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爷(二十六)
不知怎么的,欧阳自从自己被经历过几次插入方式的交合后,便迷上了被进入,被充实的感觉。头几年同志浴池经历,让他的菊花也历经风雨。
但玉栋的粗壮和冲击力,是欧阳始料未及的。
而玉栋也如初生的小牛犊,区别于以往的经历,这是他第一次在这样优雅舒适的环境下进入,又借助了几杯让人完全放松心态的酒的作用,玉栋几乎没有任何心理压力下,完全释放全部的激情。
欧阳也是如此,不同于以往对自己和对方身份的顾忌,这个年轻帅真的孩子,首先是以种特殊的方式相识,并发现他善良纯朴的品行。对这样真诚,这样纯洁的孩子,他几乎都不忍心对玉栋做任何对不起,或者说不愿意做的事。
初初的亲近,仅仅是试探,而玉栋的接受,让他觉得内心极大的满足。
对这样的孩子,欧阳自己觉得可以完全敞开心扉。不需要有任何顾虑。
今天的欧阳也特别轻松,而双方在放松的心境中,一起共同和谐地达到了顶峰。
激情过后。玉栋选择了离开,对欧阳说:阳叔,明天5点就要起床,不然老板又要骂我了。
欧阳激情过后,也很是疲倦,也许在官场日久,体格方面,在这种牛犊子式的小伙子攻击下,真有些吃不消,激情过后的不应期较长。也没在意,就让玉栋走了。
早起后,欧阳特别后悔,怎么就没有让他给自己,或者把自己的联系方式留给他啊。本想再次到批发市场找这小伙子。可第二天一早,县长从北京回来,他得去接,而且昨天和省里有关部门联系的事,还没搞定,得马上回去补手续。
想着过几天就要再回省城,他也没太在意,回头再找吧。
可一个星期后,再次到批发市场的找到那个床子时,见卖货的伙计换了,不是玉栋。他向小伙计打听,小伙计不清楚。等了好久,老板来了,欧阳上前打听,老板一阵埋怨。你说是玉栋那小家伙,在我这干了大半年,我教他多少回了,就是必不了,爱管闲事。要不是我传信快,说不定,明年这时节,他妈得给他上坟了。
欧阳一听,惊呆了。忙问倒底怎么回事?
老板说:“这里面有几个地痞常在这市场里偷鸡摸狗,玉栋这孩子,也是,只要在床子边有这事,他准忍不住坏他们的事。他们的老大向我警告过好几次,有一回也打过玉栋一顿。可就是不听,上个月,老大给我下最后通碟,说再坏他们的事,要这小子的狗命。可没过几天,对了,就是上周吧,他又坏了人家事。跑了一条肥鱼。可把老大气坏了,头晚就满世界找他,也不知道这小子躲哪了。都晚上十点了,我才得信,也到处找他,这小子也不知死哪去了,都晚上一点了才到住的地方,我打发他点钱,让他连夜走了。”
欧阳听到这,又是庆幸,又是遗憾。庆幸的是那天晚上自己把他约出去吃饭,可后悔的是自己没有留下任何联系方式,这样的好孩子,自己只知道是永安县的,这上哪去找啊!
大概有1年多时间,欧阳一直在回忆和后悔中度过。
只到有一天,他到吴天乐厂子里视察工作后,在收看县电视台播放自己检查工作的新闻时,无意间发现有个拍摄职工就餐的画面里,有一个似曾相识的身影。
欧阳借顾,再次到吴天乐工厂的车间的转悠时,果真见到了他朝思暮想的了小伙子。
相离一年多的思念,让欧阳倍受煎熬,小伙子玉栋,却在一年的风雨飘泊中,淡忘了那日的激情,也淡忘了在自己帮助下保住几万元现金的中年男人。
也正巧,那段时间欧阳的爱人接到挂职锻炼的调令,而自己不爱读书的儿子,也正好和他妈一道在市里读书,换个环境。家中空留自己。
欧阳找机会向吴老板借人,玉栋也顺利地在欧阳家当上了服务生。
山爷(二十七)
欧阳在玉栋的亲吻和舔舐中,感到浑身躁热。这几个月来,在自己的言传身教下,玉栋的嘴上功夫进步神速,这让他每每都达到亢奋。
当玉栋舔舐到自己的脚趾时,欧阳再也控制不住内心的欲望,把双腿高高举起。等待着强大的冲击。
玉栋太了解阳叔的需求了,他把自己肥大的gui头,在欧阳的菊花边蹭了又蹭,并不急着送入。这让欧阳呻yin的叫着,来,快,这痒得不行。
玉栋喜欢这样挑逗的感觉,他做梦也没想到,县电视台经常出镜,时不时到乡里、村里讲话作报告的阳叔,在自己的身下如此的驯服。
玉栋说:“痒吗”
“痒,别这样,太难受了”此刻的欧阳已经忘记了自己的身份,忘记了自己所面对的还是个不到20岁的小伙子。
“痒了该怎么办?”玉栋又问。
“老公,快进来,老公。”欧阳说着这话,一点也没觉得脸红。
玉栋喜欢这种征服的快乐,可他更喜欢被征服的激动。
但面对阳叔,他必须当征服者。因为阳叔需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