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恪更加乖了,这是感受上的。当然除了吃饭的时候,方临昭已经想去买降压药了。二人虽然没有上垒,但是方临昭确实感到拥有了方恪。
方临昭彻底迷上了方恪,准确的说是方恪的身体,开始暗搓搓的翻出了许久没看过的黄片。
他倒不是惨到要对片子撸,而是特意找了那种片子,想从中学习一点花样来满足这只小妖Jing。
就是学习的过程没方临昭想象的激动人心,甚至没有回忆中方恪对他做的恶行更能挑起他的情绪。
方临昭已经很少去回忆,如今的方恪代替了记忆里的小混蛋,用他的rou体。
他皱着眉,只有把里面的人替换成方恪,他对方恪做,方恪对他做。然后立刻就能体会到一柱擎天。
各种有用的没用的道具也悄悄的送了过来,方临昭没敢放到方恪的房间,收到自己书房了。他的工作日渐增多,各种麻烦接连不断。但他脸皮厚,锻炼出强大的心理素质,实在不行就耍无赖。反正他握着股权呢。
有钱有权的日子太爽了,尤其家里还锁着一个乖乖的宝贝,在多方面带给方临昭满足感,让每天都充满了动力。
闲暇时打开监控瞧一瞧,心情就能放松下来。
但是方恪太安静了。
方恪除非实在憋不住否则不会下地,没有衣服他也出不了门,没有电视也没有手机,方恪也不会主动要求任何事。
方恪连性都是属于方临昭的娱乐项目。
方临昭查看过方恪的雪tun,发现终于恢复了一点原色,挺翘的厚度和完美性感的形状,都极有诱惑力。并没有留疤真是太好了。
就是方恪的体重明显感觉轻了许多,抱起来简直是抱了一摞骨头。可是叫方恪吃饭实在是很困难的一件事,若不是方恪有时候还有点求生欲,方临昭真怀疑他想饿死自己。
这样下去不行,方临昭虽然有时候对着方恪充满了毁灭欲,但是……还是鲜活的小混蛋更可爱一些。乖和死气沉沉还是有区别的。一顿饱和顿顿饱差距也挺大的。
方临昭想过灌食,可是对人体伤害很大,方临昭也不想方恪对进食产生恐惧,于是只好继续哄劝着他多吃一点。
方临昭把方恪抱在腿上,叫他分开腿跪坐在自己大腿,把玩方恪垂软的Yinjing,另一只手在雪tun上流连。
“你是我的东西对吧。”方临昭忽然问,方恪垂眸看他一眼,点了点头。“说话。”方临昭不满他越来越少的反应,在雪tun上掐了一把。
“是……我是你的东西。”方恪低声重复。
“那你擅自减重是不是有点过分?”方临昭掂了掂他。抚摸腿缝和会Yin时,方恪会紧张起来,忍不住了就会夹住他的手。他喜欢极了他的这些小动作。
来了来了。方恪从自己身体好的差不多就有预感,方临昭忍的比他估计的久。
“……是。”要怎样呢?惩罚?还是?灌食。方恪眉头软了软:“我会乖乖吃饭的。”“就你那二两饭,猫都比你吃的多!”方恪提起这个就生气,想起咨询的内容,他又压下脾气:“以后送来的必须全部吃完。还有,”他犹豫了一下。
“你知道吗?方家没人找你。”
别墅里有方家那边的佣人,方恪一次又一次的在他身下哭求,生病,受伤。
可是方临昭每次回去的时候,他们所有人都是一样热情,就像方恪不存在,就像对方恪的情况一无所知。就像……完全不在乎方恪会被他怎样报复。
他才是真正的方少爷,所以方恪欠了他,他想怎么做都行。这是方家对他做的补偿。
可是明明二十多年是方恪在他们身边,当年又不是方恪一个小婴儿能自己蹦跶去方家的,就这样把他所有可能的怨恨都推到了方恪身上,是小混蛋太不得人心吗?
呵。人是自己送过来的。方家不阻拦他,不是挺好吗?不过那个方家佣人已经被监视起来了,再想轻松带走方恪已经不可能了。
方恪没有太大的反应,他对方家也出乎意料的冷淡。
“不是很好吗?”方恪注意到他的目光,微笑起来:“一切都进入正轨,而我这个假货,随你怎么弄都~啊!”
方临昭掐住了他的蛋,目光Yin沉:“这么说,你名下什么都没有了?你说,随我怎么弄?”
他的话分散,方恪没有反应过来。郑彬礼也抽过他的蛋,在他不乐意勃起的时候,用的小皮拍,几十下下去,皮肤上泛起可怖的肿胀。作为男性的脆弱处,睾丸会带来极其激烈的痛感,据说比拟女人生孩子的最高痛感。
方恪直接被抽失禁了。差点昏过去,被药剂弄醒。然后他头一次主动去舔郑彬礼的蛋,让郑彬礼的Yinjing捅进他的喉咙。他几乎疯了,郑彬礼的皮鞋直接踩在他的Yin囊,一点点施力,直到他用嘴让郑彬礼射出来,乖乖把亲哥哥的Jingye吞下去,郑彬礼才挪开他的脚。
太多了,太痛了,永无止境的虐待。连身体安全都不能保证何提尊严。身体破败,他痛苦到分不清身体哪里最严重,只知道