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又铃铃地响起,秋萍再次水淋淋地从浴盆里爬出,依然浴巾拖鞋都不穿,赤足裸体跑到厅里,地板上留下一串动人的足迹,真讨厌,明知我还没洗完,又让我光身子过来。
「喂,怎么这样着急?我不是说正在……」
「嫂子,是我,小彬。」
「噢……你好,小彬。」她脸上泛出一片红晕,还以为是他又来电话了呢。
「嫂子,我有一件重要的事情要同您谈。」
「好哇,是什么事呢?」秋萍摀住听筒下边的ru房,水珠顺ru头滴下。
「嗯……到时候说吧……」小彬显得有些犹豫。
「是不是又交了新的女朋友了?」
「嗯……不完全是,也沾点边儿。」
「好哇,有时间嫂子同你谈谈。」裸体同小彬打电话总觉不是滋味。
「行,那我回头再同您联系吧。」
放下电话,秋萍不禁一笑,小彬要是知道自己光身子和他打电话该怎么想呢,当然他不会知道的。她的男友,也就是情人,办事处隔壁一家英国公司的首席代表给她打电话时总是说自己现在穿戴整齐,连领带都系着,而让她脱光衣服。
他说同一个美丽的裸体女人通话会使他昂奋和充满激情。秋萍感到一种荒唐的有趣,她很顺从,每次在家接电话都脱得一丝不挂,这样同他通话也总能撩起她的欲火。
放掉浴盆的水,打开喷头冲洗全身。热水击打在身体各处,像是男人的爱抚,使她不免激动起来。
她的情人是上海人,45岁,在美国念过MBA ,身体不是很强壮但对她极其温柔和关心,这是她那在美国留学的丈夫华程所缺少的。半年前一个风雪的夜晚,在柔情的谈话和饮了不少的威士忌后,在他的住所留下,开始了他们亲密的情人关系。以后每个月都幽会5 ,6 次,大多在自己家。因为他的夫人,一个在江苏小有名气的个体女老板经常不打招呼地闯到北京。
在性生活上,他弱於秋萍,但他对人的体贴关心以及他渊博的学识深深吸引了她。她在作爱时多少有些拘谨,不愿显出性方面过强的欲求,以免影响自己白领丽人的淑女形象,而且他不一定能对等做到,可能会使他自卑。今晚他来,秋萍在友谊商店买了两瓶贵重的法国干红。作爱前喝一瓶,提高情趣会使作爱Jing彩。
另一瓶留下次。
虽然才下午两点,她还是赤身穿上一件又薄又短的丝绸衬裙等待。他特别喜欢这种打扮,用他的话说,这比一丝不挂更显赤裸。
「当我给他打开门,见到我这个样子,他会欣喜若狂的。
为了晚上Jing力充沛,先睡一会儿。「
捧着一本英文小说,没翻几页便眼皮发重,她扯过毛巾被盖在腹部,沉入梦乡。不知过了多久,她梦见自己赤身露体在一片深山老林里行走,找不到一点遮羞的东西。生怕遇见人,可在荒野中单身独影又十分害怕。她期待着他的出现,四处找哇找哇,终於依稀看到他的身影。
「我在这儿,在这儿……」她低声喊着,怕别人听见。
他好像听见了,却站在那里不动。
「快来呀,我在这儿……」她着急而慌张。
「嫂子,嫂子……」有人在喊她,是小彬。糟了!怎么他在这儿?她想找个地方躲起来,可身边是一片枯黄的草丛,无处藏身。
「嫂子,嫂子。」小彬的声音越来越大。她急得不知所措。
「嫂子,你醒醒!」小彬的声音在耳边回响。
她蓦的睁开眼睛,天哪,小彬竟然在她面前,脸上浮着莫名其妙的微笑。
「小彬,你……?」令她大惊失色:「你怎么进来了?」「嫂子,你好像作了个恶梦,在招呼谁。」小彬没有理会她的问话:「你梦见什么了?」
「没,没什么……小彬,你怎么能够这样闯进来呢,请你先出去!」这时她才意识到自己的两条腿和大半个胸部都袒露在他面前,赶忙用毛巾被遮住。
「我说过有重要的话同你说,我怎么进来同此事相比微不足道。」「小彬,你先出去,什么事情也得等嫂子穿上衣服再说。」「穿不穿衣服也不那么重要。」
「小彬,这样讲话太失礼了,我要生气了。」
「告诉你我是怎么进来的吧,我哥临走留给我这房间的钥匙,让我必要时关照你。这房间我已进来多次了,可以说我对次房间的一切了如指掌,比如说你用什么香水和卫生巾,有那些时髦的ru罩和丁字裤……」「你……」秋萍惊讶得说不出话。
「我更了解谁来过这里,同嫂子您作了什么事。」像一记重棒砸在头上,秋萍顿时六神无主。惊梦的冷汗一阵又一阵薄薄的衬裙早已shi透,贴在微微痉挛的rou体上。
「小彬,你在胡说些什么,请你快出去……」秋萍气愤的撵他。
「嫂子,我的嫂子,您那位朋友来这里时总是开一辆黑色的桑塔那2000,车子停在200 米外,没错吧。」
「是有朋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