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拇指抚回他的马眼来来回回的清扫,虽然又弄出了几滴尿水,但他好像慢慢地有了免疫力。我看着那饱满的龟头,清楚的肉冠,深嫩的肉沟和刺眼的屌肉,我心底忽然涌出一股不可抑制的热流,把我的胸口撑得发痛,我一下失了神,低下头,张开把他这根屌子吃进了嘴里。
“诶诶诶,你干嘛?我屌!你干嘛?”那交兵一下子惊呼了出来,两腿乱踢身子乱拱。
我抱住了他的腰部不让他乱摆,用嘴箍住他的屌身的上部,开始上上下下吞吐他的鸡巴,舌头抵着他马眼下方的凹槽疯狂的舔弄。大概是因为太久没洗澡的缘故吧,这交兵的裆部的羶臊好重,一下充满了我的鼻子口腔,一开始差点让我窒息,不过强吸了两口也就慢慢习惯了,用嘴唇箍住他的屌颈打着转儿用舌头在他龟头下部和顶端猛舔狂撩,时不时还放开喉咙把他的屌子吞咽下去让他在我的喉咙里进出两回。
“啊——”交兵发出一声长吟:“别啊——别这样——”他那要死要活的声音让我我吸吮得更起劲了,我舌尖每次扫过他肉冠方的系带处都能感受到他身体和屌子的颤抖,那种立竿见影的成就感让我的心脏进一步的充实膨胀。
“别——我出来了——啊——等等——我出来了——”我听到交兵在我头顶娇喘呻吟,他的屌子开始抽搐,果然,一股浓精射到了我的嘴里,也是腥臊得不行,我试着吞了一口,感觉倒是还能接受,於是把他们全部吃进了肚子里,然後从新叼住他的屌头继续口。
“不要——”感觉这交兵都已经要哭出来了,我忽然有些想笑,打叠了精神继续照顾他的屌子,尽情地品嚐他那可口丰硕的果实。
“啊——”交兵的腰部又是一挺,他的精液射完,屌子已经在放空炮了,他两脚在地上猛蹬,身子拱了起来,屌子抖动,我环在他肉沟屌颈处的双唇清晰地感受到他屌子里有什麽东西涌过的感觉,然後他的马眼一开,一股尿水射到了我的嘴巴里面。
他这尿好臊好呛。我好不容易把他一波尿水全部兜住了,吐到一边,伸着舌头猛咳,眼泪鼻涕都被刺出来了,用水漱了几次口才恢复过来。回头就对上那交兵关怀的眼神,他张开嘴想说些什麽,但最终没有说出来。
“尿完了麽?”我问了一句,他一开始点了点头,但很快又摇了两下,我挑起眉,看着他低垂的眼帘通红的脸蛋有些合不拢嘴,他的意思是让我继续麽?嘿嘿,好吧,我一向乐於助人品行高尚,自然是不会拒绝他的求助的。我抹了抹嘴巴整理了下面容,一脸淡定地再次跪到他脚下,趴下身子想去叼他的鸡巴,没想到我刚要俯下脑袋,他的两只脚忽然抬了起来夹到了我的脖子上把我扭翻在地。我一开始完全懵了,胡乱地挣扎,感觉脖子就差一点点被扭断,痛得我两眼发黑,但他的双脚力量终究没够,夹着我的脖子也没能压住我的呼吸,倒是他那袜子被雨水浸了又在胶鞋里面沤过的那股气味差点把我熏晕过来去,我在地上蹬了两下,意识最终追了上来,伸手就往他裆下抓去,给他的卵蛋来了一下,他“嗷”地一声低叫,两腿一松,让我滚到了一旁。
这个混蛋!我一时怒火攻心,他袜子在我脸上和脖子上残留下来一股味道,那感觉热辣辣的,我抹了两把都没能抹去,我把背後的枪摘了下来,端在手里对准了他,刺刀一直指导他的面前。他闭上了眼睛咬着牙别着脸一动不动,只剩下鼻子不断地翕张,两腿时不时的曲蹬,似乎想夹腿,看来我刚刚那一抓对他的睾丸造成了新的伤害——这就对了!我咬着牙,在那一刻当真想一枪毙了这小子,不过我最终还是没开枪,然後看着他那精致清秀的面孔,怒气就那麽迅速消了下去,我之前有说过我没救了吧?我的确是没救了。我长长地叹了一口气。
“你在干嘛呢?”没多久,阿黄回来了,看着我拿枪对着那该死的交兵问道。
“没啥……邵哥那边没事了?”我站起来反问。
“没什麽我们能做的了。”阿黄叹了口气,看着我脚下那交兵裸露的胯裆,忽然一脚踩到他的屌子上,那小子发出了一声惨烈的嘶嚎,整个身子猛地卷了起来。
“你干嘛?!”我一把把他推开,那交兵的双脚在地上一阵狂踢,差点把我踹倒,他哭嚎了一番,忽然呕的一声,又吐了出来。
“这麽紧张干嘛?”阿黄看着我居然笑了一下“这些狗东西不对他们狠点是不会乖的。”也许他说得没错,但我依然不能接受,我看了眼那在地上痛苦辗转的小子,咬了咬牙,跨过他的身子,挡在了他和阿黄之间。
阿黄看我的样子皱了下眉头,不过什麽也没说,只是撇了撇嘴,转身去看那个大个子,那大个子一下又变得无比的紧张。
“想不想看些好玩的?”阿黄偏头瞄了我一眼,一脸坏笑地对我说。
我没答,他也没等我回答,而是直接蹲了下去.那交兵立马开始紧张地挣扎起来,想用脚去踹阿黄的脸,被阿黄躲过,把他的脚抱到腋下,伸手一把就抓住了那交兵的鸡巴:“操你妈,你再动试试,我他妈的阉了你!”
阿黄的通用语的元州音超重,连我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