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我……”向湮哑口无言。
幸好单月笙也并非要为难他,紧接着就望着夕阳自己回答道:“哦,是夕阳把你的脸染红了吧。”说着他又捏了捏向湮的手掌,凑到他耳边悄声说,“我也是。”
向湮猛地抬头,可是单月笙已经把脸扭了过去,看不清表情。这下是真的害羞了,向湮坐立不安,手心更是濡湿一片,明晃晃地将他的小心思昭告于世。
到家后,单月笙让向湮先回卧室洗个澡等着,自己则去厨房将东西收拾起来。向湮不知道他要做什么,心里又有些隐晦的猜测;一个澡洗得匆忙,该洗的地方却都用沐浴露抹了好几遍。从浴室出来时,浑身都冒着热气,关节都透着一层红。不像单月笙那种冷白皮,带了抹粉色就会显得迷人,而是艳俗,是色情。
这段时间下来,向湮多少也察觉到了自己身体上的变化。一开始单月笙抚摸他的身体,他只觉得两个大老爷们儿抱在一起别扭,唯独被摸到性器时才会有所反应;现在单月笙还不在,只是自己洗个澡,在卧室等他,身体都擅自起了反应。阴茎高高翘起,乳头酥酥麻麻,后穴也开始情不自禁地蠕动着分泌液体,稍微扭腰就能听到绵密的水声。
他有些羞恼地捏了把自己的腿根:“怎么、这么……”
“那么什么?”单月笙正好进门,就看到向湮浑身赤裸地跪坐在床上。他自然看到了向湮勃起的阴茎,轻笑一声凑了过去。他捏着向湮的龟头揉了揉,再次收回手时,手心里已经一片湿泞,分开的指缝连着透亮的银丝:“真骚。”
“不是……”向湮被那个字眼刺得心里一痛。
“躺下。”单月笙命令道。
向湮虽然心里难过,身体却是非常顺从地平躺在床上。接着单月笙让他抱住大腿,将两条结实的蜜色大腿弯成M形,大大咧咧地露出硬得赤红的阴茎和艳红冒水的后穴。大约是知道单月笙在看,后穴激动地剧烈收缩着,希望得到疼爱。
可是预想的快感并没降临,反而是一道剧痛。单月笙一连几掌狠狠落在穴口,打得穴肉汁水淋漓。见向湮气喘吁吁,阴茎非但没有软下去,反而更是兴致高昂地吐着清液,单月笙冷哼一声:“疼还能爽,不是骚是什么?”
“呜呜……”向湮紧闭着眼睛,泪水湿了眼眶。他又委屈又怀念单月笙的温柔,迟钝的想不明白对方为什么突然这么凶狠,却没注意到自己被如此对待,也从未埋怨对方。
“不许闭眼,看着我是怎么调教你的。”单月笙厉声下令,转身走进衣帽间。
时间一分一秒过去,向湮抱着双腿几乎支撑不住,疯狂地抖动着,汗湿了身下的被单。不只是因为他瘸腿没力气坚持,更是因为后穴上火辣辣的疼痛慢慢褪去,逐渐被钻心蚀骨的痒取代,恨不得单月笙赶紧拿什么粗长的东西给他捅一捅。
就在向湮实在没力气,要松开双手时,单月笙从衣帽间里姗姗来迟。他手里拿着一根红绳,向湮没吃过猪肉还能没见过猪跑么,一下子就知道单月笙要做什么,立刻心脏砰砰直跳。单月笙没有直接碰他,而是绕着他走了一圈,然后将红绳松垮垮地卷在手里拍了拍向湮的脸颊:“问你,骚么?”
麻绳的质感粗粝,被擦过的地方热热的。向湮神情有些迷糊,却还是咬着下唇不肯说话。
单月笙不再逼他,却也没有放过他。一双大手像是有魔力一样勾着红绳穿过向湮身上的各个关节,汇聚在一起系成绳结,将他四肢百骸卡得丝毫无法动弹。胸部被红绳紧紧勒住,两团又肥又厚的乳肉充血涨大,乳头挤得通红突出,像两个小球一样又软又弹。两条大腿被绳子绑住从身后固定,一端绑成绳棍插入湿软的后穴,一旦想要并拢双腿,便会勾着绳棍插入更深,毛剌剌的绳子把肉穴摩擦得又疼又爽。
“再问你一遍。”单月笙晾了他十分钟,站在床边看着满脸涕泪的向湮,也不嫌弃沾了一手,就拍拍他的脸,“你骚么?”
“呜、呜呜……骚的,我骚……”向湮这回不敢顶嘴,浑浑噩噩地点着头连连承认,“我骚、骚得厉害……”
单月笙总算脸色缓和,坐下将向湮揽入怀里,轻柔地吻着他的额头:“难受吗?”
向湮不做声,他继续问:“那就是舒服?”见向湮还不说话,他作势又要起身,向湮才连忙回答:“舒、舒服!”
单月笙无奈地叹了口气,替他捋捋汗湿的额发:“我不是要欺负你,也不是罚你。”他握住绳棍的一端,浅浅地在被操开的肉穴里画着圈搅动,时不时故意戳刺着栗子大小的前列腺。向湮立刻淫叫一声,单月笙也舒坦了不少,便耐心解释:“我只是想要你认识真正的自己,不要否认自己。”
“可是……”向湮从快感的旋涡中微微醒来,还想说什么。
“没有可是。”单月笙一吻落在他的额头上,打断了剩下的话语,“你只要知道,无论你怎么样,我都喜欢你。”
14.
“喜欢?”向湮不可置信地睁大了眼睛,几乎怀疑是自己耳朵也不好使了。
回答他的是一个轻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