蒋横义抱着安安,肩膀的伤口还没好,被拍得又渗出血来,纱布透着血迹,他咬牙捂着安安的眼睛,给郁闻盖了条被子。
“安安能不能把零食分给哥哥一点?”蒋横义把她放在凳子上,安安点点头,递给他一包旺仔小馒头。
郁闻又被摇醒,蒋横义怕他晚上睡不着,捏着他的鼻子叫他,郁闻喘不动气,闭着眼打了蒋横义几下,又被手指伸进嘴里搅动着舌头,他没收住力气,一拳打在对方的伤口上。
蒋横义闷哼了一声,放开郁闻捂着肩膀,郁闻听见,像被劈了一下,瞬间惊醒坐了起来。
“怎么了!”他抓着蒋横义的手腕,声音有些颤抖:“是不是打到肩膀了?”
蒋横义说没事,郁闻不信,扯开了他毛衣的领口,纱布上的血浸满了,已经沾到了T恤上,郁闻吓得脸都白了:“疼不疼?出了这么多血,赶快去医院。”
他说着便掀开被子要起身下床,蒋横义一把将他按了回去:“安安还在这呢。”
郁闻这才看到凳子上瞪着大眼睛的安安,连忙扯着被子盖住自己,慌乱中找不到裤子,他急切地看着蒋横义,脸上满满的懊恼。
“心疼了?”蒋横义摸摸郁闻的头,侧过身子挡住他,在他嘴唇上亲了一下:“裤子被我放起来了,你要下床就只能让安安看你光屁股。”
“都什么时候了,你还说这个!”
郁闻气得甩开他的手,别过脸抹眼泪,一抽一抽的小模样惹得蒋横义忍不住想就势掰开他的腿,把他Cao得下不来床。
“就是出了点血,”他搂过郁闻来哄着,指腹轻轻把他脸上的泪抹去:“你和安安玩会,我去换块纱布。”
安安被抱到床上,隔着被子坐在郁闻腿间,举着一根虾条凑过来:“哥哥不哭,吃!”
郁闻张嘴叼住虾条,蒋横义背对着他们脱下衣服,动作间后背的肌rou鼓得硬实,凹陷的地方刚好可以让郁闻赤裸着在他身下时牢牢攀住,他撕开带血的纱布换上新的,郁闻没敢看,低着头和安安逗了一会儿。
晚上吃饭的时候大伯给蒋横义倒了杯酒,小叔开车走了,只剩蒋横义陪他喝,郁闻惦记着他的伤,又不方便拦他,嘴里的菜吃的索然无味。
nainai一直让郁闻多吃点,二婶还给他蒸了一碗和安安一样的鸡蛋羹,上面撒了几颗小虾仁,郁闻受宠若惊,捧着碗坐在蒋横义边上吃得一干二净。
“你和横义是同学啊?”
二婶问郁闻,小婶和小叔都走了,她抱着安安喂饭。
“我比他大一届,”郁闻双手放在膝上,像被课堂上叫着回答问题的学生:“我们是一个系的,专业不一样。”
蒋横义的妈妈接过话:“你一看就是好学生,不像横义。他欺没欺负你?”
“没、没有。”郁闻结巴了一下,耳根微微发热。
回到房间后蒋横义打了盆热水,郁闻刷牙洗脸,穿着睡衣冻得直哆嗦,电热毯坏了,蒋横义给他添了点热水泡脚,又蹲下伸进手来给他按摩。
“怎么不把我欺负你的事和你婆婆说说?”
蒋横义逗他,郁闻脸红,打了他一下:“你干嘛!”
他一害羞就变得娇俏,蒋横义抓着他shi漉漉的脚从水里捞起来,盆被踢到了床底,他直接欺身压了上来。
“你干嘛~”蒋横义学他说了一句。
郁闻不理他,裤子被蒋横义扯了下来,花xue被膝盖顶着,蒋横义脱下郁闻的上衣,咬着ru尖叼在嘴里。
“啊…!”郁闻被咬得胸口一麻:“疼!别咬…”
蒋横义不听,把两颗小rou粒咬得肿了起来,红艳艳的ru尖立在白皙的胸部,上面shi乎乎的,郁闻挺着腰,Yin唇被手指撑开,两片软rou被蒋横义扯到两边,惨兮兮地拉成了两条,xue口啵地一声露了出来,猩红的xue眼黏答答的,嫩rou被迫分开,露出里面鼓成一团的xuerou。
“别、别舔…!呜啊!!”
蒋横义舌尖探了进去,勾住shi滑的xue口用牙齿咬着往外扯,郁闻瞪大了眼睛,惊呼声从喉咙溢了出来。
“啊啊!”他下身直抖,抬着屁股把saoxue往上送,xue口被咬得软烂:“别扯…会破的…啊——!呜呜…”
一股yIn水被挤了出来,郁闻生怕被听见,紧张地咬着嘴唇,蒋横义转着圈将那处柔弱的小口咬得挂不住,被他用两只手勾住往旁边一扯,saoxue瞬间被扯成一条扁扁的长孔。
“蒋横义!!”郁闻看不见,觉得稚嫩的xue口被扯成了两半:“呜呜…啊!!要、要尿了…!”
他扭动起来,尿眼从针眼大小迅速张开,鲜红的小孔里溢出一小滴透明的ye体,郁闻的叫声变细,那里缩了起来,又在挺腰的瞬间张成红豆大小的圆孔,连着saoxue也开始吸吮起空气,蒋横义用指甲在尿孔一刮,郁闻一声哭叫,从那处细小的尿眼里喷出一股sao尿,又被他强行夹了回去。
“不行!脏…呜呜,”郁闻憋得慌,小腹直抽,抓着床单摇头:“被子会shi的…不要!啊啊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