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吻,单月笙眯了眯眼睛:“嗯,喜欢你。我,单月笙喜欢向湮。”
向湮还来不及回味这个告白,后穴就被绳棍插得一抽一抽,整个人向后反弓,将胸膛挺高,粗重地喘着气:“哈……太深、呃……”
“太深了?”单月笙让向湮自己夹住绳棍。一手按着他的胸乳,将敏感脆弱的乳头捏得肿大,夹在指间把玩。一只手掰着向湮的下巴让他看自己:“你不喜欢?”
“喜欢、喜欢……”向湮吐了两口气,有些讨好地伸出舌头舔了舔单月笙的手指。
指尖被一片湿软包裹,向湮含着他的手指吮了起来。单月笙激动地呼吸不稳,不轻不重地在被红绳挤压得饱胀的胸肌上扇了一巴掌:“骚货!”
“嗯……是骚货、骚的……”打开了心里那扇门,向湮不再纠结这些,更是放开了喊起来。他高昂地哼了声,胸口疼得厉害,依然将胸脯往男人手心里送,“再捏、捏我……”
“骚得要命……”单月笙笑起来,如他所愿用力地揉捏着两边乳肉。一对肥乳被推得夹在一起,将中间的绳结都埋入肉里,只能看见几道明显的红痕。向湮皮肤偏黑,又出了一层汗,一片油亮的皮肤上红痕交错,看上去更加淫贱艳俗。
向湮明显感觉自己腰后抵着一根又硬又烫的东西,面上烧得厉害,却从单月笙怀里挣扎出来,笨拙地翻了个身跪在男人两腿之间。他跪得有些远,舔不到男人的肉棒,只好别扭地动着膝盖去靠近。可是一动腿,插在后穴里的红绳便被牵扯着插得更深,水也流得更欢。
单月笙垂首看着男人如同低贱的母狗似的跪爬在自己胯下,扭着腰吐出舌头想要舔鸡巴的样子。无论是视觉或是心里的征服欲都得到了极大的满足,他故意往后退了些。向湮反应不过来,只觉得自己怎么都无法靠近,急得伸长舌头发出小狗呜咽似的“呜呜”声。
跟着单月笙遛狗似的爬了半张床,终于将脸埋在男人胯下时,向湮竟感到一丝说不出的安慰。男人性器炽热的温度和浓郁的雄性气息说不上好闻,却像一把钩子,将他身体里的骚劲儿勾引出来,扯开矜持的遮羞布,露出最真实的内里。
“呜、呜呜……”向湮满足地喟叹一声。
看在单月笙眼里更是骚贱得不行,他用了点力拍打向湮的脸颊,将他整张脸打得偏了过去。向湮有些委屈地抬眼,只听单月笙问:“疼么?”
“不疼……”向湮实话实说。不仅不疼,刺刺的火辣辣的过去后反而麻麻的苏苏的,让他感到委屈更多的是心理上的羞耻。
“不疼就对了。我打你不是罚,是觉得你太骚了,是喜欢你,喜欢你的骚劲儿。”单月笙摸摸他的头,将他按回胯下,“好了,想闻就闻吧。”
得了允许,向湮痴迷地将脸埋进裤子里,隔着一层西裤仍不满足。他咬住拉链时试探着抬眼,见单月笙没有阻止,便大着胆子将裤链咬开。少了一层阻隔,热气更加明显,气味也愈发扑鼻。向湮几乎昏了头,用舌头一点点将黑色的布料舔湿,隔着内裤含住龟头吮吸起来。咸腥的液体入口,化在舌面上,就像镀了一层膜,越来越厚,越来越浓。
“唔、好吃。”向湮心里想什么嘴上说什么,瞬间就感觉嘴里的东西更硬了些。他傻笑一声,咬住内裤边沿将单月笙几乎要爆发的肉棒解放出来。又红又粗的凶器贴在他脸上,从下巴一直竖到头顶,湿哒哒地黏液落在他脸上,弄得他满脸亮晶晶的。
“喜欢吃就多吃几口。”单月笙让向湮趴好,自己半跪在向湮面前。阴茎对准他的嘴,又给了向湮不轻不重的一巴掌,“张嘴。”
向湮听话张开嘴巴,粗长的肉棒便长驱直入,操入喉咙。刚开始还有些不适应,可到底是吃过几次了,他很快便能松开喉咙让肉棒侵入得更顺畅。湿软痉挛的喉咙将龟头伺候得束缚,单月笙忍不住抓着向湮的短发抽插起来,每一下都撞得向湮几欲干呕。
爽的不只是他一个人,每一个动作都牵连着向湮身上的红绳,也带着后穴里的绳棍剧烈搅动,狠狠剐蹭着敏感点,将穴口捣得湿泞一片。
插了百来下后,单月笙将精液灌入向湮喉咙里,抽出来时漏了不少在他舌头上。单月笙一边对着向湮的脸撸动阴茎,一边命令道:“张开嘴,不许咽下去也不准吐出来。”
向湮恍惚照做,又过了十几秒后,几股微凉的液体落在他脸上,让他睁不开眼。
15.
向湮这阵子过得满脑子昏昏涨涨,白天工作完了回到家,总有单月笙温和的笑容等着他。两人会接一个漫长的吻,却没有再进一步。每每在单月笙身下,被用手指和玩具玩弄地大汗淋漓,他想要帮对方发泄时,却也只是用嘴和手。
他在了解自己的心意后,也在网上大概调查过男人和男人该怎么做。虽然觉得后穴不能容纳那种东西,但在被调教了这么久后,他也慢慢没了抵触,反倒开始在心里悄悄期待着能和单月笙交合的那一天。
“在想什么?”昏暗的电影院里只有投影仪的光,照亮了单月笙半张脸。他在向湮脸颊上吻了口,在他耳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