滑液照顾到、只在灌肠时浸泡了水性溶液的肠道深处,又是截然不同的享受。
水自然不如双性多,但滑而不涩,勒得又这么紧……很会吸人。
郁乔林托住宁砚的屁股,半跪在床上,娴熟地抽送起来。
宁砚上半身支起来,抱住了他。郁乔林几乎将他抛起,宁砚咬紧牙关,再往下落时, 双腿盘上了郁乔林的腰。
艹,好深!
啊、顶到了……一下就……
宁砚用力搂紧郁乔林的肩胛,死死地扒在这个宽阔健壮的臂膀上,感到一柄利刃劈开了他的肠道。
好大……哈啊、啊……
他失神地张着嘴,在郁乔林看不见的地方露出艳丽的神情。
那巨物捅得极深,在润滑液和肠道黏腻的厮磨声中撑满了他肠道里的所有褶皱,他炽热地携裹着它,紧致地吸吮着它。他后穴里满溢的润滑液都不如那阴茎上的套子来得有存在感,它散发出的高温似乎渗进了他蜜穴的每一片肉褶。
哦,唔啊啊、插得好深……!呃啊、好用力……
宁砚咬着牙不让自己咿咿呀呀地叫得太明显,努力吸着气。
郁乔林半托半掂地操得很重,边猛烈地捣弄他,边霸道地研磨他,他的绞吸换来更多令人失神的快感,从尾椎被顶冲到脑髓。
他身体里最要命的地方,郁乔林轻车熟路地进去了。
宁砚没忍住:“……啊!”
恍惚间感到自己依靠的胸腔一阵震动,有人在他耳边笑。
“好热情。”郁乔林说,“咬得我快动不了了。”
宁砚的手在他肩上抓握,要寻点什么东西抓在手里。没找到,男人绷着一张俊美的脸,握紧拳环住郁乔林的肩,尾音发颤,但语调冷硬:
“那、那不是,你……你的问题吗?”宁砚靠在他肩膀上,不屑地瞥他,似笑非笑道:“你、哈啊……你动不了,怪我?”
郁乔林笑意盈盈地斜他一眼,往里狠钻了一下。
宁砚倒吸一口冷气,脖颈高高扬起,“嗯——”
这人颠着他,像颠勺,他被撞得融化,化成一滩黏糊糊的肉汁,只知道粘着他。宁砚喉咙里滚出呜咽般的哼声,半晌,啊呜一口咬了下去。
咬在郁乔林结实的肩胛上。
并不痛,跟奶猫含了一口似的,却勾人加倍地摆弄他。宁砚唇齿抵着郁乔林的斜方肌厮磨,随着撞击呜呜闷哼。
郁乔林低笑一声,越发掐紧他的腰,那块被咬住的肌肉崩得人牙酸。
郁乔林故意问他,“不喜欢这样?”
他挑衅地挺动腰胯,宁砚闭紧眼受了几下,脚趾尽力地蜷紧又抻开……郁乔林微喘的吐息,落在他耳边的吻,似羽毛般轻轻搔过他的骨肉,勾得他浑身酥麻,想把心脏剖出来挠挠。
宁砚终于松开牙关,声音因分泌了过多唾液而含混不清,带着湿濡的意味:“你、你……”
这嗓音开口就让宁砚把话咽了回去,他说话好软!
挨肏时的坏毛病。
宁砚好一会儿才喘上气,只吐出三个字:“——真话多!”
“这么嫌弃我,我会很难过的。”郁乔林说,想了想,若有所思,“哦,这样避而不谈,好像不算不诚实啊。真狡猾。”
宁砚用脑袋顶了他一下,像只亮出犄角的小羊,不屑道:“干穴都、嗯……堵不上,你的嘴?”
“我又不用嘴干你,当然,你可以用嘴干我。”郁乔林在他耳边说,“叫得这么甜,我可以给你这个机会呀——”
然后他含笑,吐出一个爱称:“阿砚同学。”
宁砚愣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