潘萃带着打着治伤的名义,将常佳木带回了自己的房间。在后山边上,幽静非常,打开窗子便能一览山下的景色。不过二人都无暇欣赏,潘萃直接脱去了常佳木 /-衣裳,抱着他做 /-起来。
完事过后,仍旧没有放过他,抱在怀中一番耳鬓厮磨:“佳木,你今日心神不属,可是一直在想着我?说话。”
“没有。”
“可是你的身体分明很惦记我嘛。”潘萃用手在他身上划动,激起他的一阵战栗,“如此敏感动人的身体,真是天生良材。”
常佳木痛苦地闭上眼睛:“我没有……”
“你知道最废物的是什么人?”不待他回答,便道,“看不清自我者最废。为什么不能承认自己内心的想法,偏要自欺欺人呢?你看你这身体如此兴奋,分明就是留恋。”
潘萃说着,手摸到他的rou /- 棒顶端摸了一把,送到他面前:“不然这是什么?”
常佳木别过脸,他却不依不饶,将那点浊 /- ye全抹到他脸上,又叹道:“可惜,你还没有体会极致的快乐。”
常佳木虽然不懂,也知他说不出什么好话,便不去理会。怎知他今日一反平日少言多做的行事,将人搂在怀中,又起了个话题:“你喜欢花吗?嗯?”
这双手还在下腹处不轻不重地划划点点,不时擦过伤口。常佳木不敢不答,老老实实道:“喜欢。”
“万物皆有灵性,草木也是一样,虽有一些差别,本质一般无二。你看这花,美丽又脆弱,若非有意,如何生得出这般合人眼缘的模样……”
他一边说着正经内容,一边yIn /-邪 无比地在常佳木身上摸索着,被他折磨的人根本无心去认真听他在说什么。
“所以,这世间美丽的一切,都是为了诱惑而生。诱惑是什么呢?”潘萃吻住常佳木的嘴唇,将舌头伸进他的口腔,用力吻够后,才放开他,继续道,“花虽然美,其实却是草木传宗接代之物。人也是一样。世间至美之事,便是爱 /- 情。你可曾爱过什么人?”
常佳木被他吻得几乎断气,重重咳嗽着,无意识当中,便顺着他的话茫然地思索起来。
爱?
郁眉山虽然达不到正统修道门派门槛,但所修之术也是从道法衍生而来,所以师父自小就教导他们要保持清静。若是从前问他,他会很快回答男女情爱,本能之欲,天然之事,顺其自然。
也曾有人对他说过这个字,但他从未放在心上过。梦中或许有过模糊的故人面目,但是既不敢轻启,也就不必追究。
现在,数日间尝遍其中辛苦也隐约探到点甜头,他对此事却再也不敢开口妄断。
那就像一道深渊。他在深渊之上,既被底下的Yin风冷气吹得站立不稳遍体生寒,脑中绷紧的弦不断响着危险的信号,又因外力的阻挡,无法轻易逃离,反而渐渐地,从黑暗沉沉中看到了诡异的色彩。
但他仍旧知道,要晓得深渊的面目,就不得不深坠其中。到那时,粉身碎骨,万劫不复。
潘萃的手像前日的木枝一样,灵巧地攀上他的胸口ru tou,捏捏揉揉,仍旧意犹未尽:“按照你前几日的青涩来看,我原是以为没有过的。但你学得实在太快了,这样的yIn /- 巧,到底是天赋还是早经练习?”
他又在胡言乱语,常佳木反倒舒了口气。转眼又骂自己当真是下 /- 贱了不少,竟会因此庆幸起来。
潘萃重又将他的命 /- 根握在手中,好像掌控着他的性命一样,道:“若是天赋,就更可证我说得不错。世间美丽之物,于此一道大都天赋非凡,可见美人若是不被好好爱过,便是浪费了。不可浪费,不可浪费啊……”
他喃喃自语,状似疯癫,突然探手取了件长袍盖在常佳木身上,抱着他出了屋子,向后山而去。
正午的深林当中依旧Yin暗,只有叶隙间洒下点亮光。层层叠叠的树木像是层层叠叠的屏障,一进林中便失去了方向。
但潘萃却如归家的鸟一般,熟练地带着一个人穿行在林中。
林中心,几个静立的人影慢慢清晰,当先一个尹桓,其余的几个倒认不清。
望见满脸疯意的潘萃,尹桓好似毫不意外,笑道:“师兄终于做好决定了?”
“不错。”潘萃将常佳木放在地上,道,“人都说他是废材,我却看得清,他在这一方面,真是良才美玉。如此天才,断不可浪费了。”
常佳木正在顺着气,突然听到一向将自己踩入地心的人说了这样一句话,愣了一愣,不知该不该感动,转瞬又听尹桓道:“这便是了,我早就看得出来,他真真是个天生的 yIn /- 娃 /-儿,经我调 /- 教,就更美味一些,真不知师兄先前固执什么。”
常佳木回过味来,难得一句夸赞,感情还是明褒实贬。他本没指望这二人能说什么好听话,但此话话外之音,加上先前潘萃奇怪的自言自语,却让他有着不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