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早上,雨没有停。萧泽推开窗看了看雨势,打消了冒雨出发的念头。办个差而已,也没有规定特别严格的时间,没必要这么勤勉。
这家客栈条件不错,至少不贵的房间也能有套桌椅。萧泽找店小二,给了点钱,让他送吃的到房间里。店小二答应一声,转身要走的时候,萧泽又叫住他:“小二,能帮我去买点儿东西吗?”
店小二有些为难:“爷,这么大的雨。”
“辛苦费。”萧泽递过去一大块碎银。这得是萧泽大半年的饷银了。不过昨晚刚有了新的进账,他又是个不在乎钱的,给得也不甚在意。
“谢爷。”店小二急忙拿在手里,“爷要买什么?小的去给您买。”
所以这么大的雨有什么关系呢?只要有这么多的钱就行。
萧泽回屋去等着了。
怜秋像个小媳妇似的怯怯地坐在床沿,看到他进来,忙站起来紧张地看着他。萧泽没理他,又推开窗看了看外面的天色,估算着这雨大概多久能停。
没多久早饭送来了。两碗面,一荤一素,放在桌上。
“吃。”萧泽简单地说了句,自己先坐下来,吃那碗有rou的。
怜秋也默默坐下来,吃了几口素面。
萧泽吃完一碗面,怜秋还没吃一半。筷子一根一根地挑,要吃不吃的样子。
店小二shi着一身衣裳把他要买的东西送来了,萧泽多给了他几个铜板,他便欢喜地道谢。
萧泽又叫他把自己的空碗拿走,问怜秋:“还吃不吃?”
怜秋放下筷子说:“不吃了。”
“那一块撤了吧。”萧泽吩咐店小二。
等小二收拾了碗筷出去了,萧泽指指床铺:“上去。裤子脱了。”
怜秋整个人一僵,小声哀求:“萧爷,奴家用嘴伺候您行不行?”
萧泽笑了笑:“行。”
怜秋刚放松下来,萧泽又说:“等会儿用嘴,现在先上去,把裤子脱了。”
“萧爷……”
“要我说第三遍?”
怜秋不敢再说什么,走到床边,把裤子脱了,爬上去撅着屁股头朝里趴着。萧泽走过去,摸了摸红肿的xue口,怜秋立刻剧烈抖动了一下。
“给你擦点药。”萧泽说。
他拿出让店小二买的膏药,抠出一坨,抹在xue口上,轻轻揉了一下,小心翼翼地往里推。手指才进去一点点,肠rou就如临大敌地裹紧它,急促地一抽一抽像是在推拒,又像是在吸吮。
那柔软而紧致的触感让萧泽的手指有些留恋。但还是在抹了一圈之后退出来,重新抠了新的膏药再次送进去。
反复涂抹了三遍,他才擦净手,说:“行了,把裤子穿起来吧。”
怜秋这才相信后xue不会被侵犯,忙把裤子穿好,垂着眼说了句:“多谢萧爷。”
多谢你发小的钱吧。萧泽解开自己的裤子,说:“现在你可以用嘴了。”
怜秋没怎么犹豫就走到他跟前跪了下来,把那半硬的器官含进口里。
那东西在他嘴里迅速涨大,把他嘴巴塞得满满的。他竭力仰起头往下吞,用喉咙深处的痉挛反应去服侍这根巨物。
窒息和身体本能的呕吐反应令眼泪不受控制地流出眼眶,但他还是卖力吞咽着,久不久才吐出来一点,让鼻腔吸入空气,又再次深深地吞下去。
萧泽也发出难耐的低yin,扣住怜秋的头,自己挺动腰胯,在他喉咙里抽插。
受到刺激而大量分泌的口水来不及咽下,流得下巴脖子上都是,怜秋皱着眉像个身不由己的物件,喉咙深处是干呕的声音和“咕叽咕叽”的声音。他的头仰到极限,使口部与咽喉几乎成一条直线,让萧泽的那根东西每次都捅到喉咙深处,在他仰起的脖子上制造出一节凸起的形状。
等萧泽终于发泄出来,怜秋咽下他的东西,咳嗽了几声,就又舔上他的Yinjing。萧泽任他一下下舔干净了,才把裤子穿好。
他看怜秋还跪着,说:“跪着舒服?起来吧。”
怜秋这才站起来,在桌旁的椅子上坐下。
不能上路,也没什么别的事,两个人在屋子里大眼瞪小眼。萧泽又抓了个店小二问:“有棋子吗?”
“有的,爷。一文钱玩一天。”
萧泽丢给他一个铜板,换来一副围棋。
“会下棋吧?”
“粗略会一点儿。”怜秋答。于是萧泽把木制的棋盘摆到桌上。
稍有些名气的勾栏ji馆都会让ji女小倌学些琴棋书画,秋水阁也不例外。而萧泽年少时被迫学棋则是因为他脾气太暴,学棋以修身养性。学是学了,人也聪明,只是不喜欢太过研究静心的玩意,因此棋艺也没Jing到哪里去。
神奇的是,他每次都能以极少目获胜。开始的时候心情倒是相当愉快的,但赢到第三盘就意识到不对了。他抬眼看着怜秋皱着眉思索的样子,忍不住说:“费劲吗?下个棋还绞尽脑汁让着。”
怜秋忙放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