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怕我会被按上个“不肖子施暴行凶”的罪名,而郝老狗说不定会因为“勇斗凶徒不幸牺牲”成为“烈士楷模”,而这是我决然无法接受的。
“那就好。”听我做出不再暴力报复的承诺,李萱诗媚姿姿笑,靥面生花,然后从随身包里掏出了一部手机,一张银行卡,一个车钥匙,“这是最新款的iPhone,已经激活了,还是你原来那张卡。”我的手机在事发时那怒火宣泄下被摔得破碎,而坐监的时候也是用不了手机。
“卡里有200万,不设密码,你先用着吧,楼下车位的奔驰,你
如果觉得不喜欢,抽空去选辆车,妈妈买给你。”李萱诗的眼眸似有几许真诚。
真诚也好,虚假也罢,我在意么?不会。当然我也不会拒绝她给出的这几样东西,直接收下。这些都是她花钱购买,而她所持的财富何尝不是我父亲所留,我若不要,只怕也会便宜郝家人,这不是我所乐见的。
也许,李萱诗觉得她在某种程度上,说服了我或者与我达成“默契”,心里宽松了不少。这顿饭局,我滴酒不沾,她却多饮了几杯,多说了几句,渐渐似有几分醉意。
她的脸上出现一丝淡淡的红晕,仿佛擦过胭脂一般,显得十分妩媚诱人,娇艳欲滴。
美酒和佳人,自古以来是绝配,酒香动人,她却比酒更动人,即便一年未见,她似乎更显得美艳,媚如玫瑰,而玫瑰有刺,她亦如是。
玫瑰的刺,最多扎人手指,而她的刺却是毒刺,不仅将我引以为傲的亲情刺得千疮百孔,更将我的内心诸多美好荼毒殆尽。
如果说,白颖夺走了我作为丈夫的尊严,那么,李萱诗无疑夺走了我作为儿子的想念。
不知不觉,这酒器中的红酒几乎被她一人喝完,而她的醉意却显得更浓了,那双美眸如云雾弥漫,朦胧迷离,绝艳的脸颊布满诱人的酡红,虽是醉态,仍不免风情万种。
“你以前不许我喝酒,自己却又喝这么多。”我微微叹气,“何必呢?”
“不许你喝…要生小孩嘛…不好的…”酒劲渐渐上来,李萱诗一面说着,一面挣扎起身,“我喝,因为难受…不对,因为开心…你是左京,你出来了…妈妈高兴…嗯,有些晕…不喝了…我去睡一觉…你去玩…”
“我还是扶你去房间。”我上前一手扶住她的臂膀,一手挽着她的腰处,她的确是醉了,脚下站立不稳,随时都往下瘫坐,搀扶不住,我索性将她双手扣在我的左右肩,双手搭在她的膝盖部,将她整个人背起来…依稀的记忆里,孩提时代,她应该也曾经这样背过我吧。
只是,人总会长大,总会丢弃一些东西,或许这就是成长的代价,无论这代价是大还是小。这是一条不可逆的道路,只能坚持走下去,而我选择的道路,亦如此。
背负着成熟却又柔软的身体,甚至能感受到她胸前的圆嫩压在后脊,我甚至能闻到她身上的香水气,当然还有明显的酒气,耳畔这时传来她低低的声音,“对不起…”
这句话,说的很轻,很轻,轻到不可闻,但我的确是听到了,但那又如何?这些年的事情,远远不是一句“对不起”就可以“没关系”,然后用板擦抹去就能当做无事发生。
李萱诗,是否醉了,还是装醉,是真的悔过道歉,还是博取原谅,我并不在意,也不需要理会。而当下,我只需要做我该做的事情,我的决心,不会动摇。
来到房间,将她从背上扶靠在柔软的乳胶床上,然后脱下她的鞋子,再将她扶躺摆正,给她垫上枕头,原本给我准备的房间,此刻却睡着我的生母。半露的肌肤还是细致滑腻,说是徐娘半老甚至反而是一种贬义,不得不说现在的医美科技,在肌肤保养上实在很出色。
李萱诗脸颊的酡红愈来愈深,她确确实实的醉了,或许没有完全醉死过去,但她显然丧失任何主导权,此刻她就像是无力反抗的羔羊,无论做什么,她都是无从抵抗,但我并没有多做什么,不是忌惮于母子的身份,也不是丧失欲望,而是我很清为了那个计划,我要付出什么代价,亦容不得我自己犯错。
我取了湿毛巾,敷在她的额头,她的双目是闭着的,看不到往昔春水眼眸,但她的呼吸声可闻,喝醉酒呼吸不免会加重,诱人而红润的嘴唇微微半开着,似乎呢喃着什么,但不可能再听清。
我并没有去翻李萱诗的手机,这样的举动不仅冒险而且无用,我用她给我准备的那部iPhone手机,拨给徐琳。李萱诗的醉态,未见得愿意呈现在员工面前,所以让徐琳这个闺蜜照顾自然是最好的。
没有等待太久,徐琳便来到房间,看到床上的李萱诗,又用一种狐疑且异样的眼光看着我,浅浅地说:“左京,你错失了一个机会。”
我看了她一眼,徐琳是个精明的女人,似有所指的话,无论做什么回应都不见得恰当,索性充耳不闻。
“ok,今天是你重获新生的日子,徐姨就不为难你了。”徐琳笑了一下,“萱诗就交给我照顾,至于你想做什么就去做吧。”
我脸上冷冷淡淡,保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