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上怀柔,找个深山老林的地方玩去,脱丫个精光,来个裸体深山行!”我提议道。
“操。真是不谋而合啊!”条子兴奋的拍了我屁股一巴掌,惹的我‘怒视’了他半天道。他则哈哈的搂着我的肩道:“说办就办,这礼拜六吧,咱去!”
“你傻逼啊!礼拜六多少人啊?还裸体呐,站山沟儿里撒泡尿都有人看!”我道。
“是哈,那你说呢?”郭巍挠了挠头,一脸孩子气的问。
“操,等过了明儿再说吧,明儿不是还看那妞儿呢吗!”
“操!瞧我这脑子,忘了小妞的事儿了!这鸡巴已经射了一管儿了,明怕立不起来呀!”郭巍说着揉了揉胯下软下去的鸡巴。
“美吧你,操,人家让不让你操还是事儿呢!”我道。
“靠!我乃‘天下无敌巨帅无耻卑鄙下流大吊大蛋’的‘大条子’是也。谁还敢看不上小爷的?”郭巍竖起大拇指比画着,口沫横飞。
“操,你看,咱俩那啤酒还落那儿呢!”我指着刚才去厕所前落在马路牙子上的两瓶啤酒。
“接着喝啊!”
“谁怕谁啊!”
其实,此时身上的精液已经像一层白色的薄膜贴在身上,皱的身体又痒又疼的。
“你丫凇儿怎么这么多!”郭巍问。
“你丫也不少啊!”
“下回,咱俩别射一身啦,射嘴里完事儿,还环保!”
“哈哈”
两个裸体男孩捡起啤酒,晃荡着两条软绵绵下垂的鸡巴,互相搭着肩膀进了院门,漆黑的夜空里,棕黑色的背影迅速的消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