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上醒来时身体有些酸涩凝滞,尉迟澜没太在意,翻身摸索到身旁的微凉抱了上去。
“澜哥身上,好烫。”
尉迟澜捧着舒朗的脸正要亲下去,听到这句话立刻清醒,改为亲在额头上。
唇瓣的温度也滚烫灼人的很,舒朗见尉迟澜一副装作没事躲闪的样子,啪一声包住男人的脸,舒朗坐起身将自己的唇贴尉迟澜额头上。
皮肤有些shi粘,固定着男人的脑袋不让他躲开,又如法炮制测试唇上温度。滚烫的更明显了且唇瓣内侧并不shi润还有些干燥,舒朗立马确认了,尉迟澜在发烧。
见被发现身体不正常,尉迟澜很是无奈的想解释,一开口却是嗓音嘶哑喉咙发痒,忍不住先咳了起来。
舒朗一脸果然如此的表情将尉迟澜按回床上,下床穿衣给住在附近的老王一家打电话。
接电话的是容颂风本人,容颂风打着哈欠有些没睡醒的样子。听到电话那头说老板生病了,容颂风立刻保证马上过来就挂了电话。
容颂风果然来的很快,测了体温37.8度,轻微低烧。
“人食五谷杂粮,难免有个头疼脑热的,你看他块头那么大,很快能好的。”
舒朗悄悄扯了扯容颂风的衣角,一副街头交接暗号的地下党模样。
“就,你那有没有涂粘膜裂伤的药。”
“嗯?”
容颂风满头小问号,舒朗吸了吸鼻子,压低了嗓音说的更清晰些。
“初次男男爱爱,就不小心,屁屁伤了,涂里头的,你懂的。”
舒朗越说头埋的越低,容颂风恍然大悟,但很快笑容又逐渐凝滞。他僵硬的扭过脖子,狐疑的看向床上躺着闭目养神的男人。
又惊悚的猛地转过头来,将舒朗从头到脚打量了一遍。
舒朗腼腆的用脚尖搓着地板,不看真正躺下的人是谁,真挺像那种被渣男Cao肿屁屁羞羞答答跟医生讨药的清纯可怜小美人。
容颂风觉得发现了了不得的大瓜,他呼吸有些困难。
“有...有的,你等一下我拿给你。”
然后从药箱里翻出管软膏,也自动压低了声音交代用法,贼溜溜的眼珠子时不时往床上某个恐怖大BOSS身上扫。
“嗯,低烧怎么办?”
“多喝水,多休息,那里裂的严重不?”
说完又一巴掌拍自己脑门上,真糊涂了,舒朗看不见,那么新问题又来了,他是怎么知道老板后面裂了?
舒朗不好意思一张脸已经红成了番茄,躺尸听他们自以为“低声”八卦的尉迟澜猛地睁开眼,用着那把破锣嗓子把容颂风叫了过去。
“药给我,我自己涂。”
男人的嗓音沙哑的可怕,仿佛昨晚被十几个大汉轮番蹂躏过一样。然而事实上只是因为被心上人拥抱自己的性感模样刺激到而不知节制用不同姿势狂欢了大半宿,没有及时处理的伤口被反复拉扯,加上体力消耗过度,能不发炎才奇怪了。
这两个家伙,一个傻芙芙一个老油条,他真不想再被看戏。
怒从心中起的尉迟澜索性强留下容颂风照顾自己,让舒朗做自己的事去。
自认为是个贴心好男友的舒朗想了想摸去厨房整治了一锅热粥给尉迟澜当早餐。
失去白月光禁锢的老板瞬间切换回无情霸总嘴脸,冰冷的小眼神飕飕的往方才吃瓜吃的很欢的猹猹身上送。
容颂风撅起嘴,很是无奈的掏出手机啪啪啪按键盘。
“老板,我给我家老王发条消息让他安心。”
“随你。”
送人头:【老公别做我早饭了,今天老板要我留下独宠。】
隔壁老王:【你他妈又干了什么事惹到老板?】
送人头:【嘤~他被男朋友爆了小雏菊,现在人在发烧,躺在床上,正用死亡视线凝视我,好piapia~】
隔壁老王:【吃瓜吃的很爽,你还很得瑟!】
送人头:【你不要过来.jpg】
拿着手机单手掂锅的王律师突然反应过来什么,正打算痛骂死男人哪天不作死就不爽时...
“什么?老板被上了!”
太过吃惊的王律师索性关了煤气灶,拿着手机走到客厅,在沙发上重重坐下。
男人...真拼啊!
如果不是有这么个牵挂的人,尉迟澜...绝对会成为下一个社会版张三。
隔壁老王:【好好劳改,争取老板原谅早日放你出来。】
送人头:【我还是不是你的亲亲老公了!流泪猫猫头.jpg】
隔壁老王:【不是,你只是个让老子日日Cao心的狗男人。】
送人头:【你白天为我Cao心,晚上我Cao你小屁股鸭~】
隔壁老王:【滚!再开黄腔送你去结扎!】
王律师虎目一瞪迅速打字回复。
同一片住宅区,不同的厨房。
没人喂的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