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的夫妻了,有的是时间腻歪在一起亲热。
狗子拟制着自己的欲望,忙将手里一包袱打开,将里面的几件女子穿戴的衣物抖开,手忙脚乱赶紧往芸娘身上乱套。
边给芸娘穿衣服边说道,【这几件衣服,是我前几天偷窃的时候,顺手掠回来的,你不要嫌弃就好!】
【如今还有什么好嫌弃,只要有件衣服穿就不错了,总比每天被人扒光了衣服,光着身子好。】
天气已经开始炎热,水瓮里的水在毒辣辣日头照耀下,已经微热舒宜。
芸娘跳进水瓮子里,从头至脚简单浸泡梳洗了一番,这才从水里出来,擦干净身子和头发,利索的将女装穿戴整齐。
虽是其她女子的旧衣物,但穿在身上还是蛮贴身的。
芸娘清洗这段时间,狗子也没闲着,钻进来福屋里,将银两或值点钱的物件,都包进包袱里。
顺手将墙壁上悬挂的一个水囊,也顺手牵羊带走了。毕竟此后的逃亡路上,喝水总是要用到的。
出来时,见芸娘已穿戴整齐,狗子忙拉起她小手,朝大门口跑去。
门外挂着又重又结实的大铁锁,但狗子看家本领就是能开各种各样的锁。
毕竟是以行窃起家,这点开锁的本领,还难不倒狗子。
驾轻就熟的用一根铁丝,钻入锁眼里,不消一刻功夫,就将来福打造的这把大铁锁给鼓捣开了。
踹开大门,拉着芸娘朝东面巷口跑了过去。
此刻,巷子里也没什么人,都跑村西头跟邻村人干架去了。
狗子正是看到了这个好时机,才悄悄从人堆里偷偷溜了出来,找芸娘趁机私奔的。
俩人不知道的是,他们还没跑出村子,就被人给发现了,而且还被人给告密了。
这个告密者自然就是,爬在高高树上,躲进树叶了里,一直窥探着芸娘跟狗子动静的人。
狗子跟芸娘前脚刚跑,虎子便瞧见了苗头,跐溜溜忙从树上爬下来。
在芸娘跟狗子还没出村的节点上,虎子就快跑到西村头,给来福报信去了。
狗子跟芸娘自然不知道,有这个叛徒在背后搞他们。
俩人出了村子,就朝东面的那座山上跑去。翻过几个山头之后,他们就可以逃出升天了。
山那边也就不属梅县这边的地界,他们可以重新找一处世外桃源的地方,盖一座茅屋,重新开始新的生活。
怕有人追上来,俩人一刻也不敢松懈,一口气翻过了两座山头。实在累的头晕眼花,腰酸腿软,这才打算小憩一会儿。
【腿好软,累的不行了……狗子,我们稍稍休息一会儿吧……实在是走不动了……】
一上午被两个臭男人,爬在身上没命的折腾乱搞。
本就虚弱的快被掏空了,大热的天,又跟着狗子爬过了一个山头,如果不是两条腿实在软的拖不动了,她也不会在这个节骨眼上,提出休息的请求。
芸娘抹了抹汗珠,扔掉手中用棍子做的拄杖,朝一块平坦的大石头上跌倒了下去。
【一口气跑了两个时辰了!来福那个猪头,说不定还在跟人干架呢?弄不好挂了彩,已经没什么精力,来追赶咱们了吧?】
芸娘说着歪倒在石头上,呼哧哧地喘着气。
【但愿他被打折了胳膊,或打残了一条腿,这样他就永远别想追不上咱们了,再翻过前面两个山头,我们就脱离梅县这边的地界了,那边我们可以隐姓埋名。没人认得我们,谁也找不到我们,可以过上自由自在的生活了!】
狗子憧憬着以后的美好生活,兴奋的双眼发着光,也抹了抹脸上的汗珠,朝芸娘旁边的大石头上坐了下去。
【好渴……水……】
芸娘接过狗子递过来的水囊,扒开木塞喝了一口,刚入吼便一股火烧火燎的辛辣,芸娘被呛的大咳特咳起来。
【咳咳咳,该死的,这哪里是水,里面装的分明是酒……咳咳咳,这个混球王八蛋,居然连水囊里都装满了酒……咳咳咳,辣死了辣死了……】
芸娘吐着舌头,整张小脸都被酒精,麻醉熏染的红扑扑的。
脸蛋有粉似红,就如这山间粉红色桃花一样,娇美绝艳,美的如花间仙子。
狗子盯着芸娘,艳冠群芳的精致小脸,以及脸蛋下面,粉嫩嫩的欣长颈子。和颈子下面正起起伏伏,将包裹的衣衫,顶出两个大大土包的翘立奶子。
目光再往下移,钻进芸娘紧紧并拢的玉腿根间,之前一幕幕的春光,如一幅幅春宫画卷,展现在狗子眼前。
狗子吞了吞口水,实在忍俊不住,夺过芸娘手中的酒囊,仰头喝了一大口。
一汩甘霖侵入咽喉,狗子浑身立刻燥热燃起火来。
本就压抑憋屈的大鸡巴,在这口烈酒的催化下,立刻就充气一般,雄赳赳气昂昂,充血膨胀壮大了起来。
将腿根间宽松的裤裆,都顶出一个大包出来。
芸娘并未发现狗子的异样,小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