解决,可那毕竟不是个事儿。
好在,孙多福来了,冯春花岂肯白白的放过?
前天,她在厕所里就是故意不吭声的,好让孙多福进来。
她以为孙多福看到她裸露的下身会忍不住的摸她一把,这才故意的慢腾腾的起身,让内裤就那么在大腿上当啷着。可惜孙多福有些懵了,并没有什么动作,于是心里边隐隐的有些失望。好在冯春花太懂男人的心思,知道孙多福一个血气方刚的老爷们熬不了几天,喜滋滋的酝酿着自己下一个计划。
今天,就是冯春花计划实施的日子。
孙多福扒着门帘儿看得心急火燎,就像有猫爪子在心里面挠,浑身的难受。
他真想立马冲进去,一把抱起这个全身赤裸的女人,掼到自己的炕上,痛痛快快的玩一会,好好的发泄一下。可是,残存的一点理性还是让他止步不前,他并不肯定冯春花是否在有意的勾引,万一这女人闹起来,那就没脸了。
想到这,孙多福强压着自己内心的欲望,恋恋不舍的又慢慢地退回东屋,颓丧的躺在自己的炕上。
冯春花等了半天也不见孙多福进来,却听着悉悉索索的脚步声又回了东屋,不免有些气急败坏:个胆小的东西,你怕个鸡巴啊!看来今天不主动点,还真是没戏了。
冯春花噌得一下站起来,有了主意。
“哎呀,我的妈吆,蛇﹍﹍”冯春花光着身子边尖叫着边赤脚从西房间跑出来,几步跨进东房间,一头扎到孙多福的床上,钻到他的怀里,全身颤抖个不停,双手却紧紧抱住孙多福的身子。
孙多福还在回味着刚才看到的情景,就听着一声尖叫后,还没反应过来,怀里就钻进个肉乎乎的女人,一时有些手足无措。女人的身子哆嗦着,两手还紧紧地抱着她,脑袋在他怀里扎了两下却仰起脸,把个嘴撅成个肉嘟嘟的摸样凑了上来。孙多福正低着头看,张着的口便被女人堵住,肉乎乎的舌头带着口水,泥鳅似的钻进来,胡乱的在口里缠绕,自己的舌头便被挑起又滋溜一下被女人吸过去,疯了似的允吸。
孙多福脑袋里嗡的一下,血立刻涌上来,挣脱开的胳膊便反抱住了冯春花,一只手抓住冯春花多肉丰满的屁股,揉搓了起来。
两人在炕上叠着亲了好一会儿,冯春花终于撒开嘴,透了口气,搂着孙多福的脖子,哼哼着在他耳边说:“狗东西,想死我了。”
“我也是。”孙多福喘着气说。
冯春花松开手,分两边支在炕上,立起压在孙多福的上半身,往上又凑了凑,将晃荡着的两个大奶子吊在孙多福嘴边,颤着音儿说:“宝儿诶,快……给我嘬嘬。”
孙多福抬起头便含住了她早已矗立的奶头,像个饿极了的猪崽儿,滋滋有声。
冯春花“啊”的叫了一声儿,拽着孙多福翻了个身,让他压着自己躺在炕上。
孙多福饥渴的在两只奶子上来回的吸着,口水顺着嘴角淌下来,混合着嘴的裹弄发出咝溜咝溜的声音,冯春花听着声音越发的春情荡漾,手禁不住胡虏着孙多福的头发,慢慢地往下推。孙多福的身体顺势被推得下挪,扫过冯春花上下起伏的肚皮,停在她黑黝黝毛发密布的下身。
冯春花早已劈开两腿,把自己的那个地方张得开开的,水汪汪的两片肉亮晶晶的呼扇,鲶鱼嘴般的开合着,不时的白沫泛出来,顺着腚沟往下淌。
“舔……帮我舔……”冯春花有气无力迭声的说,急促又有些躁动。
孙多福连忙伸出舌头,在冯春花湿漉漉的阴部秃噜秃噜的舔,尽管冯春花刚刚洗过,但褶皱的地方仍散发出隐隐的腥臊味道,这股骚气冲进孙多福的鼻孔,没来由的让他迷恋万分,恨不得立时把整个脸都填进去,伸长的舌头贪婪的在那里上下骚动,不时的还伸进沟壑,带出一些咸睲的浓液吞进口中。
冯春花哪里经受过这些,被一副舌头弄得几乎晕死过去,呻吟的声音越发迷乱,翘起的大腿因为兴奋异常几乎挺直,像两棵白杨般的向上直立,手更尽力的分开自己的紧要处,往前凑着趣,口里不住声的胡言乱语:“……哎呦……不行了,狗东西太会弄了……亲,使劲亲,痒死我了。”边说着边骚荡地挺耸着个身子,像旱地里踹跳的鲫鱼。
孙多福埋头苦干了一会儿,估计憋住了气,抬起脸大口的喘。
冯春花麻利的起身,抓着孙多福翻了个,把孙多福摁在了炕上,三下五除二的扒下了他本不多的裤褂。孙多福下面的家伙卜楞一下弹了出来,黑粗黑粗的立在那里,冯春花像抓个棒槌似的一把攥在了手里,便再不放开。
“我给你裹一会,别放我嘴里,等下没玩儿的了。”说着话,冯春花埋下身一口含了进去。
孙多福嗷的一声,触电般的立马僵直了身子,冯春花却一手揉着自己的奶子一手握着,上下的吞吐,把个孙多福舒服的直劲儿哼哼。
冯春花看他的样子不免有些担心,抬眼瞟了一下,叮嘱道:“不行了说话啊,别流喽。”
孙多福闭着眼正美着,觉得自己那里一凉,忙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