃一晃,送我一步登天吧!嘿嘿,应该是一起登天!嘿嘿嘿嘿!】
虎子坏兮兮,将两只爪子游离至,芸娘大喇喇敞露在外的腋窝下面,十指指尖一起,朝芸娘瘙痒极致的腋窝窝里,轻轻抓挠而去。
不但只在腋窝窝里挠,浑身的肌肤,四处猫爪一样的轻轻飘过。
直挠的芸娘浑身上下,爬满了蚂蚁虫子一样的瘙痒难奈。
雪白的身子,如热锅上煎熬的蚂蚁,疯狂的打挺翻滚扭动着,身子跟扭麻花一样,颠三倒四疯狂扭曲着。
奶子被晃的在乳峰上狂颠,修长白皙匀称的两条美腿,忽然蜷缩起来,又忽然猛踢了出去。
像被蛇咬了一口,或是被大头针扎了一下似的。蹦跳癫狂到了难以控制的地步。
【不要挠了,不要痒了……住手啊,住手……痒死了,痒死我了……小王八羔子,小王八蛋,禽兽不如的小砸碎,痒的不行了,要死了,要疯了……还不快住手,还不停手……嗯啊嗯啊……】
身子瘙痒到了极致,芸娘脑子里已经一片空白,唯有伸缩着身子,拱着屁股,踢踹着双腿,翻滚着身子,在地上打滚蹦跳。
而骑马一样,骑在芸娘身子上,鸡巴插在芸娘阴道深入的虎子,此刻已经爽的不分东西南北中了。
爬在芸娘酥胸上,被猛烈的颠簸着,就像爬伏在一匹脱缰的母马,或是一只在海浪里,剧烈翻腾跌宕的小船上,被摇摇晃晃的要快活死了。
尤其插在小逼里的那根稚嫩鸡巴,更是随波逐流,在深插的甬道里,被猛烈颠簸摇晃着,深入浅出的游荡着,搅拌着蹦跳着。
硬棒棒的棍子被穴肉,紧紧挤压吞噬着。高潮快感的在里面,欢快的啪啪啪,拍打撞击顶撞着。
【嗷嗷嗷嗷,噢噢噢噢……嫂子你可真厉害哦!三两下子就颠簸的我的小弟弟要射了!真真是绝顶的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