怜秋睁开眼的时候,正对上一双玩味的眼。那双眼微微眯着,线条显得十分锋利。这个人坐在一辆马车的车辕上,他的腿很长,一条腿屈膝,另一条腿垂下来踩着地。他一只手肘搭在曲着那条腿的膝盖上,另一手一下下抛着一把寒光闪闪的匕首。
怜秋迷糊了一瞬就认出了人,大惊失色地想撑起身体,却发现手脚都被牢牢捆缚着不能动弹。
“萧大哥……”细弱的颤抖的声音。
“演得一手好戏,你不去做戏子可惜了啊。”萧泽嘴角是弯的,却让人感觉不到丝毫笑意,“什么受人逼迫,我看你是跟南诏国人情投意合心甘情愿卖命吧?”
“萧大哥求求您,让我去一趟桐北吧。我一定会回来投案的。”怜秋挣扎着跪起来开始给萧泽磕头。
萧泽冷笑一声,跳下马车,把匕首插入腰间的鞘内,朝怜秋走过来。
怜秋眼前看到一双皂靴慢慢走近,然后一只大手抓着他胳膊把他拎起来。他惊叫一声,下意识挣扎起来,但仍被萧泽半拎半拖地弄到马车边上。萧泽长腿一抬就跳了上去,再把怜秋拎上来,推到车里。
萧泽跟进去,把怜秋拽着一翻,把他背后转到自己面前,将绳索解了,把镣铐和盘头枷锁上。接着脚上也用镣铐换掉绳子,长链条也锁在了脚腕间的镣铐上,另一头还是锁在车辕上。
“求您,萧大哥……”怜秋还在喃喃地乞求。萧泽冷冷看了他一眼,他苍白的脸色瞬间一丁点血色也没有了。
夜里找了客栈,萧泽犹豫了一下,还是把怜秋的刑具取了下来。镣铐都做得很粗糙,戴得久了手脚都磨得厉害。怜秋看他取下刑具,眼里又亮起一点光来,颤巍巍又叫:“萧大哥……”
“闭嘴!”萧泽恶狠狠呵斥一声,把他赶下车。
睡觉前萧泽拿出绳子,怜秋“噗通”跪下来:“萧大哥……”
“现在要演哪一出?”
怜秋像是被人掐住了脖子似的,吐不出声音来。
萧泽却突然有了兴致似的坐在床沿,恶意地说道:“来,既然不想睡,就先把你最初想演的戏演完整看看。”
怜秋茫然地看着他。
“最初你的打算是什么?预备怎样勾引我Cao你?”他似笑非笑地说,“这出戏我一直没让你演完整,你现在演来看看吧。”
怜秋像是受了什么打击似的身体开始筛糠似的发起抖来。
萧泽把手里的绳子当鞭子朝他身上抽了一下:“快一点!”
怜秋下意识抬起胳膊挡住脸,绳子抽在他胳膊上的伤处,他身体剧烈地抖动了一下,呜咽了一声。
萧泽把绳子又举了起来,这一次抽在他的胸腹。
“呃啊——”抑制不住的痛呼脱口而出。
萧泽再次举起胳膊。
怜秋慌忙往前爬了几步,爬到他腿间,探头吻到他胯下。牙齿轻轻摩擦那鼓起的一包东西,感觉到它稍微硬起来一点了,怜秋才伸手去解萧泽的裤子。
萧泽一直以来确实不曾试过与男子交媾,即使明知道怜秋是个小倌,也没有想过要对他做什么。但如今,被欺骗耍弄的恨意,使他把这当做报复和发泄怒火的手段。
萧泽那根东西很大,仅仅是半硬,就已经很惊人。怜秋有些畏惧地咽了口口水,深吸一口气,把它含到嘴里。
这是萧泽从未有过的刺激感受。那样温暖shi滑的地方,还有软而灵活的舌在不断舔舐。那根rou棒终于完全硬了起来。他低头看着怜秋的嘴被撑得满满的,几乎连嘴角都要撑裂,却还努力地吞咽吸吮,不由燃起一种戾气满满的施虐心。
怜秋闭着眼,皱着眉,抵抗着干呕拼命把萧泽的rou棒往喉咙深处咽下去,痉挛收缩的咽喉刺激得萧泽忍不住抓住怜秋头发,鼻腔里喷出粗重的气息。
不愧是当红小倌,怜秋并不需要萧泽动,靠着自己的唇舌咽喉,令萧泽发泄了出来。等他在怜秋喉咙里射完,怜秋把他的东西咽下去,又轻轻吮吸舔弄,把rou棒清理得干干净净。
然后他有点茫然地跪在那里,好像还没明白自己做了什么,还需要他再做什么。
“演完了?”萧泽眯缝着眼看他。
怜秋怔了怔,踌躇了一会,慢慢把衣服裤子都脱了,转过身去,背对着萧泽塌腰撅tun趴着,两手伸到后面掰开tunrou,露出粉嫩的后xue,软着声音说:“求爷来caocao奴家吧。”
萧泽顿住了。他只是随口一说,这人就露出这样yIn贱的姿态来。他突然又想起那夜在屋顶上看到的活春宫。男子的那处竟真可以如女子牝户一般Cao弄的吗?
他站了起来,看了一会儿那白皙柔弱的身体,说:“到床上去。”声音有些喑哑。
怜秋应了声:“是。”站起来爬到床上,依旧压低腰部,把屁股朝外撅着。
萧泽看着那柔软挺翘的屁股,忍不住伸手摸了一把。手感滑腻而有弹性。怜秋却抖了一抖,颤声道:“萧……萧爷等等……”说着他把右手放到嘴里,沾了唾沫,再伸到后面,抹在xue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