抬头便是蒹葭姑娘,内容好一番污言秽语,常佳木粗略扫过,看到最后,写着明日酉时老地方见。
半日的忙碌,常佳木本来已快忘了昨日的不堪回忆,这句话却又将血淋淋的现实拖到他面前,他叹了口气,将信笺撕得粉碎。第二日,却半刻也不敢延迟赴约。
如此这般,过了一个月,平静无波,未曾发生什么事。
天气越发严寒,料想过几日,就要下雪了。
因为筹备过年的事,常佳木又是好几天没有休息。偏偏潘萃的信鸽又来了,既忧且疲,气色越发不好。
十六师弟在找他时吓了一跳,担忧道:“师兄,你……要不要请甘大夫过来?”
“我没事。”常佳木对他笑了笑。
十六师弟也不再多说,直入主题:“师兄,明日便是和天曦峰的比试,按照先前所报,是你参加。”
“我?”事情太多,常佳木有些记不清。但这比试一月一次,不过是例行公事,应当没什么需要在意的。
谁知十六师弟却道:“师兄,我们明日都要去平锋镇参与镇上除恶大典,没法去观赛。但门派已经连续三个月没有胜利了,这次你上场,可一定要赢啊!”
“他们派的是谁?”
“听说是五弟子肖翰歌。”
此人实力并不出众,但经历了潘萃之败,常佳木也自觉不能掉以轻心,今天忙完门派事务后必须得练练功才行。
至于酉时之约……常佳木目露厌恶之色,将纸条撕碎了丢在一旁。
到了夜晚,常佳木难得有了空闲,趁着其他弟子休息之时,找了个无人的修炼宝地。方才修炼了片刻,突然感到劲风袭来,急急运转功力护体,却仍是迟了一步,被击飞出去。
但他身体却没有落地,而是落在了一个怀抱中。熟悉的声音冰冷彻骨:“蒹葭,你叫我好失望。这世上敢失约于我的活人,你可是第一个。”
“潘萃!”常佳木失声惊道,奋力从他怀中挣脱而出,回身拔了剑在手。但潘萃手掌一扬,绿光一闪,便将剑身绞碎了。
常佳木还没来得及为自己刚咬牙买来不久的剑心痛,就被什么牢牢缠住。
这一回他终于看清楚,这诡异的绿光,原来都是木枝。
郁眉和天曦都讲究修炼自身,对驭物一道一窍不通。是以他完全不知该如何脱身,只能任由这柔软冰凉的枝条爬上自己的双腿,还在不断向上攀生。
潘萃打了个响指,那枝条便齐齐旋转,常佳木但觉全身发麻,所有衣裳尽皆碎裂!
这荒郊野外,露天之所,常佳木倍感羞耻,闭上了眼睛。
潘萃眼中划过一丝嘲弄笑意:“原来大师兄平时也这么 yIn /- 贱,里间什么也没穿,看来是思念我了。”
常佳木脸色一变。他昨日忙碌到深夜,身心俱到极限,沐浴完毕倒头便睡。早上又是被吵闹声唤醒,没来得及理会衣着打扮。
而这些日子在天曦峰的经历,已让他渐渐习惯了这样的穿着,未觉得不适应。
“准备好受罚了吗?”潘萃摸着他的下 体,冷冷道。
常佳木在寒风中发起抖来:“无非便是……jian /- yIn 之事,我去与不去,不都这样吗?”
“哦?你自己都这么说,我不满足你,好像说不过去。”言罢用力在他下 体 上捏了一把,而后手势一变,从常佳木双腿之间的土中,生长出一颗竹笋来。
这么冷的天气,只有它一点青翠,飞速长高、长大,不一会,就抵在常佳木后xue口,刺了进去,越刺越深。远远看去,常佳木就跟串在这棵竹子上一样。
常佳木但觉已经到了极限,低头只见那颗竹子仍旧不断在长,似乎要将他顶破一般,害怕道:“春生……”
“现在知道叫的好听了?”潘萃冷哼了一声,“贱/-人。”
竹子不再生长,但有冰凉的ye体从口子里涌出,击打在后xue内壁上。常佳木忍不住发出呻yin。
潘萃看清洗得差不多了,才将竹子木枝一并撤回,接住常佳木软软倒下的身体,解开自己的衣带,胯 间 巨 物从背后插了进去。
这一顶,常佳木一个趔趄,靠在了前面一棵树上。随着潘萃的用力顶撞,身体不由自主地在粗糙的树皮上来回摩擦,胸口那两点突起也被磨得红肿起来,前日留下的伤口本已结痂,也再度被蹭裂,旧伤新伤一并发作,在树干上留下点点血痕。
而背上也没有好到哪儿去。潘萃一边 干 /-着 /- 他,一边报复般在伤痕上抠弄,下身大肆挞伐,毫不在意他的感受。每次都深深嵌入身体最深处,完全占据后xue方寸之地,再退到xue口,带出似乎依依不舍的媚rou,接着又进攻到底。方才竹子喷洒在xue中的津ye也被带进带出,发出滋滋水声,打shi了大腿根上的刺字。
常佳木深深吸着气,希冀能缓解几分痛苦,连求饶的力气也没有。潘萃只顾拼命在他体内折腾,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