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青春火山的爆发A
那孩子水蛇腰儿似的,扭扭的走过来,夹着个腿坐了下来。我一见他,就明显感觉是个GAY,这情形又不好点明了对他道:“怎么老夹巴个腿?大老爷们儿的,叉着腿!”我一拍他腿。他激灵了一下,勉强的把两腿分开了一点。
回到高云家的时候已经差不多4点了。
只有咪子还强睁着眼等我们回来。
屋里酒气熏天的,看来他们哥儿几个昨晚没少喝。
我和‘条子’凑合的挤在沙发上蜷缩了一会儿。
听听外面行人的咳嗽声多了,早起漱口的起来了。自行车铃和汽车的喇叭声交相辉映起来。
脑袋晕晕忽忽的疼,睁眼看来,屋里赤条条的横七竖八的躺着五、六个大小伙子,晨勃的关系各个儿卡布裆那儿竖着着冒着头儿的大黑棍子。
我挣扎着从郭巍的‘怀抱’里起来,这小子的睡像可真不怎么样,歇躺在沙发上,叉着双腿,双手怀抱着我的脖子,我说怎么老梦见谁要掐死我呢。那两腿间的东西忽悠悠的垂着,那包皮稍微束缚的大鸡巴头子冒着黑油油的光,随着他的呼吸起伏而一颤一颤的摇晃着,胯下的那对大蛋,蔫皇皇的下垂,睾丸坠的蛋皮上油光发亮的。
想着昨天晚上的情形,犹如在做梦一般。
看看表已经8点半了,一个个光屁股的大小子陆续的也都起来了。
高云和郭巍也一样,他俩顾不得洗脸,光着屁股直接去大屋了,虽然没听见他俩说什么,但出来的时候是互相搂着肩出来的,好象烟消云散了。具体当天说的什么话,我到现在也不得而知。
胡乱的洗把了脸,嚼了块口香糖就算完成了早上的洗漱工作。
咪子嚷着去胡同口的锦芳小吃店吃早点去。锦芳小吃店可是北京有名的餐馆儿了,现在算来为数也不多了,是老北京了。里面的豆汁是绝口的好喝,可惜我从小就不喝那玩意儿,现在的年轻人也多数都喝不了那泔水味的东西了。还好锦芳小吃店就在高云家胡同的临街地方。
到了店里,已经是连落脚的地方都找不到了,人挨人,人挤人的,这里还保留着老北京早点大食堂时代的凭票购买的规则。
末了儿也没找到坐的地方,最后没辙了哥几个还是端着买来的早点回到了高云家,几个人盘坐在床上吃早点也算是一“景儿”吧。
乱七八糟的都‘落听’(北京话:完成了)了,棒槌问咪子:“怎么着,你说那妞怎么样了?”
不过这哥几个也都心知肚明的不提昨天晚上条子和高云的事,今天早上也都刻意的装出什么事都没发生一样的表情,但这可苦了我了,左右逢源的,不理条子也不成,理大发了也不成,条子还当着高云的面时不时的拉我手摸他鸡巴,吓的我碰他那里一下就赶紧缩回来,惟恐高云看见。
这当口听咪子道:“说好10点在西湖见”
我瞧了瞧表已经9点半了,对棒槌道:“得了,赶紧走吧,这都半点儿了”
今天这个场合我也不开车了,一呢是怕麻烦,饶世界的找停车位是最大的麻烦事儿,二呢这种场合多生变故,刚谈的好好的,人家小妞不高兴了,一个电话叫一帮人,没准儿就得干一架,开车去那就是傻逼了,明摆着放这个撒气的玩意儿嘛。
都走出大院的时候我可犯了愁了,咪子一辆车,带着刘伟,棒槌带着刘志强,剩下条子和高云和我,但还有两辆自行车,条子和高云各骑一辆。
我站在院门口不知道上哪辆好,高云上车往前瞪了两步回头瞅着我,条子没说话那瓦斯棉擦着后车架,明显着是要带我。我怕我坐谁的不坐谁的又招的他俩打起来,赶紧给棒槌使了个眼色,他也明戏,下车嚷道:“有日子没带佳子了,我带他”我如获大赦,赶紧一跨就坐到了棒槌的‘趴赛’的大梁上。
刘志强屁颠颠的跑回来问他俩谁带他,高云没言语一瞪车先出去了。郭巍没辙瞪了刘志强一眼,拍了拍车架让他坐上去。
路上,我试探的问棒槌:“你说他俩可怎么整?这以后要还打起来怎么办?”
棒槌嘿嘿一乐道:“都是小屁孩儿,甭理他们丫的。”话音一顿低下头问我:“不过,我想问问的哈,你和条子昨天晚上干什么去了?”
我的脸刷的一下就红了,估计棒槌没看见仍然在问道:“听咪子早起说,说你俩回来的时候光着个眼子,鸡巴头子哗啦哗啦的流着水,跟水涝的似的”
“嗯,昨天条子喝高了,吐了一身,连弄的我也一身,后尾儿(念 YI ER,北京话:后来)带他到掘尾巴管儿那冲了冲,大晚晌儿的,可不得顺着鸡巴头子呱嗒水吗”我解释道。
“哦,是吗”棒槌也不是顺嘴还是真怀疑的答应了一句,弄的我更不好意思起来。
西湖公园在北京游乐园的后身,原先在旧城的时候是乱坟岗子,后来治理成现在这个样子,园子不大,但环境清幽,里面有一池碧潭,潭中有小岛晖映其中,夏日里不乏划船戏舟的人。不过同时也听说这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