单月笙上下打量了他一会儿,无奈笑道:“嗯,那就一起收拾吧。我洗碗去,你擦桌子。”
“没什么。”向湮又低下头,夹了口菜。
向湮觉得自己仿佛就在梦里,每一天都那么幸福,同时又那么不真实。早上他能得到一个轻柔的吻。工作不轻松也不累人,总能得到相应的回报。像现在到了晚上,他的影子都不是孤零零地,单月笙的影子和他的融为一体,被光和暖风拉扯得长长的。
做完家务活,两人先后去洗了澡。躺在床上时,向湮仍有一丝恍惚。这样的生活,是他可以拥有的吗?他侧过头,偷偷看向正在读书的单月笙。青年鼻梁高挺,架着一副银框眼镜,看上去斯文宁静。在注意到他的视线后,垂眸对他一笑:“今天怎么这么喜欢看我?”
“嗯,那就没看。”单月笙低头吻了吻他的眼角,怜惜地勾起他的下巴,“可我喜欢你看我的样子,很专注。”
“嗯,很舒服,谢谢。”单月笙揉着他的耳垂,莞尔。他扶着向湮坐起来,发现对方胯下的肉棒非但没有软下去,反而硬得紧贴在小腹上。插在龟头里的玻璃棒堵住出精口,肉棒硬得又红又烫。
“看着真可怜。”单月笙喃喃,也不知是在说向湮本人,还是他过分精神的小兄弟。不过不等向湮思考,他就揉了把红肿的龟头。
“我们说好了,不要藏。”单月笙将他的手挪开。视线落在肉棒上如针扎似的刺激,向湮低头“嗯”了一声,老老实实地将手背到身后,抬高了臀部。
“啊!”向湮惊呼一声。单月笙笑了,拍拍他的臀部让他坐好,自己去开车不再欺负他。向湮张了张嘴,不情不愿地将裤子穿好,扣上皮带坐在副驾驶座上。
“那、那就多看你。”向湮被他勾得心里想什么,就都直接说出来。等他回过神时,已经把心声吐露干净了。不给他反悔的机会,单月笙就将他压在身下狠狠地吻住。
还想再看清些,青年突然回头,眼神冰冷地扫在两人身上做了个口型:“滚。”
“呜、呜……舒服、吗?”向湮痛苦地吐出舌头干呕着。他的嘴角沾了不少白色的浊液,和口水一起顺着下颚流到脖子上,将衣领打湿了。
吃完饭,向湮正打算收拾碗筷,就被单月笙叫住:“我来吧,你累了。”
13.
他将洗净的菜叶子切成段,肉糜混了荸荠丁捏成肉丸,放在一起煲了锅肉丸青菜汤。又炒了两个少油腥的菜,不等他说什么,单月笙就已经不知何时走进厨房,从他身后解开围裙替他脱下,挂在一侧衣架上。又端着汤煲出去,走到门口还不忘说一句:“辛苦你了。”
他在心里暗骂一句自己淫荡,摇了摇头穿好衣服走出去。单月笙已经洗好了菜,在厨房等他:“今晚吃点清淡的吧,你现在不能吃刺激性的。”
向湮偷偷抬起头,单月笙的侧脸被夕阳镀了一层金,细微的绒毛都看得一清二楚。他的手被单月笙牵着,平日里不觉得有什么,今天却突然出了一层汗。他有些窘迫地收了收手指。
男人看了火大,刚想开口,就被女人扯着跑了。离开前,他似乎看到青年膝间一颗毛茸茸的头颅,正前后摆动着。
“不是、不是!”向湮脸涨得通红,头摇得像个拨浪鼓。
向湮看了眼坐在对面的单月笙,青年俊美的面庞被暖黄的灯光包裹,看着柔软。单月笙注意到他在看自己,微笑:“怎么了?”
靠在男人怀里,正想说什么,突然发现不远处的一辆车正在轻微晃动。两人好奇,走进些许后,音乐发现车后座里坐着一个长相俊美、雌雄莫辨的青年。青年的面颊微红,垂眸望向自己膝间。
向湮心头一暖,端着剩下两盘菜跟出去。看到桌上已经摆好了的碗筷和饮料,更是觉得眼眶都有些酸了。说到底,他也不是真的傻,单月笙哄着他做的那些事,他仔细想想就知道根本不是什么心理治疗。可是……
“你、你也……”向湮摇头,“你也累了……”
可是单月笙给他的不只是治疗、性快感,还有一种无法代替的归属感。他给向湮的是一个避风所,是在外受伤后可以回去的“家”。
“怎么突然害羞了?”单月笙察觉他的小动作,将他乱动的手掌反握住,勾了勾手心。
“别、别看了。”向湮羞耻地捂住性器,向后挪了挪。
“不是什么?”单月笙在他脸颊上亲了口,柔软的嘴唇就像棉花似的又软又轻,“不是害羞?那你脸怎么这么红?”
“不是……”向湮脸热,下意识反驳。
回家后单月笙终于同意他把东西拿出去,拔了尿道棒却也射不出来了。后穴还有些合不拢,亮晶晶的液体顺着大腿根流了好久才淌干净。他揉着自己松软的穴口,手指只碰了碰就被穴肉嘬进去,软肉在触碰下激动地收缩起来。
“
向湮脸上又是一热,一瘸一拐地走进厨房。单月笙就坐在吧台前,对着电脑打字,时不时抬眼看着他笑笑。向湮就像心里住了只小虫子,弄得浑身又痒又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