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屄顿时剧烈收缩起来,山神低吼:“停下、那里——”
“这里怎么了?”单月笙好似听不懂,拇指抵在豆子上轻轻揉搓。山神的身子抖若筛糠,断断续续地低吟着:“不、不行……不能摸那儿……”
“怎么不行?我看山神大人可是喜欢得很。”单月笙变本加厉地挤压着,又换上两根手指捏住肉蒂又拧又扯。尖锐的快感袭击冲刷着山神浑身,他的皮肤上浮起一层热汗,吼叫嘶鸣一般哼声,下意识抬高了腰臀将肉花往美人手里送去。
“哼,山神大人嘴巴硬,这里倒是老实。”单月笙满意地又捏了几把阴蒂,转而四指并拢轻轻拍打起尿孔。手指不粗,指节也并不粗大,女人似的手抚摸着娇花,时而揉搓时而拍打,将肉嘟嘟的阴唇揉得湿软泥泞。一巴掌掌掴下去,淫水四溅,山神不知是疼痛还是舒爽地大叫出声,粗喘着靠在蛇身上。
“不行、太、太过了……”山神摇着头,大敞着的双腿间,女户大开,淌下的淫汁淅淅沥沥地洒了一地,毫无威严或是说服力可言。
单月笙自然是不会惧怕,掐着那颗小豆子一边蹂躏一边质问:“山神大人这么骚,可是平日自己摸得多了?”
“不、没有!”山神被他问得臊,勉强找回一丝清明。他眉间紧蹙,试图找回一丝尊严。可他的尊严就像脆弱的木板,只消单月笙手指轻轻一拨,便粉身碎骨。
脆弱的肉粒在手指的残酷蹂躏下一会儿被碾压成扁平状,一会儿又被拉扯着旋扭,已经肿大成一颗红豆大小。花瓣湿得一塌糊涂,翕张着似乎是渴望有什么又长又粗的东西将里头填满。单月笙见状便趁机挤入一指——那里面又湿又紧,是上好的处子穴。只探入一根手指,花穴便饥渴地吮吸起来,扒着入侵者不放。
“呃!”山神惊呼。
单月笙含着他的乳头舔吮,艰难地动了动手指,在里头寻找着什么。同时,他轻轻拍打着山神的背脊:“乖,放松。一会儿就舒服了,别紧张。”很快,他摸到了一处凹凸不平的黏膜,手指在上面蹭了蹭,山神便立刻像是一张拉满了的弓一样反弓着背脊,尖叫出声。
“找到了。”单月笙轻笑,手指加快速度反复在那块儿抠挖起来。肉花被抠得湿软,便顺理成章地吞入三根手指。穴口被撑得满满的,却依旧叫嚣着不够似的吐出淫液打湿入侵者,吸吮着手指请它们进得更深。
“骚逼,舒不舒服?”单月笙对准了那一处猛追猛打,期间山神试图扭着腰身逃脱,也被他用蛇尾卷着拽了回来,狠狠将湿屄压在手心揉搓。
山神爽得不知今夕,竟是自己开始摇晃着腰臀吞吃手指:“呃、舒服、舒服……好、太好了……”肉穴又馋又贪,三根手指插屄不够,还激动地将花蒂压向单月笙光滑柔嫩的手掌,剧烈摩擦着。每一下抬高臀部坐回去时,花蒂总会撞在手掌心里,压扁磨蹭。
“手指吃不够吧?要不要吃更好吃的?”单月笙诱惑着,他蛇身链接人身处的鳞片微动,逐渐分开一条细缝。只听一声绵密的水声,一根赤红的蛇鞭从鳞片中滑出。形状似水蛭,嫩红的茎身足足有婴儿手臂粗长,散发着一股蛇腥味。然而这还不是最让山神惊讶的——单月笙竟有两根蛇鞭,从根部以“人”字形分叉的两条阴茎一样粗长、一样可怕。只是相较第一根的嫩滑,另一根上布满了密密麻麻的突起,看上去更是狰狞可怖。
山神光是想象自己被其中一根肉棒贯穿的模样,便害怕得浑身发抖,更何况有两根。要是这淫魔偏要一起插进来,他岂不是要被钉在肉棒上,死在此等淫事之中?
“怎么样,你有两口浪穴,我有两根淫棒。”单月笙一边亲吻山神的面颊,一边极其色情地用两根湿滑的肉棒蹭着花穴,“是不是配极了?”
“不可……”山神急忙摇头,躲着藏着往后缩起花穴,不肯让他再蹭。他这种反抗的态度惹怒了单月笙,一把握住他的窄腰,将花穴按在肉棒上。第二根蛇鞭上粗粝的突起蹭过花穴,花蒂也被狠狠碾压,山神顿时软了身子。
“哼,我看你才是那个淫魔!”单月笙愤恨地掐着山神肥厚的臀部,让他两腿并拢,将两根蛇鞭挤入腿缝里。和那种纤细美人不同,山神虽然腿间的肉是嫩的,但两腿肌肉发达,夹紧了别有一番风味,不输寻常人的小穴紧致。肉棒摩擦着外阴,山神只觉得自己像是就这样被抓起来操了一样,屈辱羞耻,却无法忽视灭顶的快感。
快感迅速累积,不一会儿花穴里就喷出一股淫汁浇灌在蛇鞭上。他两腿之间湿哒哒的,花穴抽搐着吮吸腿间的肉鞭。单月笙扔不放过他,一边用龟头顶入刚高潮过的两片花唇之间,轻轻研磨,一边质问:“怎么样,骚逼是不是想吃肉棒了?”
山神大张着嘴,口中躺下涎水,脑内一片混乱,只觉得下身舒爽得很,也空虚得很,恨不得有什么粗长的东西通进来给他止止痒。于是他不管三七二十一,胡乱点着头:“是、是……”
单月笙冷哼一声,一挺身,将蛇鞭挺入骚逼之中。
30.
蛇妖生性本淫,传闻一旦交配,无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