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上下来的援兵终於赶到,来了一整个连,一百四十多号人,先是核对了一遍我们的番号信息,然後开始推车。
那些牺牲的兄弟的屍体和双方的伤患们一起全部堆到了车上,至於敌人的屍体则是让他们原地烂掉。
十几个人一辆车,强行地一路推到山上,直达主阵地前的一个小山崖下,然後挖了个大坑把屍体一起埋了,小张自然是我亲手放进去的,阿钦也是。我抱着小张的屍体终於哭了出来,我把他和阿钦的领章全都撕了下来,藏进了我的胸袋里,那後面绣着他们的名字,我看着他们两个并排在一起的屍体,慢慢被土盖上,又是一番心坠,这就是最後一眼了。
茂哥的屍体是陈班放的,我们都有些怀疑他疯掉了,那双眼睛看得让人发慌,那个过来接应的连长向他训话他都没理,周身散发着一种让人感到恐惧的氛围,最後他被几个战士单独领走了,不知被带去了哪里。
我们安葬战友的时候,东西已经由人往阵地上驮了。太阳开始下沉的时候,终於把事情解决,我们几个都已经累得虚脱。领队的连长让我们去擦个身子,然後他们会有个简短的欢迎仪式,由於我们排现在的状况,加上他们阵地本来就缺人,我们将作为补充人员加入他们的编制,我们几个就这样留在了这场战争的最前沿。
擦澡用的水是接下来的雨水,虽然这里雨水多,但也不能乱用,毕竟阵地上的所有用水都指着它们。每人领了一盆,在战壕比较深的一段里面脱光了用毛巾擦。
几个阵地上的战友还端着枪趴在战壕边上警戒着,他们都光着身子,我以前听说前线阵地住山洞的时候会裸体的传闻,没想到是真的,据说是因为这里的环境很容易导致皮肤病,连在交通壕里行走站岗的士兵都是光着屁股。我的身边就有一个,一米七五左右的个头,长得非常清秀,那脸蛋那皮肤又让我想起了小张,他时不时会回头看我几眼,一双眼睛没有小张那麽大,不过两道上挑的浓眉衬托得也非常Jing神显眼,加上眼珠子黑白分明清澈灵动,很是让人感觉非常机灵可亲。
擦澡的时候我们几个都异常的安静,阿黄不知什麽时候他挨到了我的身边,不住地打量着我的身体,还要帮我擦背,我没理他,他却自己用毛巾往我背上搓。
我擦完澡後犹豫了一下,终究是穿了条底裤,其他人都和我一样,除了阿黄。
我们被分开谈话,主要是询问了一下下午事情的经过和一些细节,然後分配我们到编。我居然和小邵阿黄分到了一个班,进到屯兵洞里,我的新班长组织所有人围城了一个圈,只有我和小邵穿着裤衩,其他人的鸡巴都这麽露着,我不知是该感觉幸福还是感觉别扭,我还发现阿黄胸前挂了一个东西,分明就是之前李班从屍体上收过来的那个Yinjing型的护身符。
我的新班长姓付——付班……这个姓有点杯具啊,我的大脑似乎已经恢复正常了,又开始冒一些蠢念头。付班只有二十岁,中士,身高大概一米八,体型匀称,肌rou结实,屌子没勃起看不出多大,Yin毛不算多,Yin毛上沿横过腰际的一条明暗分界线异常的显眼,上半身和腿上都是很深的小麦色,而腰胯附近还是白白的,看上去颇为有趣。
副班长姓吕,二十一岁,下士,和一个二等兵出去值哨了,剩下还有一个叫猴哥的下士,是班里年纪最大的,二十三岁,一米七零左右的个头,非常的壮,全身的肌rou都非常的鼓挺,全身都是古铜色的,屌子看上去也不小,很有猛男的感觉,可惜一张脸让人感觉痞痞的,可能是那双两边大小有些不同的三角眼的问题吧,笑起来的时候那口整齐的白牙倒是非常的夺目。
剩下的五个人里,柱子、阿才、阿祥三个二兵,剩下两个列兵,一个叫阿升,另一个竟是我擦澡时回头看我的那个哨兵,他叫小乐,十八岁和我同年。我不由自主地看向他的胯下,他的屌毛又直又长,非常集中地长在屌根上部一个不大的区域里,然後白净的屌子从下方垂下,看上去非常的鲜嫩,有种白白胖胖的感觉,只有gui头前端的一点点从包皮中露了出来,粉粉的看上去非常诱人。
小乐介绍自己的时候说着一口纯正的通用语,不像这里的其他人怎麽样都带着不轻的元州口音。不过我们这边的人也是,一开口就知道是仓州货,我一直以为我的通用语说得挺好的,和小乐的一比立马有了差距。
大家互相认识,称了兄弟,付班亲自带头开场打牌,这大概是前线最为普遍的消遣了,只开了一桌,小邵成了我们三个新人的代表。
他们照顾我们新人,也没太为难小邵,输了就让他把他那裤衩脱了,做些奇怪的动作而已,我们看了也就笑笑。我特别关注了下小邵的鸡鸡,也没看出什麽来,软着的时候都差不多,倒是小邵真的有点瘦,长手长脚的感觉细得有些吓人,不过身上肌rou还是有一点点的,没把排骨给露出来,但依旧给人一种弱不经风的感觉。
他们自己内部的惩罚也都是一些玩烂的把戏,大概有新人在,加上下午这麽多的事情可能都有些保留吧。大家本来就没穿东西,跳过了脱衣的环节,直接到亲嘴打枪之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