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爷(二十)
柱子找了一张很大的床单,铺在床上。让山爷平平地躺下,自己爬宽大的床,趴在了山爷身上。从山爷的额头开始,一点一点,吻到了眼睛,用舌头翻开眼脸,舔着眼球,轻咬了耳垂,亲吻的脸颊,用舌尖舔着山爷的嘴唇。然后把舌头伸进山爷的嘴中,一阵长长的吻。
接着,他在山爷的脖子、喉节上轻轻的咬着,接着移向山爷宽厚,用手轻揉着带着一些黑白相间胸毛的胸膛,舌头在ru晕间反复划圈地舔舐。
这种亲吻让山爷体会着前所未有的美妙,他轻抚着柱子的脸,发出轻微的呻yin。
亲吻并没有结束。
柱子头往下走,可没有直接含着山爷的雄鸡,这让山爷感到有些意外。柱子在山爷的大腿根的股沟舔舐着,让山爷觉得麻麻痒痒的,接下来,让山爷弯起双退,自己的头埋在了山爷的胯间,一口含住了山爷的子孙袋。先含一半,再含另一半,进而全部含住,刺激得让山爷觉得不知是舒服还是难受。
接着,柱子又把山爷的双腿推高了一点,舌头插进了山爷的菊花。绕动,环绕。山爷只叫,柱啊,太爽了。
柱儿此时抱起了山爷左脚,把山爷的大脚趾含在了嘴里,吸吮着,山爷说孩子,爷有脚臭。柱没管山爷,继续一个脚趾一个脚趾的吸吮,接着用舌头在每个脚趾缝中舔舐。
山爷呻yin着说:“孩啊,你让爷舒服得没法没法的。”
山爷经不起这种温柔的攻击,一下子起身,把柱压在身下,他要重温那日的高chao。
柱子忙说,爷,别急。他从床头柜的抽屉中熟练地拿出了一个玻璃瓶,山爷见这瓶子眼熟,柱子打开瓶,倒出点ye体,在自己后门抹了抹,又在山爷的雄鸡上涂了一些。说,爷,你来吧。
山爷举起早已兴奋不已的家伙,他让柱子仰躺着,高举双腿搭在自己肩上,他握住了阳雄,对准了柱子后门,腰一使劲,gui头在冲破门口时,受了一点阻力外,几乎是直挺而入。
只见柱子身子猛地一擅。叫道“轻……”几乎点都说不出来了。
山爷停止了动作,他想抽出,被柱子用手压了一下屁股,便没再行动。
半分钟过去,柱子试着收缩着后腚,山爷也感觉,柱子疼劲可能过去了。便轻轻地开始抽动。
柱子随着山爷的抽动,扭动作身体,开始不停的呻yin,这呻yin激发了山爷野性。山爷开始发力,加快了抽动频率,身子满满地压着柱子,腹部半硬的肌rou,与柱子高矗的阳物来回地摩擦。当一阵激烈的抽动达到最高频次前,柱子啊啊的叫了两声,而山爷,也在这啊声延续中,高叫了起来,山爷与柱子的高亢的刺激中,共同完成了和谐之旅。
“爷,我死了吗。”柱子懒懒地说。
“说什么傻话,不是活得好好的吗?”山爷答着。
“我觉得自己已经死了一回,又被爷给喂活了。”柱子依旧轻轻的说着。
“柱,爷稀罕你。爷喜欢你。”山爷有些激动。
“爷,我好想,好想,天天和您在一起。”柱子抱住了山爷在他耳边说着。
两具风格不同的,但同样完美的身躯并排躺在一起,一个柔软,细腻,一个刚健、粗犷。两人的对白充满柔情。
柱子再次将双唇吸住山爷的双唇,这回的山爷,也用舌头配合柱子的搅动。
咕咕、咕咕;电子钟里的布谷鸟跳了出来,又回去,重复着。
柱子说:“十一点了。爷,起来收拾,说不定,秘书长快回来了。”
柱子飞快地装上衣,收拾好床单,整理了一下刚才的狼藉。
山爷也穿上了自己的衣服,把自己上上下下,包括零乱的头发整整了一下,便随柱子下了一楼。
刚下楼,柱子电话响了,是秘书长,问山爷走了没有。
柱子说没有,秘书长急着说,我这还有一个小时结束,你再留山爷一会儿,到点我来接他一起吃饭。要招待好山爷啊。
柱子应了一声,会的,并望着山爷,会心的一笑。
见主人一时不能回来,柱子又想在山爷身腻。这回山爷可没干,说:“行了,可别没完没了,饭不得一口口中吃,吃多了会撑死。
柱子没再坚持,起身给山爷重新倒了茶,山爷一边吹着飘在杯面上的茶叶沫,一边问:“在工厂干得好好的,怎么到这来干活了?”
“前段时间,阳叔……哦,秘书长到工厂检查工作”柱子好象说错话似地,纠正了一下,接着说:“和我们老板说家里挂的挂职,在的在外读,这么大个屋想就自己,想找找个可靠的人看看房,说说话,干点杂活。”
吴老板说:“这好办,我帮您找找。”
阳……秘书长说:“我倒是看中了一个小伙,就是在上回背你上车的那个”
柱子又补充说“也就是我。”
“那怎么他偏偏看上你了呢?”山爷好奇地问。
柱子脸一红,不置可否。
山爷没往下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