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岱!”
江璧西趴在ji院后门边上,冲来给他送午饭的雌虫招手。
容岱被他握着手,不太好意思地低着头,穿过那两只守在门口的雌虫。等他们进了走廊,两个人抱作一团笑了起来。
雌虫跑来ji院找雄虫约会,这实在太天方夜谭了点。
“不难找吧?地方稍微有点偏。”
容岱摇摇头。
“你没必要出来等我。”
“我怕你走错嘛,再说门口那两只雌虫也有点吓人。”
雌虫没法反驳,分出一只手揽住他,随着他向前走去。
拐过两个弯,他们刚好撞上因为正打算进门,把狭窄的走廊堵住的人,江璧西停下来,转过头,和银灰发色的雌虫对上视线。他身后稍高一点的雌虫这时已经拿终端解开门锁,推了一把,让他不得不一个趔趄摔进门里。紧接着,雌虫急不可耐地把他推到与门垂直的墙上,伸手一扯,他的上衣就从背后裂开,露出赤裸的皮肤。银发雌虫头被按在墙上,朝门的方向偏着,脸上毫无表情,眼睛越过他,似乎看了眼他背后的容岱。
哐的一声,门在江璧西脸上合拢了。
容岱搭在他肩膀上的手轻轻拍了拍,让他回过神来。
“就在前面。”他重新笑起来。
跟这家ji院的任何一间屋子一样,他的房间里也找不出半把凳子。他把坐垫分了一个给容岱,雌虫跪坐下来,把外卖盒从包中取出来,又拿出几个小碗。
是炒饭,味道极其香,可江璧西一时间却觉得难以下咽。
为什么是只雌虫?他要对那只银发雌虫做什么?雌虫那双漆黑的眼睛搅得他胃里极不舒服。
“不好吃吗?”
容岱轻声问。
“对不起。”他回过神来,有点羞愧。“很好吃,只是我…”
“那只银色头发的雌虫,你认识他?”
他迟疑地点点头。“他就是害我做噩梦的人。”
“是他?”
容岱看起来有些微的惊讶,接着,雌虫站起身来,冲他伸出手。“走吧。”
“去哪儿?”
他不明所以,但还是握住了对方的手。
容岱拉着他一路走到之前那扇门前,叩了几下门。
“谁啊,活腻了是吧?打搅爷的好事。”
容岱不动声色地后退半步,和几乎要把整个人贴在他身上对峙的雌虫拉开距离。
“麻烦你嘴巴放干净点。”江璧西皱起眉。
雌虫转过头看见了他,方才的火气消了大半,就听见容岱接着说:
“我们两个人玩起来有点不尽兴,需要再多一个人助助兴,还烦请你割爱。”
这只雌虫明显没有上次被打扰的雄虫那么矜持,从他褪了一半的裤子上面那根翘起的东西就能看出来,容岱这句话是火上浇油。江璧西努力抬高视线,不去看那辣眼睛的东西。
“你算个什么东西?”
“我算什么无关紧要,重要的是,易落辞阁下知道你在这儿吗?”
雌虫像一只放了气的皮球,rou眼可见地畏缩下来。原来容岱认识这只雌虫,江璧西想,或者说,认识某位贵族的雌侍。
“你…你别乱说,我可从来没见过你!”
雌虫转过身,把房间里的人一把扔出来,接着摔上了房门。
银发雌虫被扔到地上,双手反绑在身后,绑得很死,显然难以靠自己的力量站起身来。容岱弯下腰想去扶他,被江璧西抓着胳膊拦住了。雌虫不喜欢被人扶。
“你有没有…带剪刀之类的东西?”
似乎是听到了他的提问,银发雌虫转动手腕,绑住对方的领带就断裂开来。雌虫手撑到地上,艰难地爬了起来,容岱于是脱下自己的风衣,凑过去披到了雌虫身上。
虽然容岱什么也没说,但江璧西知道,自己刚才抓住的胳膊有多僵硬。
三人回到江璧西的房间,容岱立马把床垫平放下来,一边推着雌虫趴上去,边对江璧西说:
“江,治疗仪带了吗?”
他点点头,已经能轻车熟路地从包里找到这个仪器。雌虫身上本来就不剩多少布料,被容岱几下扒干净,容岱把对方布满了干涸血迹的大腿推分开,露出江璧西只是遥遥瞥一眼就感到惨不忍睹的后xue。
他把治疗仪递过去,就听见容岱说:
“江,”容岱声音微微颤抖,“信息素。”
他在雌虫身侧跪坐下来,听话地动用起腺体。
雌虫的后xue是不会为雌虫的Yinjing分泌润滑ye的,更别提,雌虫Cao同性的目的本就不是为了泄欲,更像暴力宣泄。所以,尽管有他的信息素,那里愈合的速度还是漫长得磨人。
雌虫没有发出半点声音,江璧西有点担心地转过头去看,他安静地趴着,仍然缺乏表情,后颈上有几乎要把整块rou都咬下来的牙印,和数十道深可见骨的血痕。
这个画面实在很像人类还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