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破落的几乎不能称之为院子的小院子,能住人的房间不过三间。最宽敞的一间挂着半新不旧的帘子,里边放着一张不新不旧的床和一些其他乱七八糟的家具。
七月的天,窗子大开着,床上铺着半新不旧的竹席。一个身材丰腴的赤裸女人发乱钗散躺在床上yIn叫连连。她身上是同样不着片缕,挥汗如雨耸动着身体的萧泽。Jing壮结实的肌rou随着他的动作鼓出充满力量感的线条。他腰胯有力地挺动,女人被Cao弄得软得像滩水,不住口地吐出yIn词浪语。但他面上没什么表情,两手抓住女人柔软丰硕的ru房,有些暴躁地用力捏下去,留下几个发紫的指印。女人痛得哭叫起来。
萧泽烦躁地把她拽起来翻了过去,变成跪趴的姿势,重新Cao进她的身体。
雪白的两瓣屁股中间,能看到他巨大狰狞的rou棒带着女人的yInye进进出出。同时,还能看到一个紧闭的,带着皱褶的小xue。
——“请爷cao进来……”怜秋说。
“cao死你!”萧泽咬着牙,更凶狠地抽插,把身下的rou体捅得一下一下往前晃又被他扯回来。女人不知道是痛苦还是欢愉地高声叫着:“啊啊——太大了……啊嗯受不了……慢……啊慢点啊……”。聒噪得厉害。
“啪”一声,萧泽重重扇了一掌在她屁股上,“闭嘴!再有声音抽死你!”
高亢的叫声戛然而止,被竭力锁在喉咙深处,只偶尔溢出几声难以抑制的呻yin。
终于,有几分像那个人了……
萧泽泄出来,索然无味地拿女人丢在旁边的衣服擦了擦,扔到失神的女人身上。
汗津津的身体随意套上来时穿的衣裤,萧泽丢下一小块碎银,意兴阑珊地迈开长腿走出这小破院子。
要死了。
这大半个月,不管到哪里,不管Cao谁都会看见那个人的样子。
不知道他怎么样了,有没有受刑,有没有被定罪。他那副风一吹就倒的小身板受得了刑吗?
明明当时把他交给刑部时并没有一丝一毫的在意,现在怎么这么放不下……
萧泽郁闷地直挠头,这种神思不属的样子不会是病了吧?他觉得得找个大夫看看。
从暗娼那里出来,他直接去了南坪县北城门。他和林哥约好在那里碰面,到乡下查个案子。
两人都算守时,约定的时间都到了,就相伴着出了城往西走。萧泽上午外出办差,办完事随便吃点东西就去了暗娼那里,然后过来跟林哥会合。林哥早上却是在衙门待了一早上的。
“我早上听到个消息。”林哥说,“你上个月押解的那个犯人,听说被人劫走了。”
“什么?!”萧泽吃了一惊的同时,脑海里想起当日在栖凤居往外看到的那个南诏国护卫。心里有点不合时宜地跳出一句话:“干得漂亮。”
但又不由得有点恼火。人是他押送过去的,凭什么是你去劫?要劫也应该是……
……应该是谁?
我吗?
劫了之后呢?天天锁在家里伺候自己那根东西吗?
“他nainai个腿……”萧泽震惊自己这诡异的变态的内在。同时咽了口唾沫,缓解一下突然的口干舌燥。
看来真的是病了啊。还病得不轻。他捂住脸。
再抬头的时候发现林哥看傻子一样看着他。
“我,我这,这不是太吃惊了嘛。刑部大牢啊,谁那么厉害啊还能把人劫走。”
林哥眉毛跳了跳纠结地拧在一起,勉强接受了他的解释:“上面还派人交代咱们大人注意排查,怕他又想从南坪混过关跑到南诏国去。”
那有可能。
那人说过要是不死就去南诏国服侍那个什么莫公子。
服侍个鬼啊。不知道南诏国人都特别Yin险狡猾吗?就不怕被吃干抹净连骨头渣都不剩?
等等,什么死不死的。当时他都已经逃出去了,也没有料到会被抓回去,为什么会说到死不死的这种事?他要去干嘛!
好像他说过要去桐北。
桐北是大夏北部与云焕交界的地方,他去那里干什么?
——“萧大哥求求您,让我去一趟桐北吧。我一定会回来投案的。”
这样急切地想要去那里,还说什么去一趟就会回来投案,就好像去一趟就可以了结个什么夙愿,此后再也没有遗憾和牵挂了似的。
一个什么东西敲在他肩上,萧泽下意识一矮身侧开半步回身一抓,就掐住了一个人的脖子。
“Cao!放……放开我……”林哥惊怒交加,喉咙被掐得出气都不顺了。
萧泽这才意识到自己不知道神思飞到哪里去了,忘了林哥在旁边。他赶忙放开手,做低伏小地赔罪了半天,才把林哥的毛捋顺了。
“阿泽啊,你这阵子不对劲啊,天天魂不守舍的,想什么呢?”
魂不守舍?萧泽茫然摸了摸脸。
“思春了吧?想媳妇了吧?”林哥用胳膊肘推了推他,揶揄地眨眨眼,“我媳妇本家伯娘里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