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
这话说出口,他有点淡淡的悔意。
没想到他们二人之间,居然是他率先提起了……含沙射影地,点到了过去的交情,他本极力避免的东西。
宁砚回视郁乔林,用一种冷静的语调,囫囵地略过这个话题:“怎么,难道你在我身上没爽过吗。”
郁乔林看着他脸上的潮红,勾了勾嘴角,指尖娴熟地摸到了里面。
“嘶……”
宁砚扬起脖子,半晌没说话。
‘啪’的一声,那根肉棒出卖了他的主人,像个最称职的风向标,充血勃起,面目全非,有力地打在了宁砚小腹上。
他身上烫得不行了。
连腰腹的肌肉都在颤抖。
肠道的温度,热得恰到好处。
郁乔林拔出手指,宁砚条件反射地:“啊……?”
一片薄薄的东西被塞到了他长开的嘴里。
宁砚叼住了,神色有点懵,“……?”
然后后知后觉,哦,是安全套。
“我还以为你会更喜欢不戴套。”郁乔林说,“我就没带套子来。还好你自备了。”
宁砚叼着套子,含糊地说:“……我改癖好了。”
郁乔林挑唇一笑。
他直起上身,居高临下地俯视叼着粉色套子,回不过神的男人。
“那就过来,帮我戴个套。”郁乔林说,“我教过你的。”
宁砚抿抿唇,撕开套子,含在嘴里,开口朝外。他半跪起来,俯身凑近郁乔林的胯下,宛如衔着一朵喇叭花。
那根许久未见的巨物勃勃挺立,高傲地冲他打了个招呼,在他脸上留下一道长而宽,左右晃动的影子。宁砚骤然听到了自己心跳加快的声音。他直勾勾地盯着这根东西,试图表现审视的姿态,让自己显得更见多识广、波澜不惊。
在他的端详中,这根阳具又往上窜了窜——居然勃起得还不够。
宁砚踌躇一下,凑上去,握住柱身用脸颊贴了贴。
好烫。
依然是那种坚韧软弹的触感……
宁砚腮帮鼓动,用舌头挤掉套内的空气,然后含住套子的边缘,低头裹住了郁乔林的龟头。
“……唔。”
比起以前,更费劲了。
他用舌头和唇瓣艰难地推。安全套表面少许的润滑液和他的唾液混在一起,流到雄壮的柱身上。他嗅到雄性荷尔蒙的味道,像被信息素蛊惑的雌性那样亢奋起来。
宁砚闭紧腿不愿承认,但竖得高高的阴茎和未经碰触就硬如石榴的乳头无法遮掩。
他含着安全套直直地深喉到末端,口技生疏,有些要反胃的冲动,给郁乔林戴好套子,宁砚再贴近,用舌尖舔一圈根部,确认位置和松紧。
“有点小。”郁乔林实事求是道。
宁砚气喘吁吁,抬起潮红一片的脸,从下往上看显得狭长的眼睑微微眯起,没好气道:“……克服一下。”
郁乔林晃晃丁,不太适应,被套子裹住的阳物上还沾着宁砚的唾液。
“好吧。”他说。
宁砚顺着他的力道,驯服地仰倒在床上,双脚踩在郁乔林身侧,感到大腿被分开。
他没有低头,但脑海中已经浮现了郁乔林半跪在他双腿间,不疾不徐地用膝盖顶开他大腿根的样子。如同健壮的公狼,低头撕开羊羔的背脊……
饱满的……格外硕大的,顶到了他穴口,带着利齿般锋锐的攻击性,被锁定、将要被袭击的预兆,唤醒了猎物的肉体。
宁砚抬臀,他的腰腹、腿肌和臀肌鼓起明显的肌肉形状,肌肉群如铠甲般全副武装地包裹他——他已经做好了被贯穿的准备。
唯有臀肌最中央的那口蜜穴,显得尤为湿软。
他能感到自己那个穴口贪婪地含住了阳物的冠顶,热烈地舔吮起来,就像羔羊滚烫的血肉要吮吸狼的牙那样。
“很熟练嘛。”郁乔林俯身撑在他脸边,问他,“是被操多了吗?”
都是谁操出来的啊?
宁砚差点这么回答了,幸好没有。
他也没能说出口——郁乔林凶猛地贯穿了他!
“嘶——、啊……!”
噗嗤一声!
顺畅无比地撕开了他的肉体。
宁砚像条搁浅的鱼,腰肢扑腾着高高弓起,有些承受不足似地、绷成一张拉满的弓,喉咙深处涌出似惊似喜的嗡鸣。他的身体全然地敞开了肉道,被彻底填满后,连声带也感到超载。
他的腰很快被男人掌住了,握着往后一靠,张开的腿便紧紧贴上了郁乔林的胯。
后者埋在最深处动了动,寻到了舒服的角度,惬意地发出一声:“呼……”
好紧。
男性的菊穴就是比双性的更紧,更干燥。
挤满了润滑液的甬道又湿又滑,和自然分泌的肠液不同,油性的润滑液触感格外滑腻,进去就像坐了滑滑梯。而未能被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