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迷迷糊糊地走到了队伍的前端,一班似乎全完了,排长和排副也都死了,然後我终於想起了我为什麽会一直往这方向走。小张的身子倒在排长的旁边,一个车轮底下,和茂哥一样被人开了屁眼划了喉咙,喉结处那个口子狰狞地张着,还在向外冒着血。我颤抖地扶起他的身子,撩开他的落下来的钢盔,让那张Jing致的脸露了出来,他的嘴巴鼻子附近也全是鲜血,被雨水一点一点冲刷着,原本清亮的大眼爆睁着,看得我窒息,我感觉我的心都要呕出来了,紧紧地抱住了他的身子,用尽自己全身的力气感受着他那柔软的身体,沁人的气息,以及那最後一点点的温暖。
“你没事吧?”把我叫醒的是阿齐,他拍着我的肩,让我从小张的肩窝里抬起头来。“有没受伤?”阿齐蹲在我的面前小心翼翼地问道,我的胸前衣襟被小乐的血水全部染了一遍,我呆愣地摇了摇头,我的脖子好硬,胸口僵得快没办法呼吸了。
“能不能过来帮次下忙?很多弟兄都伤了……”阿齐对着我的眼睛,用手暖着我的脖子说道
“哦……”我意识也是硬的,脑子有种没办法转弯的感觉,我低头看着小张那凝固的面容,喉咙挤出的的声音我自己都无法辨认。
“我们等等回来一起照顾他,好麽?”阿齐两只手都抚上了我的脖子,捧起我的脸轻轻地说道。
“嗯……”我迷茫地应道,阿齐小心翼翼地从我手里抱过了小张的身体,把他放到地上,然後把我拉了起来,拖着我过去收拾战场。
战斗已经结束了,袭击是从队伍的前部过来的,一班二班的损失最重,四班最轻,但李班死了。我过去的时候,正好看到阿黄和另一个四班的师兄想把李班和一个交兵分开,只见他一手勒着那交兵的脖子把他箍在身前,一手从後面穿裆抓住了那交兵的卵蛋,那交兵被他捏得尿都出来了,两条腿张也不是合也不是一蹬一挣地抖个不停,而李班自己却被人用刺刀贯穿了後面。那血洞从李班的屁眼一直通到了他前面的小腹上,各种东西红的黄的黑的东西喷了一地,发出一股刺鼻的味道。我看着李班那向外突出的怎麽都合不上的双眼,又是一阵眩晕。
阿齐带着我去确认屍体查找伤员,阿黄也跟了过来。阿黄确认生死不去摸人脖子探人呼吸,而是去掏人卵蛋鸡巴,让我感到一阵无语。
“这样多方便。”阿黄一脸理所当然地说道,弯腰用手一勾,捞到一个交兵屍体的胯裆下面把那包卵蛋抓了出来,捏了一下。“死没死一下就知道了,你来试试?正好这屌人没死,鸡巴还在他妈的乱动。”
阿黄把我的手牵了过去,我穿过那交兵的後裆,兜住他的Yin囊捏了一下,果然上面的屌根马上有了反应,抽了一下,阿黄的手已经前伸抓了过去。
“直接试他鸡巴也不错。”阿黄示意我摸过去,我把这交兵的屌子握到手里,隔着裤子抓弄着,那根rou棒半硬半软的,有一种自发性地蠕动干,一下一下的,在我的手里微微地抽抬着。我看了看这交兵的伤势,他背上中了两枪,身体被射穿了,把他翻过来,就能看见弹夹带边上被爆出的两个血洞,身下的地上全是血。
“这鸟人不行了,哼……”阿黄说道,伸手抬起这兵的下巴看了看,这兵大概二十三四的样子,是个下士,个头不高,大概一米七多一点,身体倒是挺结实的,眉目在交人里面算是比较深的了,毛发都很粗,唇边和下巴有一层短短的胡茬子,我伸手摸了摸感觉十分紮手。探了他的呼吸,他的呼吸已经很弱了,还真的很难第一时间确认,脖子软软的,按下去的脉搏感也非常微薄,不过他那微微睁开的双眼里还能看到一线流光,嘴巴也有微微的动静,看上去就像一个累极了的半睡不醒的家夥。
“怎样,没骗你吧,还是鸡巴容易试一点吧,而且有什麽不对的直接捏下去爆了他,安全效率,嘿嘿……”我看着这交兵的神情有些发呆,手忘在了他的脖子上,阿黄在旁边笑道,一边说,一边还在这交兵的裤兜和胸袋里翻找。我不置可否,注意力再次回到这交兵的裤裆,他的那根鸡巴刚刚好像被我们又捏起来了一点点,斜斜地揣在裤子里面,顶出一包长条形的横丘。我对这个样子的男人裤裆本身就没有什麽抵抗能力,“敌人的屌子”“将死的鸡巴”这两个念头更让我莫名地着迷,我情不自禁地再次伸手摸了上去,把那屌子抓了起来,隔着军裤的布料细细地感受。
阿黄看我的样子轻笑了一声,他最後在这兵别在tun侧的挎包里搜出一根卷菸,叼进嘴里点上,深嘬了一口,长长地吐了出来。烟在雨中一下就被打散了,消失得无影无踪。
“你要吗?”阿黄把手里的菸递到我面前。
我摇了摇头。
“Cao,连菸都不抽,你还是男人不?以後叫你浩妹妹好了。”阿黄一脸鄙视的样子。
我没理他,把那交兵的屌子又抓硬了一点点,还伸手去兜他下面的卵蛋。
“我们给他个爽快把。”阿黄说道,我以为他要给这交兵一刀,但他却叼着菸伸手把交兵的屌子卵蛋从我手里接了过去,径自揉搓了起来。那交兵的鸡巴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