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
那清晨,天空晴朗无云,满天星斗,海上漆黑一片,只有他们的渔船撑着一盏马灯,灯光照亮船头
甲板和周遭海面,远处也有点点渔火,忽明忽暗。阿义在船头甲板站定,向坐在舱中的高大哥说:
『我要脱衣服开始干活了。』说完,阿义三下两下,把全部衣服脱光,扔到船舱,一丝不挂,他短
发圆脸浓眉大眼,浑身肌rou结实黝黑,那小腹下的阳物突现眼前。
高大哥见状,吃惊地问:『阿义,你....需要脱得这麽彻底吗?』
『捕鱼会被海水弄shi衣服,我很怕洗衣,不洗海水又会腐蚀衣服,只好脱掉。反正夏天不冷,海上
没人,白天我也这样。你我都是男人,我不介意你看。』阿义微笑的解释说。
高大哥此时已经听不进阿义的解释,他完全被阿义的裸体之美晕眩了。眼前才十八岁成熟的壮硕年
轻人,他站在灯光前,浑身肌rou起伏明暗强烈,活像一尊希腊铜像。高大哥後悔没有携带写生本子
,也没有向编导借相机。他以为只是来体验夜间捕鱼的生活,哪知道还有更珍贵的东西!
阿义提起渔网,两条粗壮的腿脚像钉住在甲板上似的,然後细腰带动三角形的上身一转,双臂随之
上扬,渔网便像薄纱一般飘向夜空,那瞬间的姿态,也是极美的雕像啊。
高大哥情不自禁地喊道:『阿义,你的身材太美了!肌rou太结实了!』
阿义等渔网沈入海里,坐在甲板上,才回答我说:『高大哥,身材美有个屁用!应该能给我老爸生
活好过才有用。』
阿义的裸体坐姿也像雕像,高大哥知道和在贫困中挣扎的渔民讨论美,是十足的书呆子,便不再吭
声,只管欣赏他。不久,高大哥从裤带里找出香菸,问阿义抽不抽烟。阿义他说不会。高大哥自己
点了一支烟,望着阿义坐在船头等待着拉网。那气定神闲的姿态同样很美。
过了一支烟的功夫,高大哥扔掉烟蒂,只见到阿义站起身一把一把慢慢轻轻地拉网,到了网坠将要
出水时,阿义用力一提,把网口收拢再放回海里荡了几下,把海底的泥沙淘掉最後才提网上船。
网里的鱼虾活蹦乱跳,溅得阿义身上和甲板都是海水。如果没有脱掉衣服,果然会被打shi的。阿义
把捕到的鱼虾扔到桶里,重新撒网入海然後再坐到船头,神情淡定得像个老船长。
他们不时说些闲话,等待下一次的拉网,高大哥的眼光一直盯在阿义的身上游移。
这样反覆作业数次,鱼桶里已有九分满了,阿义把渔网在海里洗净,整理整齐,放在船头。然後钻
向船尾,舀了一瓢淡水,将全身汗水和海水抹净,再拿毛巾擦乾。接着阿义对高大哥说:『捕了两
个小时了,我们该回去了。』说着捡起衣服准备穿上。
高大哥非常眷恋这条船,这时东方海平面曙光乍现,这个清晨的海域和眼前这位一丝不挂的年轻渔
夫,让他不自禁的脱口说:『阿义,我们再玩一会儿好吗?以後我....不可能再有这种机会了。』
阿义想了一下,答应了,又要穿衣。
高大哥见状赶紧说:『还是别穿的好,我看你这样才自由舒畅。我也想享受一下....我脱了哦。』
阿义又想了一下,笑着放下衣服,仍然赤裸着坐回船头。
高大哥也飞快地脱光全身,钻出船舱,坐在晴空下、海风里,阿义旁。於是两个裸体,一黑一白显
露在阳光里。阿义看着高大哥的裸体,夸奖说:『高大哥,你真白啊!皮肤还是白的才美。』
『不!还是黑的美。』高大哥一向对自己的书生体质很自卑。他试图说明黑才美的道理,阿义不听
坚持说:『黑皮肤粗糙,白皮肤细嫩,哪个美啊?不信....你摸摸看?』
阿义把高大哥的右手抓过去摸他的左前臂。皮肤确实比较粗糙,像铸铁的表面似的。但那才是男子
汉的皮肤,摸着使高大哥的触觉舒畅连心。阿义自己接着也用右手摸高大哥的左前臂,高大哥一时
感到畅快无比....既有触摸阿义的快感,也有被阿义抚摸的刺激。
於是,高大哥不顾会不会遭到拒绝,他顺着阿义的前臂,摸向他健壮的上臂和肩膀。再转向後背,
抚摸他厚实的背阔肌。然後向下摸过腰部和tun部,最後,停在他的左腿外侧。阿义不但没有拒绝,
反而跟着相同的线路,也在高大哥的左半身抚摸着。
高大哥被阿义的回应所鼓舞,接着把手从阿义的左腿外侧转到内侧抚摸。内侧皮肤较细感觉敏锐。
阿义似乎颤抖了一下,也跟着抚摸高大哥的大腿内侧。高大哥此刻更是大胆了起来,将自己的右手
步步深入,摸到阿议的腿根。并且故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