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日两夜,下雨的不止萧泽停留的地方,而是夏国北部很大一块区域。包括他迷昏怜秋把他抓回来那个城镇。而那个被他五花大绑连同一封说此人是南诏国jian细的书信一起留在客栈的护卫,就在这样的雨夜里,从被暂时关押的监狱里离奇消失了。
从一开始看见他第一眼,萧泽就估算他有这样的能力。不杀他,是忌惮他背后的主子。见识过各种各样人的萧泽能感觉到那人刻意自我压制的气场。那个人不会是普通权贵。
雨停了的清早,空气分外清新。萧泽心里却不太轻松。夏国北部的城镇几乎都有萧家的暗桩,越往北越多。于是多少天都晒过来了的他终于还是买了个斗笠戴上了。
再次遇到杀手是在两个城镇之间人迹不多的官道上。三个杀手从后边接近马车,悄无声息跃上车顶。
杀手们唯一没料到的是套在马车上的是一匹老马,驼着辆车,车上坐两个人,这已经是它的极限。“噌噌噌”一下子跳上来三个,老马不乐意了,腿弯打着颤停下来,委屈巴巴地嘶叫了几声。萧泽意识到不对的时候,悚然大惊,冷汗都冒了出来。
能够让他察觉不到缀上来的人绝不会是普通杀手。黑影从上面笼罩下来时,他抽出刀的瞬间把斗笠摘下来往其中一个杀手兜头甩过去,同时往车下跳去。
“夺”一声,一把刀劈在他先前的位置上。
三个蒙面的杀手沉默而默契地对他形成合围之势,手里的刀都闪着冷酷的寒光。
每一招都无比凌厉,带着必杀的气势。萧泽使出浑身解数招架,虽然略占上风,但也被压得无法脱身。
他分了点神留意着车厢里的动静,似乎没有异常。怜秋应该还是安全的。这伙人并没有兵分两路,是确信一定能干掉他吗?还是……
电光石火间,他脑子里念头一转,反应过来了。这伙人根本就是来杀他的,跟怜秋没关系。
这是萧家的杀手。
离开了三年,他们竟然真的在找他,只不过找的目的是为了杀。
心底弥漫上来的寒意几乎让他的血都结成了冰,下手也格外狠辣起来。其中一名杀手一个破绽被他抓住,胳膊上立刻添了一道深深的口子,手里的刀拿不住,“当啷”一声掉到地下。萧泽的刀划过去的瞬间,一条腿已经毫不迟疑猛地踹向他胸口。他被踹得往后跌去,阻住了另一名杀手。第三个人迟疑了一下,退后一步。
萧泽舌头在刀腹的血上舔了一口,Yin鸷的眼盯着那三人,带着浑身煞气说道:“跟你们主子说,要杀我,自己来!”
三个人互相交换视线,捡起地上的刀,倒退了一丈远,转身跑进路边的野林子消失不见了。
萧泽把斗笠捡起来重新戴上,安抚地拍拍经历了大风大浪还安然无恙的老马,继续上路。
这一天余下的时间里,萧泽周身都笼罩着Yin郁瘆人的气场。他这三年来,心底深处暗暗设想的萧家寻找他的场景不是这样的。虽然没抱多少希望,但还是有那么一点点天真的以为,那个他曾一心想称为父亲的人会带着一丝丝愧意和慈爱来找他,而不是像处理一个叛逃的杀手那样派人来围杀他。
怜秋一句话也不敢和他说,无时无刻不尽量缩着身子减少存在感。好在萧泽看他的眼神虽然恶狠狠的,但并没有为难他。
萧泽心里一团怒火都快从鼻子里喷出来燎原了,差点没忍住要把怜秋抓过来狠狠贯穿他来发泄被堵在心口的戾气。忍了又忍,最后还是仅仅给他擦了药,就把他捆了丢床上让他睡觉去了。
这种情绪下,真的那样做了的话,那还没愈合的地方大概会被自己彻底弄坏掉吧?萧泽是有些暴力,但或许是因为做过五六年杀手,理智还是在的。就算他冷血,无冤无仇的,也没有要把人Cao死的兽性想法。
更何况收了贿赂。
对,拿人手短,还是不要太过分……
他在床上辗转反侧,心口堵的气顺不下又吐不出,烦躁得想杀人。
在他又一次翻身,从侧身换成仰躺的时候,床铺里侧那个人就这么在黑暗里坐了起来。
萧泽不说话,目光灼灼地盯着他。他也不说话,有点费力地跪坐起来,弯下腰用嘴去咬萧泽的裤腰。萧泽一开始没动,但怜秋执着地咬着他裤腰拉扯。他到底还是抬了抬腰,让他把裤子扯下去,放出胯间已然苏醒的大蟒。
怜秋没有很快把那根竖了起来的rou棒含到嘴里,而是极其细致地舔弄它。从两个卵囊,到它的根部,到那粗大的rou柱,到顶端吐着透明ye体的孔洞。舌头灵活地卷舔冠状沟,轻轻地戳刺马眼,用一种细密的挑逗激得那根rou棒涨硬到极限,然后才张口把它含进去吸吮。
低头的姿势,他只能含入三分之一,没办法让rou棒进去喉咙深处,但他一边吸吮一边用舌头勾缠着,同时上上下下用嘴巴套弄着它,萧泽感觉全身的血ye都在往那里涌去。
窗纸透进来极微弱的月光,萧泽在不算太浓重的黑暗里看着那个手脚都不自由的瘦小人影卖力地上下起伏着脑袋,不时因为嗦吸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