潘萃拍了拍他的脸,得不到反应,才收回了阳介须。暗道这种毒术还是太过于激烈了。寻了个方向,将常佳木抱在怀中,向房中走去。
常佳木的房间离此地不远,独门独户独一间,潘萃以为这是大师兄级别享有的待遇。但到了实地,才晓得实在是因为多出来一间才会如此。这地方被周围房屋山石遮挡,怕是终年不见日光,又在低洼处,chaoshi得很。
这个大师兄当得有些凄惨。但因为遇到他,才越发惨不可言。
潘萃有些感慨,下手却没有怜香惜玉之心,取了瓢冰水直接往脸上泼,将人冻醒过来。
常佳木一见到熟悉的房间,先舒了口气。随后又见到潘萃,放松的神色便僵在了脸上。
潘萃笑了笑,伸手揭开他身上的披风,摸 /- 着他的 小 腹道:“你也未免太柔弱,这都受不了,以后如何伺 候 相公?”
常佳木渐渐习惯了他的羞辱,听他这样说,一点反应也没有了。
“你的钥匙在哪里?”潘萃熟稔地在他房中翻找起来,俨然当成了这里的主人。
常佳木东西甚少,收拾得也整齐,倒便宜了潘萃,很快就找到了一串钥匙,正一个个翻看。
他还想回去正殿。这个想法又让常佳木紧绷了起来,他顾不得许多,抱住潘萃道:“春生……我想……”
时至今日,他已经完全不在乎这些了,但露骨的话还是说不出口,只好用手 摸 到潘萃的 胯 下,亲吻着他的后背。
潘萃没有料到他会如此主动,纳闷难道是毒性未散,但在生疏的挑拨下却觉好笑,将人翻了个身压在地上,挺身长驱直入,不久前刚被开发的后 xue 没怎么费力就接纳了巨 物。
常佳木主动迎合,到后来也尝到了个中滋味,当真忘我地呻yin不断,紧紧抱住潘萃,将后 xue 往他 性 /- 器 上送去,在无尽的快感当中淡化了疼痛。
两人都沉浸在欢好当中,忘记了身份忘记了时辰,等到潘萃终于一泄如注,都没有回过神来。
潘萃温存地抱着他,道:“娘子好 /- xue,这样天赋异禀,真是天生该被 /-干 的。”
常佳木无力地靠在他身上,虚脱地不想说话。但潘萃似乎还不想放过他,停了片刻,又将他抱起来,平放在书桌上,扫落了一地的纸张墨研。
常佳木在仅存的理智下徒劳地伸出手,想要将纸张捡起来。但潘萃抓住他的张开的手,将一支毛笔放在他手中,牵着他的手握住笔,向身下后 xue 处去,笔尖深深插 进 xue /-rou中,来回饱蘸了jy才抽出来,墨色混杂着白 浊 滴落在桌上。
常佳木不知道他要做什么,但平时用来写字处理门派事务的笔被伸到自己身体当中,还取了别人 玩 弄 自己留下的痕迹,仍让他有些难以忍受,手指几度松开想要丢下,又被潘萃不容丝毫反抗地紧紧攥住,牵引着在他伤痕累累的小腹上用jy一笔一划地写起字来。
笔尖的毛划过敏感的腹部,让他不自觉挺身扭动起来。潘萃另一只手牢牢掐在他的腰上,让他无法再挣扎,只能被动承受。
“春生”
等到两个字写完,潘萃才放开他的手,毛笔掉落在地上。
“好好记住这两个字,你主子的名字。”
潘萃似乎很满意自己的杰作,也不知是满意这字,还是这副里外都印满了自己痕迹的身体。他见常佳木要动,便死死按住,扯了绳子将人双手双腿都绑在桌腿上,不许他破坏了自己的作品。
在这一番动作中,他又看到了些新鲜玩意,从地上捡起一方小小白色印鉴问:“这是你的印?”不待他回答,又捡起一张纸,“平锋镇米铺借条……看来还真是郁眉山大师兄印。”他便依照先前写字,又去蘸了jy,将这方印盖在“春生”二字之下,“如此,就算是你正式应了。”
常佳木见他以这些污浊之ye糟蹋公物,急道:“别!”
潘萃越见他心急,就越放肆,盖完之后,索性将印鉴整个推入常佳木后 xue中:“这样,那就还给你了。”
常佳木心知多说无用,闭眼不语。
这一通玩弄,潘萃欲 /- 望又高涨起来,抱着常佳木的腰顶入后 xue,将印鉴推到深处,坚硬又不规则的冷硬之物让常佳木不由得叫出了声。
这时,屋外却传来声音:“大师兄?”
一瞬间,常佳木魂魄俱飞,不敢再多出一声。潘萃原本被印鉴挡得不爽,准备撤退,突觉紧 /-致温暖的xuerou猛地夹紧,好似不舍得自己走一样,刺激之下挑了挑眉,俯身在常佳木脸上亲亲蹭蹭:“这回可不怪我。”
屋外的人还没有走,声音又靠近了些:“你在吗?”
眼见就要进来,常佳木只得出声道:“陆师弟,我已经休息了。”
潘萃不待他说话便是一个冲撞,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