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四个?”郁乔林玩味道,“你是想四个之后就不戴套了呢,还是想四个之后就结束呢……?”
有个宁砚无比熟悉的……暂且柔软的东西,随着郁乔林的大腿压在他身侧的动作,抵上了宁砚的臀缝。
属于成年男性的气息包围了他。
宁砚低低地吸口气,忽然‘嗯’了一声。
郁乔林侧头含住了他半边耳朵。
那是他敏感点之一。郁乔林记得很清楚,力度和角度都那么致命。
宁砚下意识道:“啊,等……”
话说出口,他反应过来:没有理由能拒绝他了。
他从郁乔林身上嗅到了和自己一样的沐浴露、洗发水的气息,脖颈处些许没擦干的水珠,带着男人的体温,滚落到自己的肩窝里。他全身渐渐发烫,和郁乔林含吮他耳尖的口腔和舌头一样高热。
“我可以等你关个灯。”
郁乔林说话时,他的耳朵仍被他用舌尖拨弄,如同一枚乖巧的弹簧。
宁砚皱眉,面容上浮现忍耐的神色,“哈啊……”
他嗓音压得又低又轻,但身体诚实得多——他感到自己要勃起了。胯间那个不争气的玩意疯狂地想跳起来。
“要去关么?”
郁乔林问他,双手都搂在他腰上。
他的耳尖被咬住了。
他陷在这男人怀里,微微歪着头,被唇舌追着扑咬。郁乔林亵玩他的姿势就像狼戏耍着羊。
宁砚颤了颤,再开口时,声音里被无法遮掩的情欲烧灼得沙哑:“……不用了。”
他欲盖弥彰地,“哪那么多事……”
——宁砚想要了。
“真好。”郁乔林说,“那让我仔细看看。”
身后的男人轻而易举地扑倒了他,他毫无抵抗力地侧翻在床,被人拉开一条腿掀过来。
多巴胺、肾上腺素、内啡肽、催产素、抗利尿激素……总之一切性爱时受到刺激、产生愉悦、降低理智的激素开始疾速上涌,浑身的热量向大脑迸发,宁砚的脸立马就红了。
他撑起自己看郁乔林,双腿间的男人正垂头打量着他洗得格外仔细的蜜处,察觉到他的视线,冲他意味深长地搓了搓手指。然后当着他的面,把那根手指伸进了他的后穴。
咕啾。
显而易见、极其明显的浸满汁液的肉褶被撑开的声音。
郁乔林手上动作着,眼神一动不动地看着宁砚,浑身光裸的男人失去了西装腕表的保护,赤裸裸得像个刚来到人间、手无寸铁的婴儿,暴露出最本质最原初的模样。
宁砚盯着他,眼睛睁得有点圆,脸红到了耳朵尖。
那是被他咬的,还是被他羞的?
郁乔林微微一笑,再次放入一根手指。两指并进,咕啾、咕啾地探寻这块他称不上陌生的秘境。
宁砚蹙眉抓紧了床单,咬着牙没叫出来。他滑腻的肉穴、臀缝和大腿根,就像抹足了橄榄油,鼓动臀肌都会打滑。
啊、啊……宁砚忍耐着这种感觉。
好久没有过了。
别人的手指……郁乔林的手指在他屁股里动的感觉。
浅浅地,并不深入,以至于未被他宠幸的深处都开始嫉妒浅层的幸运。
宁砚忍不住说:“我润滑过了。”
他说完就开始懊悔,这未免也太急切了些。但他说得可是实话,诚实不是郁乔林的要求吗?
这么想,宁砚就自在多了。
他不仅润滑了,水还很多呢。
郁乔林慢条斯理地抽送手指,告诉他:“这哪里是润滑的事?我只是喜欢给你做扩张而已。”
宁砚……宁砚张了张嘴,又闭上了,只能他掰开自己的臀缝。
这位文职人员的身材保持得相当好,屁股是全身上下最白的地方,连臀缝、会阴也干干净净,在寻常男性中尺寸也称得上优越的肉茎半勃地昂起头来,枕头似的囊袋,鼓得郁乔林有点意外,似乎最外层的皮囊都要被撑薄了的样子。
相较之下,那个正含着他手指的地方,显得尤其窄小。隐藏在白净的臀缝中,不算起眼的小洞,整体地势稍低,稍微错开角度很容易迷失它的踪迹。不过这难不倒郁乔林。
掰开它,才能窥见里面熟透了的嫣红肠肉。层层叠叠,一环套一环,挤挤挨挨地缩在肠道里渴求着男人。
这个穴口紧紧地咬着郁乔林的手指缩了一下。整个屁股的臀肌夹紧了。
“……多有意思。”郁乔林说。
宁砚瞪他。
“好啦。”郁乔林又说,“我验验货。”
他再挤入一根手指——三根了,有些费力。润滑得这么到位,滑不溜秋的,括约肌却紧得不可思议。
“呃啊……”
这一下有效安抚……或者说刺激了宁砚的身体,他的腰自个儿挺起来了。
宁砚恼怒地嘟哝,但不敢嘟得太大声:“验什么货?又不是没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