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再有特意为怜秋而买的粥,早午各一个馒头,几口水,晚上除了不辣,萧泽也不再会专门挑细软易消化的菜。晚上则食髓知味地压着他连着做上好几次。
每次一进到客栈的房间里,怜秋就会白着脸发抖,他后xue的伤没有机会愈合,血ye成了润滑的东西。
一边被撕裂,一边绝望地求饶,但声音叫到嘶哑失声,也得不到丝毫怜悯。
在他逃跑之前,萧泽是怜悯过他的。是他的欺骗而不是逃跑彻底激怒了萧泽。
就像那个明明只是为了把他打磨成一把心甘情愿的刀的人,装出一副严父的嘴脸。
萧泽自己也不知道他在这人身上的暴虐,是单单针对这个不断哀叫求饶的人,还是借机发泄深埋在他内心的种种不满,还有委屈。
怜秋左边肩胛骨上有一个黄豆大小的红痣。萧泽有一次一边从背后Cao弄他,一边抠挖他那颗痣,恶意地用了些力,吓唬他:“这痣这样明显,太丑了些,我给你抠下来吧。”
没想到怜秋竟吓得爆发出惊人的气力,往前爬出好一段,转身缩在床里侧,背靠着墙瑟瑟发抖。萧泽看了看自己身下带血的凶器,又挑挑眉看向瑟缩的怜秋,不由分说伸手就去抓他。
怜秋全无反抗之力,细瘦的胳膊在萧泽手里几乎一折就断。
“萧爷,饶了奴家吧……奴家好好伺候您,求您不要动那颗痣。”怜秋小声乞求着,看他似乎并没有变得更生气,大着胆子爬过来,讨好地把那沾着yInye和血ye的rou棒含进嘴里舔弄了好一会,又自己转过身,手伸到后面把它戳回自己还滴血的后xue。
进去的时候他浑身战栗,但还是摇摆着屁股让那东西填满肠腔,忍着疼痛自己一前一后地动起来。两手死死抠着身下的席子,也不知道抠劈了几个指甲,手指头上全是血。
这yIn荡下贱的姿态激起了萧泽的施虐欲,却没有取悦到他。他闭上眼,就是童年那个最亲密的人被人鄙夷唾骂的情形。他一巴掌扇在怜秋屁股的白rou上,骂道:“贱货!”
软弹的tunrou浮起一片艳红。但这疼痛和xue内的疼痛比起来实在无足轻重。怜秋头抵着床,汗ye不停滑落,屁股还在自暴自弃地前后自发地承受那rou刃的伤害。
泄了一次之后,萧泽突然觉得乏味,看着怜秋浑身青紫掐痕的身体也无比厌恶。怜秋转身想把他的东西舔干净,却被他一把推开,自己拿了条汗巾擦了。
怜秋跪坐在床上没敢动,萧泽把用过的汗巾丢到他身上:“自己去洗洗,再把这巾子也洗干净。”
得了指令,怜秋如释重负拿了汗巾爬下床。腿软得像是筋骨都变成了棉花,在床边差点跪倒。他扶着床沿缓了好一会儿,才慢慢拖着虚浮的脚步走到屋子另一边。肿痛的xue口完全合不拢,股间淅淅沥沥往下淌着东西,沿着大腿根往下蜿蜒。不是血就是Jingye,他没有看。
地上预先放了两盆水,他当着萧泽的面用其中一盆稍稍清洗了自己。盆里的水由清澈变成了淡红色。然后用本来预备给萧泽的另一盆水搓洗了那条又是血又是Jingye的汗巾。
套上衣服,怜秋又爬上床,挨着床里侧的墙壁侧躺下来,胳膊自觉地放在身后。
萧泽谨慎地在门栓和窗拴上挂好铁片,又把两盆水分别放在门边和窗下。这几日他有时候会听到外面偶尔有细碎轻微的动静,不得不更加小心仔细。
他当日迷晕怜秋和那护卫之后,并没有杀那护卫。从他之前偷听到的对话,那个年轻的南诏国人身份神秘,他思量再三,还是留了他性命,但把他五花大绑留在客栈房间里,桌上留下一张字条,声明此人是南诏国jian细,让客栈的人报官。即使这人有本事脱逃,也不是三五天的事,如果真有人在跟着他,也不会是这个人。
回身看了眼怜秋,只觉得那肩胛骨突得更明显了。这几日大概是因为后xue的伤,他吃得极少。萧泽也没管他,每顿饭只自顾自填饱肚子。
翌日夜里,没赶上进城。萧泽看看时辰,估摸着前面那个城镇城门必然已经关了,只得在野外将就一晚。
萧泽把怜秋赶下车,让他自去排泄。锁在车辕和他脚镣上的链条不短,够他绕着马车走一圈。
萧泽在地上点了堆火。天气是热的,但有火可以减少野兽的sao扰。
火堆点好没多久,怜秋从马车另一侧绕回来。看到火堆明亮的火光,他在爬回漆黑的马车里和坐在火堆旁这两个选择之间徘徊了一下,最终小心翼翼地在链子范围内尽可能近地坐在火堆旁边。
坐下来之后他偷看了一眼萧泽,发现他并没有反对的意思,才放下心来。
萧泽把路上买的包子丢给怜秋一个。萧泽早饭午饭比较随意,晚上虽然没有饭菜,但也还是把馒头换成了包子。
怜秋把包子拿在手里,半天没有吃。
萧泽没理他,一口气把其余的几个包子吃了。是rou包子。虽然冷了,对于饥肠辘辘的人来说,还是很香的。
怜秋面对着火堆坐着,应该是很热的,但萧泽没看到他额上脸上有哪怕一点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