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临昭这么想的,也这么说的。方恪闭了闭眼,自暴自弃的嗯了一声。
场面一时僵硬,然后方临昭说:“你还不值一个房子。”
方恪知道,不过他也有分寸,要的不会很多,而且也不会要方临昭一口气支付。他只是想等方临昭对他腻了,泄完愤了。之后自己能有一个落脚的地方。
他想,到那时候,如果可以的话,他想平平凡凡的,好好的活下去。
“我可以一点点攒的。”方恪小声说。
方临昭说不清自己是失望还是怎么的,总之感到了不满。方恪他怎么敢,怎么这么大脸,不过方恪留在他身边不就是为了这个吗?
不然他凭什么这么对方恪,方恪还那么乖。他知道这小少爷的脾气,不顺意了,是宁可吃亏也要闹腾个天翻地覆的。
不过方恪还以为他会那么轻易的就让他还完债?就这么容易就放过他?想得美!
方临昭把方恪从自己身上推下去,在地上转了一圈,然后对上一脸迷茫的方恪:“好,我会给你办一张新的银行卡,能赚多少算你本事,但你让我不开心了,我不但会打你还会扣你的钱,婊子就要有婊子的样子,知道了吗?”
方恪心里也有些难受,可是这不就是他想要的。于是他乖乖的点了下头。
方临昭也点头:“好,跪下。”
方恪缩到了被子里。
方临昭要被他气过去,瞪了方恪片刻,怒气冲冲的走了出去。
所到之处仆人退避,方临昭没过多久就带着一堆东西回来了。
回来一看方恪还缩着,睁着一双乌溜溜的眼睛看他。就像躲在床底死活不出来的猫。
方临昭就是那个辣手摧花的人,这次他打定主意让方恪改正态度,把东西往墙角一放,锁了门。
方恪一看到摄像机躲得更远了,方临昭轻松的给他连着被子捉过来,把心不甘情不愿的方恪往地板上一放。
“忘记逼我搓黄瓜的事了?方恪,别总消耗我的耐心,信不信我真的让你出去卖。”出去卖是不可能的,这辈子都不可能的。这样的方恪,给别人多看一眼他都觉得亏。
搓黄瓜。
方恪干过的坏事之一,对于青春期少年而言,与性有关的东西总是最有趣的。
方恪不是没干过这方面的事,少年时的方临昭长得比成年款方恪还要秀气,方恪捉弄他几回,就开始肆无忌惮的做更过分的是。
比如从食堂拿了一根黄瓜,逼方临昭做口交的动作,一边还拿着手机拍。
方临昭差点把黄瓜砍方恪脑袋上,不过那时候他已经懂了方恪惹不得,方恪逼他坐在放倒的桌子间,被卡住半边身体,捏着黄瓜凑近方临昭的唇。
拿黄瓜挤开紧抿的唇齿,方临昭捏着拳头却不敢挥出去,他不想被退学。
“张嘴。”方恪轻声诱哄“你是在引诱我吗?还是想引诱别人?”
方临昭身体发烫,不知所措,他不知道黄瓜的恶劣暗示,不懂这些富家子弟看他和方恪的暧昧眼光。他只是本能的知道这是不好的事,方恪在欺负他,羞辱他。
那他就不能答应。
可是方恪就是那么恶劣的按住不敢反抗的他,说:“你乖,就是我的同学。你不乖,我就要对你干坏事了。”什么坏事?比揍他阻挡他去考试,害得他拿不到奖学金更恶劣的事?
“哎?”方恪也被他的单纯惊到了,然后方恪看着他的目光变得怪异起来,他把少年方临昭挤在桌子缝隙里,离的特别特别近,那张张扬漂亮的脸带上了红晕:“当然还有很坏的事,我会让你做我的小狗。”
方临昭身体抽搐了一下,“我会更深的欺负你,负距离的欺负你里面,让你哭,让你变成我的女人。你会迷恋上我给你的疼痛,跪在我脚下射Jing。”少年方恪一字一句吐出超出方临昭想象范围的话,也改变了二人之间的氛围。
然后方恪把黄瓜塞到了方临昭微张的嘴里,恶声恶气:“拿手掌搓,不然我就把黄瓜塞你屁眼里。”
方临昭浑身软绵绵的,瞪着这个混蛋,然后依言用手掌搓动黄瓜的刺,嘴唇含住另一端。方恪把手机举到他的面前拍摄,教他如何吞吐。
方临昭当晚梦遗了。
方恪一时间很想跑,他腿不敢沾地,缩在被子上,含泪听着方临昭骂人:“别给老子矫情,婊子就要有婊子的样子,给我跪好,对着摄像机自慰。”
方恪害怕摄像机。
“不做是吧?”方临昭拿出了杀手锏:“那就滚出去。”
方恪含泪看他,又低头看了看自己的腿,慢慢的从被子上蹭到地毯上,膝盖碰到地面,触电一样缩了回去。
“方恪你自己想想,你有跟我拿乔的资格吗?”
方恪默不作声的跪到了地上,对着摄像机弯下腰身,分开双腿。腿间垂软的性器可以轻松看到的地步。
然后他吸了口气,用手包住Yinjing,开始小心的抚慰撸动。
他这样笨拙小心的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