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象是雌是雄,只要将自己那蛇鞭挤入穴中便能纠缠几日之久。甚至有人听说一些蛇妖过分好淫邪,导致与其苟合的生灵被活活吸干了精气,死于床上。因此山神虽然想过自己或许有一天会为了缓解发情之苦,而与其他生灵交媾,却从未考虑过将蛇妖当做对象。
此时此刻,他被这条美人蛇压在身下,两条大腿掰开成几乎“一”字型,湿软的骚穴吞吃着粗大的肉茎。女屄没挨几下操就喷出一股清水射在蛇妖下腹,被他揩到手里情色地卷入口中,又俯下身来硬是喂进自己嘴里。山神嘴里酸骚,心里更是后悔不已,恨不得回到刚将蛇妖接回洞府的那一天,将这淫邪之妖扒了皮做成蛇干。
“还有功夫走神?看来是我操你操得不够用力吧。”单月笙轻笑,拇指揉搓着山神的阴蒂,将肉棒又往深处顶了顶。光滑的蛇鞭蹭过骚点,山神立刻绷紧了浑身肌肉颤抖起来。那对傲人的大胸肌也跟着跳动,就像两只大兔子似的,吐着乳白的奶水,被单月笙一口咬住。他一边顶着山神的屄,一边捧着那对大奶又吸又揉,含糊道:“山神大人可真是个尤物,都不消我揉捏,只要轻轻操几下骚屄,这对大奶子就会自己流奶给我喝。”
“闭、闭嘴!”山神恼羞成怒,抬手就想一巴掌落下去,却被蛇尾轻松圈住。
单月笙惩罚着咬住乳尖,尖锐的牙齿刺入乳孔轻轻研磨,山神立刻“哎”了一声,无暇反抗,乖顺下来。他使了点劲儿,一边拍打山神丰盈的臀部,一边狠狠鞭挞湿屄。蛇鞭一次次挤开穴肉,又退出去,每次都蹭过骚心,却不直接顶上去给他个痛快。就像是隔靴搔痒,山神很快便败下阵来,软着声音祈求:“碰、碰碰那儿……再里头些……”
“什么?”单月笙故作听不懂,只顾自己抽插,却绝不去碰令山神几乎抓狂的那点。山神不知那处是什么,单月笙心里却清楚得很。那娇嫩狭窄的地方分明就是山神的子宫,用来孕育子嗣的神圣宫殿,此刻却被山神当做发泄情欲的地方。他当然可以不管不顾地将龟头挤入那小肉室,但他更想山神主动敞开身子,邀请他将精种灌进去。
“呃……啊、里头痒,你快、快进来些……捅捅里头、啊!”山神受不住地搂住蛇妖的脖子,靠在他颈侧粗喘着夹紧了他的腰,努力抬高臀部用湿淋淋的小屄接受大肉棒的凌虐。肉户已经被摩擦得通红,淅淅沥沥地淌水,糜烂的肉瓣被操得大开,贪婪地吮吸着肉棒;阴蒂更是充血肿大,被鳞片剐蹭得几乎要破皮。
“往里面?”单月笙装傻,往里头捅了两下,龟头浅浅戳刺着宫口却迟迟不肯进入。山神急红了眼,勾着他就要坐上去,却被单月笙一手掐着腿根子止住了:“别急嘛,说起来我连山神大人叫什么都不知道……还做这种事儿,是不是不大好?”说着,他竟然缓缓抽出肉棒。
眼看着蛇鞭就要从湿屄里滑出来,刚尝到鲜的穴里头空虚难耐。肉屄堪堪含住龟头,山神大喊:“向湮、我叫向湮!你别出去!”
“哦?向湮……”单月笙嘴里反复念叨了两声,将肉棒插回去一些。
肉屄又被再次填满,向湮仰头满足地喟叹了一声。然而下一刻,单月笙又往外退了些:“可山神大人似乎是不喜欢和我做这种事儿的……要不还是算了……”
“唧唧歪歪的,是不是男的!”向湮终于恼怒,脚跟一用力,勾着单月笙的腰就将他揽了过来。肉棒“噗嗤”一声一插到底,将他送上一波小高潮。
“呵呵,真骚。”单月笙不急不缓地抽插,享受着刚高潮过后肉屄剧烈收缩吸吮带来的快感。他摸着向湮英俊的脸庞:“那你喜不喜欢和我行房?”
“呃?”向湮还未反应过来,就被肉棒狠狠顶在骚心,骚水就跟决堤的湖水似的涌出,他尖叫道:“喜欢、啊……喜欢、喜欢!”
“那你想不想我操进你的骚心?”单月笙循循诱导,龟头具有技巧地戳刺着宫口,将那处娇羞软肉磨开了个小口,然后晃腰画着圈磨蹭着,“嗯?”
“要……要操……”向湮已经毫无理智可言,成了一头被欲望支配的母兽,在雄性的利诱下敞开大腿,就连子宫都当作屄,让人操个痛快。
“好,那是你说的。”单月笙勾起嘴角,捧着他的臀部猛地挺腰!龟头破开狭窄的宫口,直直顶到子宫内壁,狭隘的空间立刻被硕大的龟头撑满,向湮浑身痉挛着发出断断续续的惊呼。单月笙不等他缓过神,便自顾自地操弄起来,将子宫顶成鸡巴形状。他揪着向湮的头发:“爽不爽?以后还要不要操你的骚子宫、操烂你的贱屄?”
“呃、呃啊……要、好爽好喜欢……”向湮满面红潮,眼泪啪嗒啪嗒落在石板上,和满地骚水混在一起。他胡乱点着头,鸡巴早就吐出一股股精液,口中胡言乱语道:“要操、操烂我的骚子宫、操烂我的贱屄……啊、又要喷了!”话音未落,又是一股液体从女穴喷涌而出。不过这次并非从穴肉深处,而是从不起眼的尿道口喷出;液体也并非清莹透彻,而是淡淡的黄色——他竟是被操得小解了出来。
“操,真是口贱屄!”单月笙低声咒骂,掐着向湮的腿根又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