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咪子的秘密B
“Cao!婊子都有暗语啦?”高云笑道。“你丫找抽呢吧?!谁婊子?”“没说你”“好多语呐,‘牌’你知道是什么吗?”我问。“我哪儿知道!”“就是鸡巴的意思,净有客人问‘你牌大吗?’。就是问你鸡巴大不?的意思”“Cao,你丫那玩意儿还用问啊?除了驴就是你啦!”“滚你妈蛋!怎么谁见了我都他妈的驴、驴的叫啊!我是驴鸡巴,你丫那就是马鸡巴!”“哈哈……”
“说吧”我坐在沙发上。
“就上回长跑的时候认识的他,他说他很孤独,很寂寞什么的。我本来也听着觉得挺烦的,跟个老娘们似的絮絮叨叨的没完没了的。后来,有一次哥几个去台球厅的时候,我出去撒尿,在厕所里的一个隔断里看见三班的那个潘小东和几个孩子在欺负他……”
“怎么在台球厅欺负他?”我问。
“嗨,哥,你是不知道。那孩子在学校是个人都欺负他,也没什么大不了的。”郭巍道。
“不是普通的欺负……”赵林博解释道。
“不是普通的欺负是什么欺负?”米乐也来了兴致。
“我看见他们把他按在厕所的茅坑上蹲着,几个孩子轮流让他嘬鸡巴呢。”赵道。
和我估计的不错,我当初估计这个叫高明的孩子极有可能是个GAY。但还在懵懂时期的GAY,现在我预料的不错,而且,这么发展下去会成为SM的忠实崇拜者的。
“嗨,嘬鸡巴就叫欺负啊?咪子你不天天给我们嘬鸡巴吗?Cao,你哥我不也天天给人嘬鸡巴吗?屁眼还让Cao呢!”我调侃他。
“哥,你别挖苦我啦。哥给人家嘬鸡巴那是为挣钱。我给哥几个嘬鸡巴那是为了人民服务。都不叫欺负。高明这小子才真是让人欺负呢,那天看见后,我没顾上撒尿,毕竟和这小子有一面之缘,上去想救他出来。谁知道姓潘的不给面子,还要脱我裤子让我也‘享受享受’”赵滔滔不绝的说着。
“后来呢?”我问。
“那天我他妈的一个人,本来想叫哥几个的,但那姓潘的你们也知道,我不想拖累哥几个……”赵说的口沫横飞的,说的自己多仗义似的。
“Cao,你丫叫我们我们也去啊!?”郭巍一语道破天机。惹的大家一阵笑。
赵红了红脸接着道:“后来姓潘的他们把凇儿都滋(北京话,射)高明一脸,还让他喝喽。那小子蹲那就哭,我实在看不下去了,过去把高明给揪出来了”
“那,那个叫什么潘小东的没找你?”我问。
“怎么没找啊,骑着车饶世界的寻摸我呢。”赵道。
“Cao,我说那天怎么找不着你了呢,打手机也关机的”米乐道。
“我能开机吗?我把他给带光明桥后身儿(后面,北京话)那的废墟了。后来姓潘的他们追过来了,转了转就走了,Cao,我要开机了,就知道哥几个得找我,回头手机响了,不就暴露了吗!”赵解释道。
“后来呢?后来怎么因为他就好几次脱离‘组织’呢?”米乐追问。
“后来……”赵忧忧郁郁的不肯说。
“说啊!不说剃你丫毛儿了啊!”我吓唬他。
“Cao,佳哥,别老要剃我毛了!我他妈毛儿多,刚剃就长的快着呢,上次棒槌给我剃了,刺痒死了!”赵哭丧个脸道。
“那你就老实的说呗!”我道。
“Cao!说就说!”赵点了根烟,深々的吸了一口接着道:“后来高明这小子为了感激我,介绍了个……,介绍了个女的给我……”
“女的!!!????”几乎是异口同声,放眼望去,满屋子坐着的好似一个个的狼,眼睛都放着绿光。
“嗯,女的”赵强调着。
“什么样的女的?多大了?长的怎么样?”米乐问。
“和咱们一样大,在59中,是个浪逼,就是那种千人摸万人Cao的那种”赵道。
“Cao,真的假的,你丫艳福不浅啊!都干什么了?!”郭巍道。
“能干什么,就CaoCao逼呗!”
他这Cao逼俩字一出口屋子里开始热闹了,这群没Cao过几次逼的毛孩子开始兴奋起来。
“在哪Cao的?”
“逼怎么样?”
“口管儿了没?”
“活儿好吗?”
……
说的咪子是应接不暇的。
“你哪有地儿Cao逼啊?”我问。
“没地儿也得找地儿啊,后来我给她带到鬼楼了”赵道。
鬼楼是他们老去玩的地方。是一座历史悠久的厂房,在90年代中期是玻璃厂,由于污染严重,加上亚运会的召开,由开始的停产到后来的停工,再后来政府拨款在通州新盖个厂址,整个厂子都搬那边去了,遗留下这么座摇摇欲坠的破楼,不知什么原因,这早该拆掉的楼仍然保留在二环的护城河边上,由于离他们学校比较近,成了一些坏学生逃课或打架的好去处。具体为什么叫鬼楼却众说纷纭。有的说晚上这里确实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