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那次真的好危险啊!”说着眼圈都有点湿润。
山爷忙说:“山爷就盼你好,你就象山爷的大孙子。”
欧阳老头见这爷孙俩说得这么欢,自己邀老陈下盘棋。他们俩每隔不到一天就得下几盘,每次两人比棋比斗嘴利害。每回两人同时发警,不跟对方比棋,可隔不到两天,又到一起。
欧阳走出左马盘河的开局,就被老陈说道起来:“你还会别的开局吗?下几十年了,也不变点阵法,难怪这么没出息,在政府一辈子,到退休,得,还是个科级干部。”
欧阳说,你走你棋,我走这阵法,吃定你了。你几时破过我的左马盘河。也是男人啊,没有一点攻击力。难怪见到媳妇跟见到孙二娘似的。
山爷在一边,笑着,听他们斗着,柱子在旁边倒了水,想把手搭在山爷身上,山爷身子动了一下,意思不这样,柱子也就知趣地到一边和欧阳老头的老伴、还有保姆聊家常去了。
这当口,山爷手机响了,是吴天乐打的。问山爷晚上是不是住他那里。山爷说“看吧。”
一盘棋下完,棋盘上已是唾沫翻飞。
山爷说:“别闹了,让小辈看着多不好,天也不早了,明儿再聚吧。”
欧阳要留山爷,可老陈却说山爷跟他走。
而柱子也想让山爷过他那住。那大院子里,只有他和司机看着。见陈爷先说话了,就没再说什么。
山爷见老陈坚决,也就答应和他一起走,让柱子自己回去。
老陈走到半道,见时间还不到八点半,不太晚,便跟山爷说,咱到浴池泡泡,现在水还热。
山爷没反对,但觉得不太想面对那个搓澡的。
两人在池子里泡了阵后,坐到了浴池休息室的一角。这时,往来的人也不多了,可巧,这时间,搓操的小鲍还没在。
老陈憋了快两天的话,终于想找机会说给山爷听,可说前,老陈心里也扑腾扑腾的,有些说不出口。
老陈终于红着脸问:“你说那个搓澡的搓得怎样?”
山爷本来见浴池搓澡的没在,心里踏实许多,可又被老陈提到这叉。
山爷说:“啊,挺好啊!挺细心的,也弄出来了,这上回不是给你说过了吗?”
山爷心想,那天老陈和搓澡的有交待,进展怎样,老陈知道,自己也没必要隐瞒。
这时,老陈轻松一点说:“就是用手吗?”
山爷听他这么说也就茫然地:“啊”一声,不说是,也不说不是。
老陈顿了顿说:“我也没想到,那小子还有其他招数呢!”
山爷说:“什么招数。”
老陈犹豫了一下,还是忍不住说:“昨天晚上啊!对了,老弟,哥说了这事,你可别笑我,也别让第三个人知道,要不老了老了,可没脸做人了。”
山爷好象听出点什么,便爽快地说:“我们又不是一天两天了,我能说啥,我还能坏你什么事。就是对不起自己,也不能对不起你啊?”
老陈还是犹豫,说:“你想听吗?”
山爷说:“你也痛快点,老爷们,做都做了,还怕什么怕,你想说我就想听,你不说我就拉倒。”
老陈终于说:“这可是老兄我第一次啊!”
山爷说:“什么第一次”
山爷(二十九)
老陈接着说:“前天,我不喝了点酒吧,迷迷糊糊来到这里。不曾想,那小子……我说让他随便做什么,他就使坏……”
山爷问:“使什么坏”
老陈说:“他啊……他把他那玩意……”
“什么玩意,怎么了”山爷已经听出了老陈的下文,但还是装做不清楚的样子。
“就是把他的下面那玩意,插到我后腚。”老陈终于觉得轻松了许多。
“插你的后腚,那么小,能进去吗”山爷有点装傻。
“是啊,我也这么想,可就是进去了,还象操女一那样操。”
山爷听到这一乐。
老陈马上觉得后悔:“我就说不该告诉你。”
山爷说:“这也没啥,村里小伙子年轻前,没结婚的,有时候也有这样的,记得文革时候,有个村上两个一老一小,就做那事……后来被发现,一老的那个疯了,一个小伙子逃跑了,这么多年音信全无……”
山爷一说这个,顿觉后悔。
而此时,见老陈已脸色惨白:“真的。”
山爷又说:“是那个年代的事了,那个年代,把毛主席像摔坏了被判刑的不也是到处都有吗,那是个不正常的年代。”
老陈神情见缓,说:“也是啊,那个年代我们都经历了,什么他吗的怪事都有。”
山爷想让老陈把心情放松一点,便说:“是的,文革那阵我们都年轻,记得有一回,村上几个早起积肥的知青各挑着一担大粪匆匆地走着。忽然走在头里那人不慎滑倒。担着的东西泼洒一地。几个同伴赶紧放下担子, 上前去正要扶他起来。 跌倒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