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了。
接着山爷又启动,把她当成一团棉花放在轧花机器里轧。又把她当成一只绵羊放在了刀案上杀,剥她的皮,剔她的骨头,一刀一刀杀她,杀得她痛快淋漓,激动到疯狂。她不明白山爷为什么拉长这过程,像锯她一样,停停又锯锯,锯锯又停停。
到后来她终于明白了,她的身体开始配合,或逢迎或接送伸屈自如。突然间她感到眩晕,她不知道这是怎么了。颤栗使她拼命抱紧了山爷。她觉得整个身体往下飘沉,往深渊里坠落,她觉得要死了要死了,就再也忍受不住,打开自己哭出声来了。
作为已婚女人,玉珍虽然感受过为数不多的所谓性的高潮,但与此时、此刻,被山爷这样的碾压所带来的冲动相比,以往的那种高潮就是上百次,上千次也不足挂齿。
玉珍哭了。
山爷以为自己那地方做得不妥,忙向他陪不是。
玉珍则说:“爷啊,我真后悔当初没得到你的心。”
一切回复平静,宾馆的窗外,月儿如勾,凉风袭来,周围的树儿发出沙沙的声响,使人感到空气的流动。外面偶尔通过的汽车驶过的声响,漫长又深沉,仿佛把大多的压抑和感叹当一条缎练抛向空中。夜深了,他们虽躺在床上,彼此却慢慢回到理智。
“快穿衣裳。”山爷忽然说。
“慌啥,再歇歇吧。”玉珍劝他。
“先穿衣裳。”山爷坐起身来。
“穿就穿。”玉珍也响应山爷的号召,开始穿自己的衣裳。
“还是回去吧,老陈心理一定难受死了。”山爷说着。
“是啊,老陈……其实,他人也挺好的。”玉珍回应着。
“咱们……咱们下不为例,好吗?”山爷向玉珍表达着对老陈的愧疚。
“别,青山哥,我不想……不想,青山可,你讨厌我,看不起我?”玉珍几乎想哭出声来。
“这对不起老陈哥啊。”山爷说着
“他知道,他也答应了……”玉珍辩解着。
“可他是男人,怎么能让自己女人……”山爷强调着。
“不会的,我会对他好,我会让他想得开的。”玉珍解释着。
“那,你看这样,以后,尽量避着老陈一点,我也有你翠翠妹,不能让她察觉。”
玉珍点头,又抱着山爷亲了一会,才依依不舍地离开。
有了这次的开端,女人和山爷总会在一定的时候,分享快乐,而这一切,老陈从来不过问。
年岁的增长,近些年,山爷也少有单独为这事来城里与女人相约。而老陈在这方面又表现得特别的宽容,尽管山爷想回避,不让老陈知道,但每次来,都被老陈强行安排在自己家里,而每回,老陈都是在酒桌上把自己先灌醉,留出时间和空间,给自己的女人和自己的兄弟,而只要让女人如愿。因为,每每有过这样的时空交错,在很长一段时间女人都会十分听话。老陈这也是为了家庭的和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