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他一直温顺的趴着,任由商秦溭作践他。
商秦溭故意羞辱他的把钱扔在了他身上。
“婊子!收好你的小费。”
舒朗依然趴在那,一句声也没吭。
没有哭,也没有破口大骂,很平静的喘息着,然后爬起来,一张一张捡着那些钞票。
“下回能转账吗?”
“用钱打你这种骚货的脸更好看不是吗?”
舒朗木然的点头。
看着他这副样子的商秦溭怒从心中起,明明用他的腿根发泄过一次,他起身来到床边,一把抓住舒朗的头发,解下裤链强硬的把粗壮的性器塞进少年的口中。
第一次口交,就被迫吞下那么大的,商秦溭根本不管他会不会被呛到,径自往最深最柔软的喉管捅去,一边捅一边骂。
在少年嘴里满足的射了一炮才放开他。
少年的唇角已经破了,浮现起可怕的青紫,他擦了擦嘴,低下头去,颤抖的攥紧了手里的钞票。
商秦溭没有留少年过夜,直接将他赶了出去。穿着来时的脏衣服,舒朗握着口袋里的钱跌跌撞撞的离开了大楼。
外面不知何时下起了大雨,回帝都的车票已经买不到了。舒朗不想花钱住旅馆,就裹着衣服在售票大厅的硬座上睡了过去。
好像一只被主人赶出去的弃狗。
站在雨幕中打着伞的商秦溭默默看着那个沉睡的少年,少年睡了多久,他就这个样子站了多久。
自虐一般,惩罚着少年,也惩罚着自己。
一大早舒朗买到了票迫不及待的赶了回去,同时商秦溭也收到了关于舒朗的调查资料。
青梅竹马的事,还有他自己的事...
舒朗变了,不再笑,不再逗人开心。
他总是垂着眼睛,很沉默、很安静,他长的愈来愈俊美好看,就算穿着没版型的迷彩军装,也叫人忍不住多看几眼。
无论男人还是女人,看到他的第一眼都会被他吸引。
然而舒朗没有跟任何人交往,无论什么样的追求都无法打动他。
冷漠的接着任务,好似没有感情的谪仙。然而这样子的他令周围的人愈发的爱慕喜欢。
没人知道他会定期去X市。
脱光了衣服,换上商秦溭给他准备的那些,然后下贱的开始取悦对方。
第一次不对时是舒朗握枪瞄准时手抖的不正常,无论怎么控制都不能稳下来,教练以为是他太拼了给他放了半天假。
舒朗找了家医院检查,查了一堆后还是一位内分泌的大夫让他去做心理检测。
——抑郁症伴有轻度焦虑症。
舒朗开始大量吃药,手抖的症状有了环节,然而记忆衰退,却愈发严重。
他开始把重要的事在手心上做备忘录,然而也会有疏漏的时候。
一次,他就忘记了商秦溭电话里说的临时来帝都要他陪的事。本打算找舒朗来约会的商秦溭被放了鸽子,从上午九点傻傻等到下午三点。
怒不可遏的打通了对方的电话,舒朗匆匆赶过来,一副魂不守舍的模样也彻底惹怒了本就焦躁的男人。
他被拖去宾馆被男人用鞭子狠抽了一顿,舒朗麻木忍着,实在疼了才从鼻子里哼出一声。
眼前的世界从第一鞭落下的血色逐渐褪色,最终只剩下黑白灰三色。
商秦溭又把他吊起来用玩具亵玩了一整夜,把他放下来时,舒朗像猫头鹰一样睁着一双通红的眼。
然后呆滞的反问。
“几点了?”
没有得到回应,舒朗匆匆洗漱,有跌跌撞撞的穿好衣服,跟商秦溭道歉过后开门离开。
皮带和内裤都留在了房间里,商秦溭坐在沙发上。
屁股下传来咔哒一声,他伸手摸出个药瓶。
上面的成分他看不懂,于是直接在网上搜了下。是治疗抑郁症的药物。
商秦溭问舒朗到底需要多少钱,舒朗说了个数字。
“我可以预支给你,但是在还完欠款之前,你得履行自己的职责。”
舒朗应下,拿到了钱。
这一次不是麻烦的纸币而是对方的转账,他有些飘忽了一阵,然后找到了尉迟澜,把钱给了他。
商秦溭没有再要舒朗为他提供性服务,相反还提出了让他帮忙工作的要求。舒朗忙着学业、军功还有商秦溭交代的工作。
那段时间,他就像一台不知疲倦的机器连轴转,也终于,出了事故。
在一次任务时,失手从高出跌落。
舒朗被送进了医院,商秦溭急匆匆从X市赶去帝都看他,然而快到医院时妍泰先一步截住了他。
“我要舒朗的照片。”
“这...不太方便吧!”
商秦溭痞子似的打哈哈,妍泰眯着眼睛看他,脸上的笑却怎么看怎么透着股子血味。
“小五,还记得当初我们结拜时的诺言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