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山洞时,单月笙已经早他一步躺会床榻,见他回来,还装模作样地起身:“今天回来得这么快?”他顿住,耸动着鼻子嗅了嗅,“你有没有闻到一股奶腥味?”
“山神大人……”单月笙眯起了那双漂亮的桃花眼,不知死活地靠了过去。他柔软冰凉的身体与山神的胸膛亲密无间地贴在了一起,手指在他的心间画着圈儿:“何必如此忍耐?既然你想要,我也想,为何不好好发泄一下。”
“嗯!”从嘴里漏出一丝呻吟,山神难耐地靠在树干上,双腿也不知不觉夹紧,相互摩擦着。愈发情动之中,他也没注意到一条细白的小蛇正不听命令地向他接近,闻着他的气味吐出猩红的蛇信子。他只自顾自地掐着乳头,细细揉弄着。过了许久,似乎是感受到什么,他急忙手一挥,一股黄白的液体从乳晕渗出,被包裹在一团灵力之中。
28.
于是小蛇便看见这雄壮的汉子将自己的雌乳中流出的乳汁中混入灵力,莹白的乳汁在空中逐渐汇聚,最终定型成一个个奶白的团子落在他掌中。山神气喘吁吁地起身,将衣襟拢起,遮盖住布满指痕的奶子,大步往回走去。
紧接着,山神便一手握住一侧的胸乳,又挤又按。乳房逐渐被大掌掐得泛红,浮出一层汗,跟镀了油似的精光闪亮,让单月笙血脉喷张。山神就这么揉捏了许久,却始终没什么结果。他似乎是心急,便两指掐住乳果一捏。
一瞬间,他有了个荒谬的猜想。
那白丸子吃起来香甜可口,味道近似牛乳;口感软糯,只咬一口便让他觉得浑身灵力充沛,仿佛平白多了一身功力。单月笙多次询问山神那究竟是什么,山神只含糊其辞,说是山上灵气结成的灵果。单月笙不信,哪有灵果吃着一股奶味儿呢?可听他这么说,山神立刻怒发冲冠,大声训斥让他不许再提。
“胡说八道。”山神故作镇定地将奶丸子放在桌上,但单月笙并没有忽略他红透了的耳根子。
单月笙的确不提了,却叫山神说得愈发好奇。于是一天山神跟他说了不许跟出去后,单月笙化作一条小白蛇悄悄跟了上去。他穿过茂密的草丛,见山神鬼鬼祟祟地躲到山洞不远处的一棵树后,遣散了方圆半里的生灵,又警惕地四处张望着。
他的话语就像魔修的蛊惑,缓缓滑入山神的耳中。不一会儿山神便觉得自己呼吸逐渐粗重,胸膛起伏着。单月笙抓着他的手向下,摸到一处已经变得炽热的硬物。察觉到山神瞬间紧绷的身躯和兴奋的喘息,单月笙轻笑一声:“山神大人意下如何?”
“是么?我的嗅觉一向灵敏才对。”单月笙说,“不过也是,都春天了。附近有什么母兽发情,想通过用奶水的气味吸引雄兽来交配也说不定。”
浓郁的奶香味在空气中蔓延,单月笙的预想被验证。他却没有丝毫高兴,反而是咬牙切齿,艳红地瞪着眼前这个骚汉子掐乳。
“你发什么疯!”山神皱眉,转身就要离开。
“我发疯。”单月笙抓住他的手腕,山神试图挣脱却失败。单月笙本就是蛇,冰凉的手指就如蛇鳞游过,滑腻危险。他眯起眼睛:“山神大人明明衣服下一片淫靡之色,就不要装作贞洁烈女了吧?”
神总会眼神躲闪,然后说去给他准备点吃的。出门前再三叮嘱不许跟上来,直到单月笙答应了才跟防贼似地出门。大约两刻钟后才步履虚浮地回来,手里端着一盘雪白的丸子。
“松开我!”山神挥开单月笙冰冷的手,猛地向前走了几步靠在墙上。他穿着粗气,然而胯下高高的隆起已经出卖了他的真实想法。他粗声怒吼道:“无礼之徒,立刻离开我的山!”
“你胡说什么!”山神心虚地皱眉,“我什么都没闻到!”
“嗯、嗯啊……”低沉浑厚的呻吟徐徐提升,山神完全受不了地滑座在地上,双腿难耐地互相挤压着。他换了一边的乳头掐弄,却也不放过刚才喷了奶的乳房,只是为了快感的余韵轻轻揉搓着。很快,另一边的乳头也被他掐得喷出乳汁,裹进灵力中。
“呵呵,是么?”单月笙笑着拾起一个丸子,盯着山神,“可我怎么闻到了这里就有一头发情的母兽?”他细嚼慢咽地咀嚼着丸子,艳红的舌头舔过雪白的尖牙,也咀嚼着山神的脊梁骨。
“你跟踪我!”山神怒不可遏,正想开口叱责,却被单月笙的动作打断。冰凉的手指缠绕着他火热的手腕,一点点向上挪动伸入肥大的衣袖里。滑溜溜的触感一路摩挲到大臂,单月笙贴在他耳边问:“以在下拙劣之见都能瞧出山神大人这是发情了,既然是春天,万物复苏的时节……发情又有什么可羞耻的?与其这般端着,不如及时享乐,同在下一起……”
单月笙屏住气息,将自己藏匿得更深。只见山神脱去上衣,将那对女人似的浑圆的乳房掏出来。两只大黑兔被衣服勒得难受,一碰着空气便大喇喇地晃了晃,看得单月笙都有些头晕。丰盈的乳肉又大又滑,被山神两条结实的胳膊夹在一块儿挤出一条深深的沟。褐色的乳头圆润,单月笙眼尖地瞧见两颗乳头上细小的乳孔微微翕张着,像是要喷涌出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