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起发疯做这种蠢事……」
明明不清醒的脑袋,在发觉得自己裸露被锁着的事实就被逼马上清醒过来,他没有想到中途曾经发生过什麽事,可能在一个男人的下意识里,不会发生「没可能」的事,连想也没有想过。反而达明马上在想,如果真是被作弄,古老板知道这件事该怎麽对他解释?或者,会不会是因为自己喝醉,而弄得满身呕吐物,佣人体贴得替他连内裤都脱掉吧?
由腰部传来的痛楚,加上全身肌肉酸痛,达明似乎没发觉的根源是在什麽地方,他只是自叹倒楣的认为痛得像无缘无故被人捧了一顿。
宿醉未醒又动弹不得,发生了这种事,好像没有比这个更糟糕的事吧!?
道歉吗?叫救命吗?装作什麽事也没有发生?正当达明在想怎麽办时,房间的大门就被推开,进来的人就是达明不知怎麽面对,应该从哪里说起的人,这里也确切是古老板的别墅。
而古老板的反应却令他意想不到。
「睡得好吗?」那个男人很自然的坐下,他好像什麽也知道,也像是什麽也没发生似的,坐在床边拿起那长长的秀发,再摸到那带着惶恐神色的俊脸。
向来擅於词令的男人竟会有语塞的时候,达明不知该由何说起,或是告诉人家被剥光了衣服、羞着脸叫人家帮他解开手扣──这、这、这会叫人家想到去哪里!?
九月是所谓的初秋,却没有一点凉意,不过在这儿全屋都开着中央冷气,春夏秋冬都没有大分别。
没想到古浩一手揭起棉被,让达明全身裸露在他眼前。
忘记去想冷和热的问题,眼着一浪接一浪的冲击令思想冷却,达明哑口无言,本来褪了色的脸又发红起来。
「你……」他没法子说得出:「你干什麽」呢。
古浩连鞋也没脱爬到床上,压到达明身上,紧紧搂着达明精瘦的上身,在他耳边说:「你什麽都记不得了吗」?从口腔传出来的暖气,弄得耳朵在发痒。
在这一瞬间,达明的脑袋几乎停顿下来。
的确没有记忆了。
「哎呀──你真的想不起了吗?」古浩不客气的亲吻着达明的脸颊,企图亲他的嘴,不过被达明扭动身子别过脸避过去,现在双手被扣着,又被比自已重的男人紧紧压着,达明的挣扎显着有点多余。
暖湿的舌头在达明脸上舔一把,说:「太可惜啦,昨天我还这麽卖力,你还爽翻的呢──」
「不要乱来,你这家伙疯了吗?变态、滚开!」平时西装笔挺的美男子在这时候顾不得形象,急起来几乎什麽脏话都骂出来,纵使体力下降,遇到这种危险事情总会令人肾上腺提升,发出惊人的力量,达明的奋力反抗逼令古浩从他身上离开。
古浩带着一点邪恶的说:「你这家伙平时这麽斯斯文文,骂人起来还真毒,果然是混这行业的──我可是你重要的客户呢──」
「我不做这种事的,你当我是什麽?」达明即使被锁在床架,他费上九牛二虎之力,是扯不脱手扣,但挣扎的力气一点也不少,光着身子的事似乎都没有在乎,全身拚命的乱动,手在乱扯,脚在乱踢,古浩早就躲到他踢不到位置,看见他弓起身子,腹部和大腿的肌肉收缩,那幼长的腿在床上面乱蹬──这种画而未免太诱人吧!
古浩从口袋里掏出像手提电话似的东西,按个键,天花版的暗格打开,落下巨大的阔屏幕显示器,很快就接上拨放器,将要播放一段影带。
「我可是没骗你。」古浩这麽的说。
随即,播放出来的影象是昨夜他们在这个房间,在这张大床嘿咻的画面。
不是特意拍摄的色情影带,也没有什麽大特写,收音方面也许因房间面积太大声音有些分散微弱,但可以听到是喘息声和呻吟声,画面里可以看清清楚楚看见达明的脸,他被古浩压在身下,达明却一直把古浩抱得紧紧。
「你别告诉我你不知道在跟谁鬼混,我看你不是这麽随便的家伙。」古浩指着画面,一脸没好气的坐到一旁说:「果然酒能乱性。」
达明真是没法面对他自己,是无地自容的感觉,所有事都糟糕到极点,已发生的事没法改变──可是,可是为什麽要用手扣来锁着他?
不会是古浩还有什麽特殊喜好吧?
偏偏这时间古浩的手机响起来,接听了就说着说着走出房间,达明在大叫为什麽也没人理他,大概是被逼收看整套自己醉酒跟人嘿咻的影片。
古浩再回来时,大概是半小时後。他由刚才的一身西装换成了睡袍。
长期保持令人舒适的恒温中央冷气系统一直运作着,即是刚刚做完大量劳动的运动,也不会感到闷热辛苦,但是本来在头痛宿醉未醒的达明大闹了一场後,累得不堪躺着不动。
达明的手腕被他自己扯出一道道的红色伤痕,看来有的还磨破皮肤,他卷曲着身体的侧卧着,摺起来的双腿把重要部分遮着得刚刚好。
古浩将达明逢乱的长发从脸上额角拨开,厚大的大掌在他脸上抚摸,可能是累,达明的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