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么?言琛冷道。
他一连多日未曾碰过她,若她只是简简单单买了些胭脂就回来,那耳后的吻痕又是哪来的?
言琛都不必细想,如今这偌大的盛京城中,与她关系匪浅的男子除了他自己以外,也就只剩下麟王府那位了。
可当初他曾问她是不是麟王的人,她矢口否认了,而今,却带着那个男人的痕迹回来,在他面前装傻充愣。
先有裴凌,后又麟王言琛的心中破天荒地涌起一股无力与失望。
言清漓原想说是啊,可心里却渐渐不安。
她摸着言琛的脸颊,觉着他脸上有些热,岔开道:哥哥今日这是饮了多少酒?脸怎会这般热?
言琛闻言,没有理会她,只继续抱着她向床榻走。
那点狎昵心思经他审问两句已经淡下去几分,言清漓劝他:你醉了,要不今夜早些回去歇了吧,先放我下来,我去叫啊!
话还没说完,她便被言琛扔在了床上,之后,言琛目光冷冷地看着她,在腰间摸索着一扯,腰带便一圈圈落下,他迅速脱去沾染着酒气的外袍,只留下一层白色中衣,倾身覆下。
被沉沉压住,她轻呼出声,而他覆下来后便直接用膝盖顶开了她的腿。偏她今日兴致勃勃,寝衣之下只有一件遮不住tun儿的肚兜,下面光溜溜地,连条遮羞的小裤都没穿,言琛一手探过去,便径直摸到了柔软shi润的小蜜xue。
rou嘟嘟的花瓣也不知被花蜜泡了多久,滑溜溜的,言琛一碰便沾了满手黏腻。
这一套动作简单直接,甚至有些冷硬,到了此刻,言清漓明显察觉到了言琛的不悦,她又心虚又心慌,推着他道:哥哥,我去叫青果给你煮一碗橘皮汤醒醒酒气可好?你先啊哈啊啊!
她正说着话,言琛便一掌攥住她两只手腕按住,另外一只手拨开她两片合拢的rou瓣,前后抹了两下,手指便抹满了蜜ye,毫不迟疑地挤入rouxue中去了。
xue儿里面比外面还要shi润,手指插入得极为顺利,紧致的甬道如同被打过胰子,绞紧的同时手指进出又十分丝滑。
言琛冷笑:不必了,我瞧你已是等不及。
若平日她这般主动,必会增添不少房中乐趣,可今日言琛被她耳后那颗吻痕所扰,加之她shi润得又比平时快了许多这还没怎样呢,xue儿里便成了水帘洞。
他实在忍不住遐想纷纷,无法控制自己不去想象她白日里与麟王都做过什么,她如此渴求的身体反应,令他理所应当地想到:莫非她白日在麟王那没能得到满足,所以才会穿成这样向他讨安慰?
心脏猛地被刺痛,四肢骤然麻木起来。
他怜她爱她,不介意她怀有苦衷嫁过裴凌,也不介意她是否与麟王有一段不为人知的过去,只要她坚定选择他,他心甘情愿与她共同面对过去与未来。
可她怎能与他及麟王同时在一块,还将他当做傻子瞒着骗着?
若非今日被他所察觉,那她今后是不是与他相拥欢愉后,次日就可以投进麟王怀抱,向他张开腿!
与裴凌那次不同,自从知道她是楚清后,他以为他们之间已经再无秘密,他已经成为她最信任、最依赖的那个人了。
此刻,深入骨髓的孤傲令言琛觉得蒙受了莫大的羞辱。
他该质问她的,该向她问清楚的,她与麟王,到底瞒着他往来了多久?可他又问不出口,不知道自己隐隐怕着什么,也不知道真问出他不想知道的结果后,他要如何做?拂袖离去吗?
他心中纠结苦痛,神色沉冷,额角的青筋隐隐鼓起。
心里有多怒,手上的动作就有多快。
啊呃呃嗯啊啊啊
除了先开始的吻,言琛对她再无任何爱抚,一上来便用手指插她,还是两指。言清漓起初吓了一跳,但很快她就什么都来不及细想了,那两根手指在她体内试探地动了几下后,便开始飞快地抽送,空虚难耐了一整日的身子忽然被填满,那快慰满足之感足令她晕眩。
言琛常年握剑的手结着厚茧,小xue儿被两指撑开,粗粝的手指翻搅抽插,如贸然捅开了一处地下泉眼,泉水哗啦啦地越涌越多,怎么也堵不住,随着手指不断抽送,xue儿仿佛被水冲洗过一遍,汁ye飞溅得到处都是。
她微弓起腰,紧抓着言琛的衣襟,连续不断地yin叫:哥哥啊嗯呃呃啊哈呜呜呃
快感不断向上攀升,眼前出现阵阵炫白,言清漓的小腹越拱越高,在快到达峰顶前的一瞬,言琛突然抽出了手。
眼前的白光如同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