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家后两个人Jing疲力尽,进门的一瞬间郁闻就放松下来,回到房间脱了衣服穿上那件旧T恤,他被两颗鸡蛋坠的难受,裤子一脱发现裆都shi透了,于是缠着蒋横义要他帮自己取出来。
“好沉,”郁闻轻车熟路地攀上蒋横义的身体,把自己像只树袋熊一样挂在上面:“你给我弄出来。”
蒋横义顺手把他抱进浴室,直接将人放进浴缸里,温热的水里滴了几滴Jing油,郁闻已经三天没有泡澡,在水里舒服地软了身子,毛孔都被水汽蒸开,蒋横义撩着水抚摸他的身体,手从后背游走到小腹,又轻轻按摩着酸软的腰侧,被欺负得泛红的肚脐有些刺痛,郁闻倚着蒋横义的胸膛,呼吸变得绵长。
“使点劲儿,屁股也疼,”郁闻懒洋洋地抱怨,扯着蒋横义的腿毛嘟囔:“你以后能不能轻点儿…”
蒋横义避开了他的请求,亲了一下他的耳朵说:“把腿分开点。”
郁闻的腿支起呈大张的M形,xue口被手指揉开,温水涌了进来,白净的一双手搭在肚皮上,宛若一朵含苞待放的栀子花。蒋横义一只手轻松环住他的腰,另一只手用食指指腹磨着Yin蒂,郁闻体内阵阵热chao涌下小腹,软着骨头呻yin起来。
“嗯…水进来了…”
他的声音又绵又软,加上被热水泡得睡意袭来,转过身伸出胳膊,想搂着蒋横义的脖子趴到他身上,被蒋横义捉着手腕放在了胸前。
“要睡着了?”蒋横义低沉的嗓音有些催眠,握着他的手一根根揉那细白的手指。
“睡不着,那里难受,”郁闻抽出手打他,Yin蒂被蒋横义捏得肿了起来:“都怪你。”
蒋横义由着他打,不痛不痒地说:“好好好,怪我。”
花xue没一会就被揉开,小小的xue口咬住指尖,没一会儿便轻松伸进两根手指,郁闻两只手搭在蒋横义腿上,喘息间越发迷乱,shi润的大腿内侧慢慢泛红,水下的身体被烫得发痒。
“啊…水太烫了。”
郁闻被蒋横义控制,双腿分得更开,热水灌入xue道,xue口烂红,细嫩的rou壁像被置入滚烫的开水中,绞着四处钻弄的手指噗噗地溢出yIn水。
“快…嗯…快点!”郁闻脸上出汗,嘴唇嫣红:“里面好涨。”
他着急地直哼,眉头紧锁,两颊绯红一片,掐着蒋横义的大腿催促,蒋横义已经伸进了四根手指,xue口被撑成一条直线,他又拢起四指往内慢慢送,热水顺着缝隙挤满了xue道,郁闻不肯,缩着屁股拼命往后退。
“蒋横义!”郁闻喊他,声音带着嗔怒。
蒋横义抽出手指,勒着他腋下将人转了过来,面对面朝着自己。
郁闻跪坐在他身上,只有小腿和半截大腿在水里,屁股靠在蒋横义的大腿上,随着动作被分开双腿,艳红的花xue往外流着热水,哗啦啦地混入了浴缸里。
郁闻紧张地看着他,蒋横义来回抚摸他的身体,感受到他细微的颤抖,不断吻着他的嘴唇和眼睛。
郁闻终于软了身子趴到他怀里。
他弓着腰将脸埋在蒋横义颈窝,那里的伤口还没拆线,郁闻心里一刺,被蒋横义一节节摸着突出的脊骨,终于到了尾椎处,一阵酸涩刺痛,他猛地一颤,彻底将自己交给了蒋横义。
“啊哈…啊…!”
半个手掌塞进xue里的感觉并不好受,郁闻紧紧抱着蒋横义,依偎在他怀里紧张地哼叫,xue口被撑到几近透明,骨节顶住敏感的嫩rou,将那里戳出明显的凹陷,郁闻开始感受到疼痛,惊慌状态下xue道下意识一次次缩紧,夹得蒋横义进退两难。
“啊…太大了!疼…”郁闻脸上红晕渐退,嘴唇开始发抖,shi漉漉的身子在蒋横义怀里挣扎:“不要!进不去…啊哈…”
浴缸里水花被扑腾起来,郁闻的小细腿胡乱蹬着,手却紧紧抱着蒋横义不松。
蒋横义的姿势只能看见他翘起的屁股在眼前乱晃,那两坨饱满的白rou像触电一般在半空抖来抖去。
蒋横义一只手抓了上去,触感绵软的屁股在指间被挤压,青筋凸起的健壮手臂像铁钳一般肆意玩弄,郁闻眼角shi润,娇喘连连,只能扭着腰躲避,上身后仰,被蒋横义叼着脖子按进了怀里。
“啊…!啊哈…别抓了!拿、拿出来…呜…”
郁闻被箍着腰一按,体内开拓的手猛地捅了进去,粗暴的动作将脆弱的xue口撕裂,嫩rou像被捶爆充血,蒋横义牙齿一咬,郁闻两边难顾,像被高空猛然俯冲的雄鹰衔住,在贫瘠崎岖的土地上被利爪勾着滚了一圈,脖子和xue口被刺破,同时渗出血丝。
“啊——!”
shi热的甬道被腕骨一划,蒋横义整个手掌全部没入,郁闻一声哭喊,眼前一阵阵发黑,豆大的冷汗渗了出来。
他本来就比蒋横义瘦弱许多,奔波了一天被连续透支着体力,如今顾不得疼痛,断断续续地跌在他怀里哭。
含着手腕的xue口紧紧贴着皮肤,血丝黏在手臂上顺着水痕蜿蜒流淌。
蒋横义从中嗅到血腥味,郁闻白皙瘦弱的身体伏在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