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番折腾后,言清漓身上的寝衣早乱了,衣襟敞开了不少,肚兜也松垮凌乱,外露的一多半rurou随着言琛的迅猛撞击不断颤动。
言琛拉开她的衣襟,许是手上用了力,肚兜系带跟着被扯断了,两团白花花的nairu登时弹跳而出,顶端粉红的nai尖晃来晃去,早已悄悄冒出了头。
由上而下望去,她的寝衣上下都是敞开着的,唯腰带还系在一块,胸前两团白白nairou,双腿被按到底大大张开,粗壮的rou棒在她双腿间飞速进出,几乎成了残影。
为了避免ru儿晃动太厉害,她双手抱胸托着,颊边红粉一片,时而闭着眼咬唇哼哼,时而又忍不住仰起头,痛苦又愉悦地大声呻yin。
呜呜啊哈啊啊
太重了,太快了。
言琛盯着她媚意满满的表情与身体,冰冷的眸子渐渐被欲望激到泛红,下腹rou刃愈发涨大坚挺。他用力抓住她一只雪ru,手掌收紧,浑圆的rurou在他手中被挤压变形,如流动的雪在他指缝间浮动。
言琛双手玩弄起她的ru,闷头不语cao着她的xue儿,在感受到xue内剧烈收缩,发觉她又快到达顶峰之际,他抽出rou棒变换了姿势。
快感如退chao,瞬间涌了回去,言清漓被欲望折磨得快哭了,她又被侧转过身去,下面那条腿被言琛用腿压住,上面那条被他轻松高抬起,他从她背后又狠狠入了进去。
唔啊啊~
猛烈地插入令她又发出舒服的呻yin,她忍不住去按自己的小腹,似是以为这样就能将那东西留在体内,言琛却将她胳膊捞到身后按住,下身重重撞她蜜xue,薄薄的小腹隐隐能看出有柱形的硬物在不住顶进来,又退出去。
她咿咿呀呀,嘴角都滑出了涎ye。
侧躺的姿势,发丝滑落,耳后那块小小印记轻易地曝露到了言琛的眼皮子底下。
他盯着那块犹如被人刻意标记的痕迹,心中积郁的愤怒犹如要冲破胸膛。
他用力掐着她的腰肢,rou棒嵌合进她糜红的rouxue里重重cao弄,沉重的卵袋似是要凿进她身体,打得啪啪作响,将xue儿都拍疼了,roujing捅戳着她体内的泉眼,泉眼翻涌不息,喷出一股股泉水,顺着她大腿不断向下淌。
言清漓感觉到了言琛今日的粗暴,她的腰间已被他掐出了印痕,被狠狠揉弄过的ru儿还在隐隐作痛,并且他也没有像往昔那般在不断抽插的过程中,给她亲吻或身体上的爱抚。
她感到委屈,可偏偏身体竟然有些喜欢他这种偶尔的粗暴,一想到背后这个如野兽一般cao着她的男人,正是那个高冷若雪的言琛,她就不知怎得,居然感到莫名兴奋,花水流得无穷无尽,渴望着他用力一些,再用力一些。
只是言琛始终不遂她得愿,每每在她即将登顶时,他便蓦地停下,待她过了那股劲,才又重新cao送,似是在惩罚她,不肯给她痛快。
如此反复多次,她下身流出的水ye简直如同小解过似的,浑身上下每一寸皮肤都在灼烧,尤其宫芯深处生出了可怕的蚀痒。
理智早已臣服于感官,她香汗淋漓,声音染上了哭腔,忍不住求他了:哥哥~给我~啊呜呜~给我唔啊啊啊~
那枚小小的印记像是在挑衅他。
言琛目不转睛地盯着那吻痕cao她,脑中却不断在想,吻在这个位置,而她自己显然没注意到,那说明麟王绝非贸然撩开她头发吻下去的。
他眼前浮现了她靠在麟王怀中,两人卿卿我我,麟王低头吮吻她的脖颈,一路吮到耳根,又含住她的耳垂,最后在她意识涣散时,留下了这样一枚痕迹
他怒火中烧,动作更加凶猛。
那人就是在挑衅他,在向他示威,向他宣战,而她呢?替他隐瞒,助那个人给他送来今日这样一份嘲弄。
言琛猛一翻身,言清漓啊地一声,整个人又猝不及防被牢牢压趴在床上,厚重的发丝在背后铺开,挡住了那一枚吻痕。
她平趴着,xue口被挤成一道窄小的细缝,言琛用手指向上推起tunrou,xue儿要被扒着才能勉强露出一个小洞。
菇头对准xue口,言琛双手撑在她腰侧,半俯着身子压在她tun上,又粗又大的阳具就从那个小石子般大小的rou洞推插了进去。
啊哈哈啊呀啊啊~
这个姿势下,xue儿夹得更紧了,简直寸步难行,言琛绷紧腰腹,硬是开凿出了一条道路。
这样被紧紧压住tun儿caoxue,崩说是xue儿里,就连合拢的大腿根都能深切地感受到那根rou棒有多热多硬,这一下下的,菇头次次都能深顶到她极为敏感之地。
xue儿被贯穿着,言清漓眼前花白,努力维持着的委婉呻yin再也压制不住了,眼尾红红地叫了起来,双腿总是不由自主地夹紧,却不知这样简直要将那硬物给夹断了,言琛便用脚勾住她的脚踝,让她保持着双腿微微分开。
哥哥~啊啊哥哥~之恒哥哥啊啊啊~!!
别停!别再停下了!
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