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赫心中虽有无数念头,但面上仍漠然不动,瞧不出丝毫欲求。
他用手握住阳物,往师傅侧脸拍了拍,“即然师父想要,就自己坐上来吧。”
师父略微哀怨地瞅了他一眼,扶着周赫的肩,直起身子,跪立榻上,握住狰狞rou棒,rou棒随着宋冠玉的动作挨到股间,因股间shi滑,gui头刚蹭上xue口便滑到一边,戳到前方卵蛋处,惊得他yIn叫一声,挺动腰腹,玉jing也跟着弹动一下。为能顺利进入他左手掰开tun部,xue口随之扯开,右手扶住阳物缓缓向下吞食。
周赫望着自己的Yinjing没入股间,gui头已进入柔软shi滑的甬道内,便捏住身上人的腰往下按去,同时向上顶弄,rou棒已然全根没入了。
宋冠玉猝不及防遭遇如此狠戾捅插,顿时刺激地哭叫出声,rouxue自动缩紧,玉jing口张大,射出几股白色阳Jing,洒在两人下腹处,瞳孔放大,双眼迷离,倒在周赫身上。
周赫不发一言,默默捏起师父的脸,心里略微遗憾:幻境幻化的师父虽yIn荡可人,但仍少了些许滋味。自己与师父仅交合一次,然已摸出大概脾性,譬如叫他坐上来,定是要哄好久的,那么容易害羞的师父,怎会如此轻易的听自己的话,又或者抽插之间,师父总是缺些安全感,总想让自己多亲亲他。其实当师父扭动身躯勾引自己之时,便反应过来了,怕是那古怪大树观自己内心欲求之物幻化出来的幻境,说来也奇,自修炼起,旁人都是五步一小劫,十步一大劫,而自己从未生出什么心魔,更遑论心魔劫,忆起旁人议论的妖女母亲,自己指不定也是什么妖魔鬼怪吧。此次要不是幻化的人正好是周赫心心念念的师父,怕是早就脱离幻境了。
也罢,反正都是莫须有的幻境,倒不如让自己好好享受。
周赫思索时也不忘大力挞伐上方的师父,那甬道紧致乖巧地包裹着粗长,随着抽插yIn水涟涟,发出粘腻响声。
身上的人只声叫唤的力气了,随着颠簸发出yIn声浪语,“赫儿….捅得为师不行了…再快些…..!”
周赫漠然顶弄,回想自己与师父交合的场景,寻思怎样才能让师父和幻境中一样主动,转而念及师父不知为何要掩盖被自己Cao弄的事实,内心又恼怒起来,胯下捅的更狠了。可谁知身上人叫的更大声了,宋冠玉抬起头,迷离的眼神盯着周赫,tun部轻摆,直立上身,胸口摇动,双手拉扯ru头,紧缩立起,“好喜欢…..好喜欢徒儿…..不行了…..”
周赫此时内心矛盾,难过而又欣喜,他渴望得到师父的爱,听到这样的话喜不自胜,可这爱意却是自己拟造的幻境,如水中月,看似被独一人拥有,但实际仍高高悬挂天空,遥不可及。
他叹了口气,停止了抽送。
宋冠玉伏在身上疑惑地喘息着,“徒儿怎么不动了?”
周赫环抱住身上的人,“师父心悦我吗?”
宋冠玉脸上勾起笑来,“自是心悦,莫要说这些没用的,为师这yIn病还没好呢。”说罢又扭动起来,想要去寻周赫的rou棒。
他苦笑一声,捏了捏身上人的脸,“我要去找你了,不知你现在在幻境中怎样,我很是担心。”
宋冠玉疑惑地歪头,“徒儿说什么胡话,为师就在这呢,”却又忽地脸上落下泪来,凄苦不已,“赫儿不是爱我吗,别走,在这陪着我好不好,我们师徒一辈子不分开。”
周赫闭了闭眼,伸手遮住身上人的脸,手指掐诀,一道强劲的灵气直直拍向宋冠玉的丹田处,身上人痛yin一声,身躯便化为烟散了。
刷的一声,周赫从地上弹起,窒息般长吸一口气,将太阳xue上扒着的树蔓扯下来。
自己当时望见师父被藤蔓缠住,还未反应过来师父便昏迷了,头上的藤蔓也撕扯不开,法术也烧不死,自己便抱着师父顺着头上附着的藤蔓向尽头前进,欲找寻解决之法。途中也遇到数名昏倒在地的修士,而后行走半柱香,最终到达了尽头。
树藤的尽头是一棵参天古树。树干粗壮无比,枝繁叶茂,每片叶子在雾气朦胧中都发着淡淡绿光,细盯只觉双目隐隐作痛,四周万籁俱寂,树根似有灵性,在地上摆动,原那树藤是这古树的树根。
周赫走到树干前,伸手掐诀使剑,意图破坏这树干,断了树根生机,但这树仿佛隔了层真空屏障,任何攻击也无法起效,反而噗出更多黑色雾气,几番打斗后,周赫终究体力不支,强撑着将怀中昏迷的师父挨靠在树下,自己也随之陷入幻境。
如今周赫已脱离幻境,可知此幻境并无生命威胁,然有可能沉溺幻境昏迷不醒,现下自己已醒,而仙法高超的师父却还在昏迷,周赫不禁着急起来。
他伸手触碰宋冠玉脉搏,不料那本在太阳xue的藤蔓却卒然摇动起来,缠住他的手腕。
下一秒他眼前一黑,心中还来不及思量什么,意识便被吸入一漩涡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