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充实,她在师兄那里得到了该有的一切,虽然她 还是不爱他,但是他却一直承受着,毫无怨言。
转眼间冬天的脚步近了,浓浓的雾在深夜凝聚,沿着河面扩散开来。附近的土匪就是在浓雾的笼罩下乘夜悄然而至。他们乘 着三条大木船,一来就把镇上的几家大商铺和地主家洗劫一空。似乎这些还填不饱他们,土匪们一脚踹开了裁缝铺的大门。这是 巧儿第一次面对土匪,她眼神涣散,手足无措。匪首蒋大头把油灯举到巧儿面前,眯着眼睛瞧了好一会儿。他的眼神就像一把锋 利的镰刀收割着巧儿的勇气,恐惧由此而生。蒋大头扭头对龙生说,小子恭喜你娶了个美人。睡了她就象睡了活菩萨啊!龙生不 言语。他一点一点地用身子挡到巧儿面前。蒋大头冽着嘴笑了笑,回头对手下又说,这娘们当个压寨夫人老子愿意少活十年啊!
土匪们疯狂的大笑起来,不时还传来几声口哨。大家都是心知肚明,老大最好色,遇漂亮女人绝不放过,当然前提是不能误 事。今晚上就不行,大伙是该抢的抢,该砸的砸。临回的时候,蒋大头拍了拍龙生的脸颊,恶狠狠地留了句话——别忘了孝敬咱 们兄弟,日本人有枪,老蒋有枪,我蒋大头手里提的也不是烧火棍。蒋大头说完,迈开大步,带着手下转眼就消失在黑夜里。但 聪慧的巧儿却一眼看穿了他的心思,以后恐怕不会太平了。
土匪们来得快,去得也快。几船人迅速离开,在路上与日本的兵船打了几枪,枪声像爆米花一样响彻浓雾中,蒋大头狠狠吐 了口唾沫,挽挽袖子道,操你妈的小鬼子。随后一挥手,说,风紧,扯忽,兄弟们走!说完匪船便离开了小镇。
受到惊吓的巧儿大病了一场,脸色有点苍白,她整天坐在铺子里,无精打采的,三魂七魄象是少了一半。这让龙生很不放心 ,本想去进货又重新走了回来,巧儿也不说话,只是看着丈夫。那种目光让龙生难受,他说,那你自己要当心啊!
巧儿点头答应。
龙生走后的第五天,一起外出的伙计气喘吁吁地闯进裁缝铺,他一开口就说掌柜的出事了。龙生是在进货回来的途中遇上蒋 大头的,船在荡中无处可逃。伙计带来了土匪蒋大头的话。蒋大头说他会留着掌柜,像贵客一样把他供在那里。
要人就要老板娘自己赎人去,别找那些警察,蒋大头知道了,立马撕票。
巧儿不说话,扶着门框子,她回想起了蒋大头那锋利的眼神,凶恶的表情,但她却并不觉得怎么害怕。快到打烊的时候,整 条街上都知道裁缝铺里出的事。
巧儿拿着首饰与房契到当铺的账房里当出了钱,而后离开镇子朝土匪的老窝走去。
土匪的老窝藏在这芦苇荡中,浩瀚就像是海洋,无边无际,却又波澜不惊。
伙计载着巧儿换乘了三条小舟,才被人带上一个长满芦苇的湖滩。季节变换此时的芦苇都已枯萎,毫无生机地在风中摇曳着 发出沙沙的响声。蒋大头穿着一件缎面的衬衫,外面披了件黑色大衣,右手托着一个水烟壶,贪婪地吸吮着。他站在芦苇棚下, 就像一个威镇四方的将军站在他的军队前,藐视一切。蒋大头看着手下带巧儿来到后,上下打量了一番说,你一个小娘们怎么打 扮得像个男人?
巧儿第一次来到贼窝,在下船的一刻就恍惚了,不知置身何处,过了好一会儿,她才像惊醒一般,举起手里装着钱的包裹, 说,我是来赎我男人的。
蒋大头点了点头,抬手一指不远处的小木屋。
推开小屋的门,巧儿发现这是土匪们的牢房,但更像是一家杂货铺,里面应有尽有。龙生则被五花大绑着,跟所有的肉票一 样,蒙着眼睛,嘴里塞着破布,身体上满是伤痕。旁边则站着一个彪形大汉,手中拿着一根皮鞭,不停到喘着气,象是刚刚动好 刑。
巧儿两手紧握但仍然不动声色地盯着蒋大头看。蒋大头却垂下眼睑,笑了笑,对龙生说,兄弟好福气啊!你女人拿钱来赎你 了。你放心很快我就放了你。蒋大头缓缓吐出一口烟,又说,不过你女人不能走,老子还要收点利息!
龙生疯狂的扭动着身子,嘴里发出含糊的声音。可惜没有人听见他说些什么。
巧儿知道龙生担心自己的安全,自己又何尝不是呢?毕竟人心是肉长的,他对自己的好自己是知道的,见他被人毒打,自己 不会难过才怪。
这天晚上,巧儿就跟蒋大头上了床。每个来到这里的女人,不管愿意还是不愿意,都得跟蒋大头睡觉,然后是他手下的兄弟 ,大家都满足了再换乘小舟被送回来的地方,带着她们要赎的人或是货。这是土匪道上的规矩。用蒋大头的话说这叫雁过留毛, 人过留种。然而,这次有点不一样。
房间中,两人赤裸相对,蒋大头嘿嘿笑着他那只粗手已经扫过巧儿滑嫩嫩的大腿,往她底裤里伸了进去放肆地摸起了她的美 臀来。
“别,不要这样,求你……”巧儿虽然已经承认了这个现实但是潜意识中还是对这个匪首占有自己的身体十分反感。她连续 挣扎了几下,两条白嫩嫩的美腿左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