蒋横义带着郁闻在老家住了三天,安安和郁闻混熟了,每天早上六点就来敲他们的房门,郁闻白天要陪她玩,晚上还被蒋横义扒光了压在身下Cao的下不来床,他抱着蒋横义的胳膊困得又累又乏,任凭安安怎么叫都没有反应。
“哥哥睡觉呢,你乖乖听话,等他醒了再和你玩。”
蒋横义给郁闻套了件T恤短裤,安安拿着小玩具,被放在被子上蹬着两条小短腿爬来爬去。
“哥哥流血了。”安安玩了一会儿,坐起来指着郁闻。
蒋横义一听忙走了过来,郁闻身上的被子被掀开了,光滑紧致的大腿内侧被他昨晚又吸又咬,上面多了几颗鲜红的草莓,稍微有些肿,外圈还裹着牙印。
“那没有流血,”蒋横义笑着把安安抱起来,又给郁闻盖上被子,大言不惭地糊弄她:“那是美人包,谁长得好看谁身上就会起。”
安安指了指自己:“安安好看!”
“好看好看,安安长大了才会有,现在太小了,美人包还没长出来呢。”
蒋横义忙拿出一颗小馒头塞到她嘴里,又捡起她扔在床上的小车,心想要是小叔听到他和安安说这个,能上来给他扒一层皮。
他又去厨房帮着忙活了一阵,nainai问郁闻怎么没起来,蒋横义给她倒了杯茶说:“早就起了,正哄安安玩呢。”
蒋横义端着脸盆回到房间,看着安安听话地坐在床上自己吃小馒头,他走过去摸了摸郁闻的头发,又蹭了蹭他的脸:“起床了,郁闻,起来吃了早饭咱们就该走了。”
郁闻黏黏乎乎地闭着眼凑上来,手还搭在蒋横义的身上,蒋横义捂着安安的眼睛和他接了个吻,把他从被窝里扒了出来。
“穿件厚衣服,”他拿出一件毛茸茸的卫衣给郁闻套上,又蹲下来给他穿裤子:“下来洗洗脸,我带你俩出来吃饭。”
回去的时候坐的大巴,郁闻腰酸背疼,盖着蒋横义的外套枕在他肩膀上,早上的大巴人很少,空调开的足,车厢里很暖和,开上山路的时候车很晃,郁闻刚涌上来的睡意被颠得七零八散。
“腰疼,”郁闻撒娇,蹭着蒋横义的胳膊,小声和他抱怨:“座子太硬了,硌得我难受。”
大巴的椅背很高,蒋横义拉上侧面的遮光帘,郁闻脚上穿着一双运动鞋,被他解开鞋带脱了下来,白色棉袜裹住了纤细的脚踝,裤子被扔在车座上,郁闻晃着两条白净修长的小腿,被蒋横义抱起来坐在身上。
“这儿疼?”蒋横义揉着他的腰,郁闻伏在他怀里舒服地闭上眼睛指挥:“后面,再往下一点,往右,对就这儿。”
温暖干燥的手掌握着柔软的腰身,蒋横义没用太大力气,手指触到郁闻细腻的皮肤,上面还有自己前几晚留下的淤青,暖乎乎的身子抱在怀里,弹性十足的屁股压着小腹和胯下,郁闻趴在他肩膀上发出满足的哼声,蒋横义听得心猿意马,没一会便撩开他的T恤把手伸了上去。
“唔…!”
ru尖冷不丁被捏住,郁闻从迷迷糊糊中惊醒过来,他害怕地躲在蒋横义怀里不敢抬头,挺腰把ru尖送到了他手里,两颗小红果硬挺挺的,指甲刮得ru孔又爽又疼。
“唔啊…不要刮!拿开…!”郁闻小声叫他,腰身一颤一颤:“疼…啊!!”
车厢里传出呼噜声,中间坐着一个胖胖的中年男人,前面的乘客听到声音纷纷扭头往后看,只见男人歪斜在椅背上睡的正香,在他后面几排的座位上露出一个黑色的发尖,背对着前排起起伏伏,一撮头发蹭在椅背上落了下去。
“啊哈…呜…”郁闻绷直了脚尖停在半空,脸上一片红晕,他的肩膀耸了起来,过于宽大的衣领被扯歪,露出一截莹白细润的肩头,卫衣下隆起一个奇怪的弧度。
“别、别咬…啊!!不要!”
郁闻仰起头流下一滴泪:“呜…要破了!”
蒋横义头埋在他胸前,摸黑咬住小巧的ru粒,他像婴儿吃nai一般叼住那里又吸又扯,郁闻被咬得晃着屁股,两只手抱着他的头,手指插进乌黑的发间,难耐地咬着嘴唇抑制着脱口而出的呻yin声。
“啊哈…啊——!!”
ru孔被犬齿磨开,血丝渗了出来,白皙的胸部也被牵连,薄薄的皮rou被叼在嘴里嘬得嫣红发紫,蒋横义钻了出来,郁闻胸前一片狼藉,裹着唾ye的鲜艳ru头被卫衣磨得生疼。
“蒋横义你混蛋…呜呜…”郁闻哭了起来,衣衫不整地坐在他腿上委屈地抹眼泪:“你、你都给我咬破了…”
蒋横义拉着他的手,摸了一下滴在下巴上的泪:“是谁一边喊疼一边shi成这样?”
他握住郁闻的脚踝抬到小腹上,郁闻整个人都在他腿上,被他单手托起屁股,另一只手勾下内裤,shi淋淋的白色内裤被扯了下来,和花xue粘出银丝,黏腻的yIn水沾在了白皙的腿根,郁闻的脚被放回两边,内裤扔在了刚刚的裤子上。
蒋横义大手揉着他的saoxue,那里咕唧咕唧地咬着手指,xue口熟到烂红,搅着源源不断的yIn水一张一合,他的卫衣被蒋横义拎了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