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紧天寒。此时正值深秋,万物萧条,一身量修长的轻瘦男子推开房门步入庭院,红日西斜,夕阳的余晖打到身上略有温度,靠着门框打盹儿的丫鬟慌张地奔进内屋取了件大衣给站在树下的人披上。灰白墙上映着他单薄的影子,空气仿佛静止了。
“老爷回来了。”丫鬟从前厅奔来,告予夫人。
熟悉的脚步匆匆地向此处赶来,便如踏在树下人的心上,他的心也随着那脚步砰砰跳了起来,空气又流动起来了,白皙的脸上开始浮现笑意。
“相公今怎的回来这么早?”
“今日课程较为简单,并无生员课下有疑难询问。”周赫拢了拢清瘦人儿肩头的衣衫,搂着腰进了大厅。
二人坐到了桌前,丫鬟们打开食盒,将菜一一端了出来。
宋冠玉拿起筷子,先给自家相公夹了一片,“多吃点,讲学辛苦了吧,秋季正适合吃鱼,今天有你爱吃的nai汁鱼片。”他抬头望向周赫,暖和的大厅将他的脸烘得微红。
周赫伸手捏了捏那张白皙可人的小脸,“知道啦,夫人最疼我,赶紧吃吧。”说罢挥退了下人。
待两人鼓腹含和,天色也暗了下来,晚风吹动窗前的树,枯叶也随着簌簌落下。宋冠玉坐在桌前,望着窗外景色,不由感怀,取得笔砚,提笔挥洒,庭院中的树便缓缓有了轮廓。
身后忽的一暖,剑眉星目的高大男子拥住了他,将下巴放在肩头轻轻磨蹭,宋冠玉笔下微微一顿,一点墨色就晕在纸上。
宋冠玉略微不满,“瞧瞧你,将好好的画给我弄坏了。”
“不早了,咱们早些歇息吧,改日还能画,身体弄坏可不好。”周赫的手伸到夫人腰间,向上一颠轻松地将人抱了起来。
宋冠玉惊呼一声,也就随他去了。
周赫掀开帘子,步入里间,将夫人抵在榻上,一边用鼻尖温柔地蹭着身下人的脸,一边用唇轻啄嘴角,同时双手也没闲着,试图剥掉层层衣袍。
宋冠玉费劲地推拒着身上的人,好不容易挪开脸得了空,“相公,可饶了我吧,明儿我还要和楚琪他们游湖品画呢,你这一折腾,我可就起不来了。”
周赫认真瞧了瞧身下人苦兮兮的脸,看着他可怜巴巴地央求,犹豫了一阵,翻身下来,“反正咱们有的是时间,待得空了,看我不收拾你。”
说罢佯装恼怒,将自家夫人往里一推,翻身面朝窗闭眼歇息了。
宋冠玉看到周赫那幼稚的小模样只觉好笑,起身脱下外衣,为夫君捻了捻被子,也闭眼歇息了。
话说周赫昏迷树下后,只觉脑中混沌不已,仿佛要破蛹的蛾子将破不破,有股力使劲地试图唤醒他。此时幻境内月下树影摇曳,深秋的风在夜晚逐渐凛冽,刀割般尖锐的呼啸着吹向睡前二人忘关的窗,只听得砰的一声,床上冷汗不已的周赫霎时睁开双眼。
宋冠玉早已酣然入梦,迷迷糊糊中被身旁的人推醒,他强撑着打起Jing神。
“相公,怎了,莫不是风大把你吓着了?”宋冠玉含糊地嘟囔着。
这下周赫是真的打了个激灵,“相公,师…..你说什么呢?”
宋冠玉蹙起眉头,半睁着眼,“大晚上的,你闹什么呢,今又没吃酒,还不赶紧睡觉,在这作弄我,我要生气了。”说罢蜷进周赫怀里,还觉得有些冷,用脚踢了踢旁边人,“下去关窗,冻人的很。”
周赫此刻还未回神,便楞楞地下去关了窗,走到床边还被绊了一下,床头嘭的一声,把快要睡着的宋冠玉给彻底吵醒了。
宋冠玉挨着墙帘半坐起来,“相公,你今晚到底怎么了,难不成睡前因我…..”话间顿了顿,伸手将周赫拉到榻上,摇了摇,撒娇道,“别气了,明日我会早些回来的。”
说罢还未给周赫反应的时间,双唇覆到周赫唇上,轻咬了一口。
周赫心乱如麻,默默掀开被子躺在榻上,旁边人自发滚进怀中,他伸手揽住。
此刻他已明了自己进入师父幻境,他从未想过竟是如此景象,没想到师父他竟…..
可为何他不愿承认那晚之事,周赫运转体内灵气,看来他人幻境中并不会限制法力,他松了口气,心中踏实些许,若无大碍,他希望自己在此能弄清师父真正的心思。
他悄悄搂紧怀里的人,冷静下来方觉欣喜,同时某处也硬了起来。
宋冠玉朦胧间觉着下腹难耐不已,含混间感觉有只大手伸进自己亵裤中撸动阳物,他轻yin一声,困倦地睁不开眼,“夫君,你别弄我了,明天我真的有事。”
秋日寒凉,被褥前几日找织娘加缝了一层,暖呼呼又软绵绵的,舒服得实在不愿醒来,可裤内的手还在撸动,宋冠玉昏沉地扒住周赫的肩,弓起身子摇摆tun腰,让Yinjing在粗砺的茧子上摩擦,嘴中发出细弱地哼叫,娇娇地唤着夫君。
而后觉得自己胸前衣服被人扒开了,shi漉漉的暖物在胸口舔咬,身上跟过电似的,可却仍不肯睁眼,试图在睡梦中伴随着快感沉浮。
周赫按住乱动的妻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