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什么危险的野兽。
大着胆子继续前行,渐渐听到古怪的声音,从前面高高的草丛里传来。再继续往前走,便听到有男女细微的欢爱声和喘息声。
细细一听,分明就是一对狗男女,在野地里媾合交接,发出的一种似痛苦,又似快乐的淫乐声音。
他快步走近,果然看到衣衫不整的一对狗男女,正卧在一块大石头上,做着那媾合交接的丑事。
女人光裸着雪白的身子和屁股,头高脚底斜躺在一块大石头上面,她如雪的娇柔身子上,此刻正爬伏着一个如狼似虎,乱啃乱咬乱插乱撞乱捅的男人。
男人同样赤身裸体,贴压在女人身子上,正此起披伏的做着,猛烈冲击的活塞运动。
女人雪白的身子,被男人力大的鸡巴,猛然顶撞上去,滑下来,再继续被顶撞上去。
女人白嫩的身子,如娇美盛开的雪莲,在倾斜大石上,一上一下来来回回,滑动起伏并摇摆着。
而男人像一只不知餍足的野狗,重重爬伏在那具,盛开的娇美雪莲上,玷污着那雪莲的圣洁无瑕与美好。
来福已瞧的明白,在他眼前媾合交欢的一对狗男女,正是背着他,偷偷摸摸私奔的狗子与芸娘。
立时,快要被气炸了,头皮一阵发麻,寒毛一根根竖立,青筋一条条暴起。
整个人宛如一头,残暴凶猛的雄狮,疯了般冲将过去,一脚踹在那对媾合交接男女的屁股上。
这愤懑的一脚,力道自然大的不得了,一脚过去就将两具紧紧黏合的身子,给踹飞出去。
俩人连体的身子从大石上,滚落到下面的草丛里,又从草丛里骨碌碌翻滚至山坡下面,直至撞到一棵树上,才停止了翻滚。
听到来福从山坡上,传来野兽般的嘶吼和叫骂声,刚办完事的狗子跟芸娘,都被吓得魂飞魄散。
两人迅速分开,交接在一起的身体,手忙脚乱从草地里爬起来,
边看着一步步从山坡下来,步步逼近的来福,边慌手慌脚胡乱整理着身上的衣服。
两人都没料到,来福居然来的这么快,他们跑了大半天的路程,就这样被来福轻而易举给追到了。
同时也恨狗子太轻敌了,非要在小憩的时候,搞这么一发,真是怕什么就来什么。
【怎么办?他来了!他来了!他居然追上咱们了,都怪你!都怪你!非要做这种下流的事情!现在好了,被他追上了!我们……我们要怎么办啊?】
芸娘焦急的都快要哭出声来,边慌乱的整理衣服,边埋怨起狗子,这个成事不足,败事有余的狗东西来。
【现在埋怨这些还有什么用,没想到这头笨猪,这么快就追来了,都是我太大意了,还能怎么办,赶紧跑啊!】
狗子拉起芸娘的手,拽着她就朝前跑去,【过了这个山头,我们就安全了,我们手里有路牌,不会有人拦我们,这头猪想过去可就难了,只要我们翻过这个山头就好了!】
【狗男女!奸夫淫妇!哪里跑?】
狗子跟芸娘气喘吁吁,满头大汗,几乎将吃奶的力气,都使出来了。
刚刚才办完事的两人,一个腰酸一个腿软。哪里能是雄赳赳,气昂昂力大无穷的来福,这个糙汉土匪的对手。
没跑出多少路,就被来福给追上来了。
【臭娘们!小淫妇!小婊子!老子看你能跑到哪里去?】
来福如旋风一般,几个大步就追赶了上来。一只大手探出去,一下子就抓住了芸娘背后的衣领,
五根粗糙的手指,如五根粗实的铁钳,揪住芸娘的衣服。向后一拉一扯,就撕开了她跟狗子,紧握在一起的手。
紧接着来福大手,朝旁边一甩,就将芸娘的身子,如提溜一只弱鸡,轻轻松松摔出老远。
芸娘身子朝旁边飞了过去,一头撞在旁边草丛里的一颗树上。好在来福只是轻轻一甩,没使出多大力气,否则她小命只怕是不保了。
尽管如此,芸娘还是被撞的七晕八素,眼前冒着金星。虽还有几分意识,但模模糊糊连爬都爬不起来了,只能靠坐在树下微微的喘息。
一见芸娘蹲在草地上,一动不动爬不起来了,来福这才卷起袖子,将全部精力都用在对付狗子身上。
【得寸进尺的狗东西!居然偷到你叔我的头上来了,给老子戴了一顶大大的绿帽不说,还要拐跑老子的女人!谁给你这么大的狗胆,今天老子不打断你两条狗腿,老子就真成王八了!】
来福凶神恶煞,揪住狗子衣领,甩手先赏给他两个耳掴子。直掴的狗子捂着耳朵,天旋地转,连转了几个圈圈才稳下来。
【呸!她怎么就是你的女人了!人家本来是大家闺秀,有夫之妇。还不是你这个强盗,垂涎人家的身子,用药害的人家家破人亡。占了人家的身子,毁了人家的清白,呸呸呸!你这个没人性的强盗土匪,你有什么逼脸在这里骂我?再说,芸娘跟我在一起,是郎有情妾有意,你情我愿的事。她又不是你八抬大轿,明媒正娶回来的婆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